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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妙妙陆安安穿书成肥妻,真千金她助男二登基小说

阿麻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妙姨娘低头一看,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这……这不可能!”“你觉得不可能?”沈越泽缓缓蹲下身,与她平视,声音低而冷,“妙姨娘,我最后问你一次,这件事,到底是谁指使你的?”妙姨娘的唇颤抖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带下去。”沈越泽站起身,冷冷说道,“把偏院的人全部收押,连夜审问——一个都不许放过。”侍卫立刻上前,将妙姨娘拖了下去。正院内,安安早已得知偏院的动静,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夫人,妙姨娘被抓了!”昭儿跑进来,兴奋地说道,“侯爷亲自下令,要彻查偏院的所有人!”“是吗?”安安放下手中的茶盏,微微挑眉,“看来,夫君这次是动真格了。”“夫人,妙姨娘这次肯定完了!”昭儿兴奋地说道,“再也没人能在您面前嚣张了!”“昭儿。”安安轻轻摇头,目光...

主角:陆妙妙陆安安   更新:2025-01-05 10: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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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妙妙陆安安的其他类型小说《陆妙妙陆安安穿书成肥妻,真千金她助男二登基小说》,由网络作家“阿麻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妙姨娘低头一看,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这……这不可能!”“你觉得不可能?”沈越泽缓缓蹲下身,与她平视,声音低而冷,“妙姨娘,我最后问你一次,这件事,到底是谁指使你的?”妙姨娘的唇颤抖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带下去。”沈越泽站起身,冷冷说道,“把偏院的人全部收押,连夜审问——一个都不许放过。”侍卫立刻上前,将妙姨娘拖了下去。正院内,安安早已得知偏院的动静,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夫人,妙姨娘被抓了!”昭儿跑进来,兴奋地说道,“侯爷亲自下令,要彻查偏院的所有人!”“是吗?”安安放下手中的茶盏,微微挑眉,“看来,夫君这次是动真格了。”“夫人,妙姨娘这次肯定完了!”昭儿兴奋地说道,“再也没人能在您面前嚣张了!”“昭儿。”安安轻轻摇头,目光...

《陆妙妙陆安安穿书成肥妻,真千金她助男二登基小说》精彩片段


妙姨娘低头一看,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这……这不可能!”

“你觉得不可能?”沈越泽缓缓蹲下身,与她平视,声音低而冷,“妙姨娘,我最后问你一次,这件事,到底是谁指使你的?”

妙姨娘的唇颤抖着,却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带下去。”沈越泽站起身,冷冷说道,“把偏院的人全部收押,连夜审问——一个都不许放过。”

侍卫立刻上前,将妙姨娘拖了下去。

正院内,安安早已得知偏院的动静,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夫人,妙姨娘被抓了!”昭儿跑进来,兴奋地说道,“侯爷亲自下令,要彻查偏院的所有人!”

“是吗?”安安放下手中的茶盏,微微挑眉,“看来,夫君这次是动真格了。”

“夫人,妙姨娘这次肯定完了!”昭儿兴奋地说道,“再也没人能在您面前嚣张了!”

“昭儿。”安安轻轻摇头,目光中多了一分冷意,“妙姨娘不过是一颗棋子,她的倒台,并不意味着这场博弈结束——真正的敌人,还没有露面。”

昭儿愣了一下:“夫人,您是说……”

“洛河山庄不会这么轻易收手。”安安缓缓起身,走到窗前,语气平静却带着几分冷厉,“这次,他们一定会更进一步——而我们,要做的就是,抢在他们出手之前,彻底掌控局面。”

她转过身,看向昭儿:“去,给管家传话,让他安排人手盯紧太夫人的院子——有些事,或许该有个了断了。”

昭儿连忙点头应下:“是,夫人!”

偏院内,妙姨娘被关押在一间阴暗的厢房中,脸色苍白,眼中满是惊恐与绝望。

“嬷嬷!”她看着眼前满脸慌张的嬷嬷,声音颤抖着说道,“快……快去找太夫人!只有她能救我!”

嬷嬷咬着牙点了点头:“姨娘,您放心,奴婢这就去!”

然而,就在嬷嬷离开后,妙姨娘却猛地抓住自己的衣襟,目光中闪过一抹狠意。

“洛河山庄……你们若敢抛弃我,我就把你们全都拖下水!”她咬牙切齿地说道,声音低沉而绝望,“安安,你等着,这一局,还没完!”

与此同时,洛河山庄内,锦袍男子正听着属下的禀报,脸上露出一抹冷笑。

“侯府已经彻查偏院,妙姨娘被关押,眼下恐怕保不住了。”属下低声说道,“主人,咱们还要插手吗?”

男子冷冷一笑,眸中透着一抹阴冷:“插手?妙姨娘这种蠢货,不值得我们浪费力气。”

“那咱们……”属下小心翼翼地问。

男子缓缓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远处的侯府方向,嘴角扬起一抹冷笑:“让她去死吧——她的死,正好可以成为我们下一步计划的开端。”

妙姨娘被关押在偏院的厢房中,心情如坠冰窟。

夜深人静,整个房间只有烛火微微跳动的光影。

她坐在榻上,满脸疲惫,手指死死攥着衣襟,脑中不断回放着沈越泽冰冷的目光和那句:“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我不能完……不能就这么完了……”她咬牙低喃,眼中满是怨毒,“安安,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就在此时,她忽然觉得一阵反胃涌上喉咙,忍不住捂着嘴干呕起来。

“姨娘!”嬷嬷闻声快步走进来,满脸担忧,“您怎么了?”

妙姨娘脸色苍白,摇了摇头,示意嬷嬷递上一杯水。她喝了几口,胸口的那股翻腾感才稍稍平复下来。

“嬷嬷……”她缓缓抬起头,目光中透着一丝狐疑,“我最近是不是太劳累了?总觉得浑身乏力,胃口也怪得很。”

嬷嬷愣了一下,随即迟疑着说道:“姨娘,您最近确实劳心劳力,可……这种感觉,是不是有点像……”


嬷嬷有些害怕地看着她:“姨娘,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妙姨娘咬牙道:“还能怎么办?既然太夫人不管我,那我就自救——去,把上次藏起来的那封信送出去。”

嬷嬷一惊:“那封信?可是……一旦被发现,侯爷绝不会轻饶我们!”

“正因为如此,我才要先下手为强!”妙姨娘咬紧牙关,“安安那个贱人不是喜欢查账吗?那我就让她查个痛快!”

夜色渐深,安安正在房中整理今天的线索,却听见窗外传来轻微的敲击声。

“夫人,有封信,是人悄悄送来的。”昭儿匆匆进来,将信递给她。

安安接过信打开一看,目光瞬间变得凌厉。信中内容虽简单,却隐隐透露出一个重要信息——

“妙姨娘已经察觉你的行动,她会将矛头对准你,务必小心。”

昭儿在一旁看得心惊:“夫人,这……这是谁写的?”

安安抬眼看着她,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不必多问,写信的人,不过是想借我的手对付妙妙而已。”

昭儿紧张地问:“那夫人,我们要怎么办?”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安安的目光深沉,声音中透着一丝笃定,“妙妙以为她能利用我,却不知道,她每多出一招,都会让我更快找到幕后之人。”

与此同时,元宸正在洛河山庄内与手下密谈。

“殿下,妙姨娘已经开始行动了,她试图将账目的问题转嫁到侯夫人身上。”属下低声说道。

元宸闻言,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她不过是条跳梁小丑,真以为自己能翻起什么浪?”

属下犹豫了一下,忍不住问道:“殿下,那咱们接下来是否要对侯夫人采取行动?”

“不急。”元宸抬眼看向窗外,目光如炬,“安安这个女人,比我想象中更聪明——既然她能处理妙姨娘,那我就再等等,看她还能挖出什么来。”

他顿了顿,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不过,若她真的聪明到足以威胁我的计划……那我,也不会手软。”

翌日清晨,妙姨娘的“最后一封信”终于送到了正院。

“夫人,妙姨娘派人送来了一封信,说是给您的。”昭儿一边递上信,一边小声说道,“奴婢觉得不对劲,就拦着那人仔细盘问了一下。”

安安接过信,目光淡淡:“那人说了什么?”

“那人嘴巴紧得很,只说是妙姨娘亲自吩咐的,还特地嘱咐一定要亲手交给您。”昭儿撇了撇嘴,满脸不屑,“夫人,这分明就是个陷阱!”

安安低头打开信,快速扫了一眼,嘴角缓缓扬起一抹冷笑。

信中只有短短几句话,却句句咄咄逼人:

“安安,你自以为聪明,但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你所有的秘密,我都已经知道了。”

昭儿看着信,有些摸不着头脑:“夫人,这是什么意思?妙姨娘难道知道您……”

“她不过是在虚张声势。”安安将信随手放在一旁,语气淡然,“她以为自己能让我乱了阵脚,但她低估了我。”

昭儿松了口气,但随即又忍不住问道:“那夫人,咱们现在要不要把这封信拿去给侯爷看?”

“不急。”安安摇了摇头,目光深远,“妙妙既然敢出手,那就让她尽情折腾。我会让她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偏院内,妙姨娘正得意地喝着药汤,嬷嬷在一旁小心伺候着。

“姨娘,那封信已经送到了。”嬷嬷压低声音说道,“您觉得,侯夫人会不会……”

“她一定会慌!”妙姨娘眼中透着浓浓的怨毒,“安安那个蠢女人,不过是仗着沈越泽的宠爱才敢如此张扬。现在,只要侯爷看到这封信,她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嬷嬷吓得连忙跪下:“姨娘,奴婢也不知道啊!这些年偏院的账目都藏得很隐秘,夫人怎么会……”

“隐秘?”妙姨娘咬紧牙关,眼中满是怨毒,“她分明早就盯上我了!这个贱人……她到底还想做什么?!”

管家站在一旁看着她失控的模样,目光中透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姨娘若是没什么事,属下就先告退了——夫人还说,您若想要解释,这些账册上列明的银两去向,她愿意随时奉陪。”

妙姨娘死死地盯着他,几乎将指甲掐进掌心,却最终强压下怒气,冷冷说道:“滚!”

管家躬身行礼,转身退下。

房中一片死寂,只有妙姨娘粗重的喘息声回荡着。

“姨娘,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嬷嬷小心翼翼地问道。

妙姨娘狠狠地咬着牙,眸中闪过一抹阴狠:“怎么办?哼,这次我要她付出十倍的代价!”

而此时,正院内,安安正悠然地坐在书桌前,翻看着一本医书。

昭儿快步进来,满脸兴奋地说道:“夫人,奴婢听说妙姨娘收到账册之后气得摔了好几件瓷器,偏院上下没人敢靠近她!”

安安抬头看了她一眼,淡淡一笑:“看来,她已经乱了阵脚。”

“夫人,接下来咱们要怎么做?”昭儿的语气中透着几分跃跃欲试。

安安合上医书,缓缓起身,走到窗边看着外头的月色,声音中多了几分笃定:“接下来……就等她自己露出破绽。”

她顿了顿,嘴角扬起一抹浅笑,眼中寒光乍现:“妙妙,你不是喜欢算计人吗?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算计。”

当夜,偏院内的烛火燃了一整夜,妙姨娘彻夜未眠,脸色越发苍白,眼中却满是怨毒。

她紧紧握着账册,目光中透着一股狠意:“安安……你以为这样就能赢我?哼,我倒要看看,你能嚣张到几时!”

嬷嬷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说道:“姨娘,这账册的事咱们已经瞒不住了,要不……先去求太夫人出面?”

“求?”妙姨娘冷笑一声,“我可不会这么容易认输。”

她猛地站起身,眸中闪过一抹决绝:“去,给洛河山庄的人送信——这次,我要让整个侯府,都为她陪葬!”

当夜,妙姨娘的信被送往洛河山庄。

翌日清晨,洛河山庄内,一位身着锦袍的中年男子正站在庭院中,手中拿着妙姨娘送来的信。

“真是个蠢女人。”男子冷笑一声,将信递给身旁的属下,“她以为,用这种办法就能翻盘?”

“主人,那咱们还要不要帮她?”属下试探着问道,“这陆妙妙虽然蠢钝如猪,但她的身份毕竟对咱们还有用。”

男子眸光微微一沉,冷声道:“用,当然要用——不过,既然她想让我动手,那我也要看看她能付出多少代价。”

他说着,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传信给侯府那边的暗线,就说,妙姨娘有一份针对侯夫人的计划——只要他们配合,咱们洛河山庄便愿意提供支持。”

属下点头应下,随即躬身退下。

男子站在庭院中,抬头看着远处的天色,目光中透着一抹阴冷:“安安……是吧?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而在侯府内,妙姨娘接到了洛河山庄的回信,顿时觉得有了底气。

“嬷嬷,这次咱们一定要一举击垮安安!”她咬牙切齿地说道,眼中满是怨毒,“等侯爷发现,她才是害得侯府陷入危机的罪魁祸首,我看她还有什么脸面留在这里!”

“姨娘,那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做?”嬷嬷小声问道,语气中透着几分担忧。


“侯爷……”她虚弱地看着沈越泽,声音沙哑,“妾身快不行了……妾身只是想……最后再见您一面。”

沈越泽站在床边,眉头微皱,语气中带着一丝冷意:“妙妙,你这病,怎么会突然严重成这样?”

妙姨娘眼中含泪,虚弱地说道:“侯爷,妾身知道,您如今对妾身已无信任可言……可妾身真的从未做过害姐姐、害云中侯府的事……”

她说到这里,眼泪滑落,声音越发哀戚:“妾身只是……只是被人利用了!”

沈越泽的目光微微一沉:“被人利用?是谁?”

妙姨娘张了张嘴,却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仿佛随时都可能断气。

就在这时,安安缓缓走进偏院,目光冷冷地扫过妙姨娘:“妙妙,你这病可真是来得蹊跷。”

妙姨娘一听到她的声音,立刻露出几分惊恐:“姐姐……您来了……”

安安淡淡一笑,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妙妙,你刚才说,你被人利用了——不如趁着‘你的越泽’也在,把话说清楚吧!”

陆妙妙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神闪烁,仿佛不敢再开口。

沈越泽冷冷地看着她,语气中透着一丝不耐:“妙妙,安安问你话呢。”

妙姨娘的手死死攥着被子,目光中闪过一抹狠意,但最终却虚弱地摇了摇头:“妾身……妾身什么都不知道……”

安安眼中闪过一抹冷意,忽然开口道:“妙妙,既然你不说,那不如让我来猜猜吧——你是不是在替洛河山庄的人做事?”

妙姨娘猛地一抬头,眼中充满了震惊:“您……您怎么知道……”

这句话刚出口,她立刻意识到自己失言,连忙捂住嘴,却已经来不及。

安安冷笑一声,缓缓转头看向沈越泽:“夫君,这下您该信了吧——妙妙她恐怕不仅仅是被人利用这么简单。”

沈越泽的脸色阴沉得可怕,他一字一句地说道:“妙妙,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云中侯府可保不了你!”

“洛河山庄”是让大魏风云诡谲的众多势力之一。若说里面的人做过什么天怒人怨、大逆不道的事,那倒也没有;

有说庄主是王爷、皇子的、有说里面有前朝余孽的;流传最广的,则是这庄子和番邦人有染,前两年有位公主远赴塞外联姻,还没离开大魏,便被连人带“嫁妆”给掳走了。

大理寺卿换了一波又一波,这公主至今仍然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好巧不巧,这事发之地,就在洛河山庄附近……是以朝中显贵提起“洛河山庄”无不色变,这谜一般的庄子反倒比某些明面上的反贼还要让人人心惶惶,也难怪沈越泽这回连他心尖上的妙妙也要呵斥了。

陆妙妙被沈越泽凶了之后便瘫坐在床上,泪如雨下,却始终咬紧牙关,不肯再多说一个字……

随着陆妙妙的昏迷,沈越泽的脸色也越来越阴沉。

“安安,您怎么看?”沈越泽转头看向安安。安安能感觉得出,这便宜夫君的语气远没前些天那般亲切了。

安安垂眸思索片刻,缓缓说道:“妙妙的病来得蹊跷,我怀疑她的病不仅与洛河山庄有关,更可能与侯府的某些内鬼脱不了干系。”

她如何不知妙妙是在装病?可沈越泽的疏离摆在眼前,此时所有关于妙妙的坏话,他是半个字也听不进耳朵的!

“内鬼?”沈越泽目光一沉,“你是说,府中有人与外头的人勾结?”

安安点点头,神色淡然:“妾身不敢断言,但最近的事接连不断,总不会是无缘无故。侯爷不如从妙妙最近接触过的人查起,或许会有意外发现。”


安安轻笑了一声,语气平静中带着一丝意味深长:“夫君错了,这不是折腾。从前的乡野生活也未必就不如侯府的锦衣玉食;你我也是在乡野相识的,不是么?”

沈越泽听出她话中的深意,眼神微微一沉,却没有接话。

安安没有理会他的沉默,自顾自地走到桌边倒了一杯水,语气淡然:“夫君今日来,可是有事?”

“妙妙托人给我送了信。”沈越泽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探究,“她说,你最近对她颇多针对。”

安安轻轻放下杯子,目光平静地看着他:“夫君信吗?”

沈越泽怔了一下,下意识反问:“你想让我信吗?”

安安微微一笑,神色淡然:“夫君是侯府的主人,信与不信,自然由您来决定。妾身能做的,就是管好自己,让侯府上下都清楚,这侯府里,谁才是主子!”

她的话不轻不重,却让沈越泽微微动容。他看着眼前这个比他想象中更镇定、更冷静的女子,心中竟生出几分复杂的情绪。

他不记得有多久没有认真看过她了。

自从她嫁进侯府后,那日渐圆润的身材和素来温顺的性子,让他下意识觉得,她不过是个安于现状、毫无威胁的女人;

可今天,这个“毫无威胁”的女人,却让他觉得陌生——这个女人从容、自信、甚至隐隐带着一丝锋芒。

“夫君若无其他事,妾身便不多留您了。”安安微微一福身,语气平静中透着一丝不卑不亢。

沈越泽沉默片刻,最终点点头:“妙妙那边,你……别做得太过了!”

安安抬眸,眼中平静如水:“夫君放心,妾身自有分寸。”

送走沈越泽后,安安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嘴角缓缓扬起一抹冷笑。

“昭儿,侯爷今日这一趟,是妙姨娘的手笔吧?”她转过身,坐回桌边,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昭儿连忙点头:“是的,奴婢听说妙姨娘昨晚确实托了她的心腹送信出去。”

安安轻轻放下茶杯,语气不疾不徐:“她倒是舍得花心思,只可惜……”

昭儿小声问:“夫人,侯爷今日来,是不是还是怀疑您了?”

“怀疑?”安安轻轻一笑,目光中带着一丝笃定,“沈越泽不是来怀疑我,而是来探我的底。他想知道,我在这场内宅的争斗中,到底有几分胜算。”

她抬眸看向窗外,语气淡淡:“他是个聪明人,妙妙的那些小手段,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昭儿忍不住问:“那夫人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安安眸光微微一冷:“妙姨娘的戏码还没完,我就陪她演到底。既然她想靠侯爷撑腰,那我就让侯爷亲眼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当夜,妙姨娘接到沈越泽的一封回信。信上的内容不多,但字字打在妙姨娘的心上:

“妙妙,夫人为侯府之本,切莫再与安安争执。安心禁足,待我查明实情再行定夺。”

妙姨娘看着信,手指紧紧攥着信纸,指甲几乎要刺破纸面。她怎么也没想到,侯爷非但没有替她出头,反而让她“安心禁足”!

“安安!”她咬牙低吼,眼中几乎冒出火,“这个死肥婆……她竟然敢这么算计我!”

她猛地站起身,在屋里来回踱步,眼中闪烁着怨毒的光:“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既然侯爷不肯帮我,那我就靠自己动手!”

第二天清晨,侯府内的下人们忽然发现,院子里的几棵老槐树下,摆满了稻草人和符纸,上面画满了红色的符咒,看起来分外诡异。

“这是什么啊?”昭儿抱着衣物经过时,忍不住停下脚步,脸上写满了疑惑。

旁边的婆子凑过来,小声道:“据说是二姨娘让人摆的,说什么要镇住不干净的东西……”

“镇东西?”昭儿一愣,转头看向不远处的偏院,眼中满是疑惑。

偏院内,妙姨娘一边吩咐丫鬟摆符,一边冷笑着低声道:“安安,我倒要看看,这些东西是不是能让你不安生!”

她想得很简单:只要将这些诡异的符阵布满院子,就能吓得安安彻夜难眠,甚至心神不宁,从而在侯爷面前露出破绽。到时候,她再添油加醋地向侯爷哭诉一番,就能扭转局势。

她心中得意,仿佛已经看到了安安在宴席上出丑的场景。

然而,当夜,正院内却出乎意料的安静。

安安照旧早早歇下,睡得安然无恙,甚至比往常还要香甜。而偏院里,妙姨娘却在深夜被一阵奇怪的声音吵醒。

“嗒……嗒……嗒……”

脚步声轻轻响起,像是有人在她的院子里来回走动。妙姨娘猛地睁开眼,浑身一抖:“谁?!”

外头没有回应,只有脚步声一点一点逼近。

妙姨娘吓得翻身下床,抄起桌上的灯盏就往门外走。然而,当她打开门时,院子里却空空荡荡,只有一阵冷风吹过,吹得稻草人微微晃动。

“不会吧……”妙姨娘咽了咽口水,脸色煞白,“难道……真的有东西不干净?”

正当她满头冷汗地看着那些稻草人时,背后突然响起一声低笑:“妙姨娘,这可是您自己摆的东西,怎么,还怕了?”

妙姨娘猛地回头,看到安安正站在院门口,抱着手,嘴角带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你……”妙姨娘的声音颤抖,“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来看看妙妙你的‘杰作’啊。”安安走上前,目光扫过那些稻草人,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不得不说,妙妙这些阵法画得倒是有模有样。不过……

“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摆错了?怎么看着像在招不干净的东西进来,而不是赶出去呢?”

妙姨娘瞪大眼,浑身发凉,颤声道:“不可能……这是镇宅符……”

“镇宅符?”安安轻轻一笑,语气平淡中带着几分嘲弄,“妙妹,不会连符咒也能画错吧?这要是传出去,侯爷怕是会笑话你连这些小事都做不好。”

妙姨娘彻底慌了:“你……你胡说!不可能!”

安安懒得多说,转身走了两步,突然停下,头也不回地丢下一句话:“妙妙,劝你还是早点歇下,免得夜长梦多,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东西……呵。”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开,只留下妙姨娘一个人,呆呆地站在冷风中,浑身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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