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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谁都很好。”
我拿起沙发巾往周晓身上一裹,正好把嘴也裹上。
“晚安。”
小憩一会后,我又在夜半三更出来晃荡。
昨晚的乱葬岗来了位新客人,言炤妈。
我双手插兜,朝她歪头。
“你是老天派来收这个村的,还是替他找我索命的?”
她没了早上的攻击性,一天下来,仿佛心血耗尽。
我走到她身边,打量昨晚挖出来的坑。
正适合这个女人。
“一开始是来找人的,人找着了,所以现在……寻仇。”
她惊诧于我能听得懂,但很快便释然地笑。
“你找的人是死了还是活着?”
“与你无关。”
她坐在坑里发愣,半晌又自顾自的讲起故事。
她说,她本不属于这座山,本该像山外的女人一样,自由自在。
直到有一次,和身为探险主播的男友来这里探秘。
他们不信神,不信鬼。
所以这山间最恐怖的,无非是野禽猛兽。
他们错了。
她为了活命,在男友的承诺下嫁给村里人,帮他们做起了生意,把山外的人骗进来,又把药蛊送出去。
一开始是因为生存,可后面呢?
在这一年赚的钱,不知道要在外面工作几十年才能赚到。
她总想着,再待几年,她和男友就逃出去,一辈子无忧。
可男友受不了,抛下她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