世界,这也是我一个未来老祖宗应该做的。”
我瞬间一怒,拿起笏板就冲上前,
“陛下,此事不妥,还望陛下三思!”
我斗志昂扬,引经据典,从多方角度阐述皇上此举错得有多离谱。
“如今世道距离陛下所说的盛世差距依旧很大,皇上曾说,今朝正是百废待兴之时,但陛下此刻贪图享乐,此举不亚于未战先降,着实难看得很!”
我说得铿锵有力,斩钉截铁,
陛下的脸黑如锅底,气压沉重,眼神如刀,恨不得将我戳成筛子。
我充耳不闻,继续说道,
“国库再充盈,也不能如此挥霍,如今正是用钱之际,陛下您公务繁忙,难道还有享乐的时间吗?”
我大为叹息,“陛下,您糊涂啊!”
皇上黑脸,折子一摔,“张诤,你大胆!”
我从容行礼,“臣惶恐,微臣名为诤,那就是时刻警告微臣,一定要看着陛下不要走歪路,否则,微臣死后如何去面见先帝。”
皇上不悦,气得难受,眼睛看着我竟然还有点委屈。
我眨了眨眼再看,竟然真的不是错觉,顿时有点慌,我就说这事不能干不能干的吧!
万一把小皇帝气哭了,这可真是我的罪过了。
我微微皱眉,想着如何找补,
只是没想到皇上似乎更加气愤,直接下令让我回家自省,
具体什么时候回来,等通知吧。
我:“……”真把人气着了。
大伴恨铁不成钢地专门来看我,“你看看你,把陛下给委屈的,你就不能委婉一点儿?自古给皇上背黑锅也不是没有,知道你委屈,但你着实把人打击到了。”
我硬着嘴,坚决不承认自己有错,“臣已经很委婉了。”
甚至还当着大伴诡异的目光写了篇《劝君论》来诉说此事的不可行性。
大伴眉头夹出几条褶皱,“陛下乃天上赐予本朝的福星,就是来振兴我大钊的,只是年岁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