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禾姜西的其他类型小说《前世惨死,军嫂重生虐爆穿书女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谈兔不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好的,谢谢同志。”姜禾付过钱以后接过邮票,对方也很客气。“不客气,为人民服务。”“梅兰芳邮票?”姜禾惊讶的望着手里的邮票,她隐约记得这邮票后世拍卖也拍出几十万。姜禾喜不自胜。至于其他的,她不知道价值,但收藏起来总归是不亏的。“妈妈,你要给爸爸写信吗?”小小的周月满脸的好奇,她还从来没有见过爸爸,毕竟她出生以后周云北从未回来过。“会的吧。”姜禾莞尔一笑,重生以后处处是惊喜,等猴票出来以后,她一定要攒几张。这么想着,她借着背篓的遮掩将邮票放进空间,随后牵着周月去等煤矿的车。回到家里已经是下午,王翠花还没下班,姜禾心情美好的擀了饺子皮,晚上给月月做饺子吃。怕引起别人眼红,姜禾拿出煤炉子在家里煮的饺子,汤则是大骨头熬的。“月月快吃。”王翠...
《前世惨死,军嫂重生虐爆穿书女完结文》精彩片段
“好的,谢谢同志。”
姜禾付过钱以后接过邮票,对方也很客气。
“不客气,为人民服务。”
“梅兰芳邮票?”
姜禾惊讶的望着手里的邮票,她隐约记得这邮票后世拍卖也拍出几十万。
姜禾喜不自胜。
至于其他的,她不知道价值,但收藏起来总归是不亏的。
“妈妈,你要给爸爸写信吗?”
小小的周月满脸的好奇,她还从来没有见过爸爸,毕竟她出生以后周云北从未回来过。
“会的吧。”
姜禾莞尔一笑,重生以后处处是惊喜,等猴票出来以后,她一定要攒几张。
这么想着,她借着背篓的遮掩将邮票放进空间,随后牵着周月去等煤矿的车。
回到家里已经是下午,王翠花还没下班,姜禾心情美好的擀了饺子皮,晚上给月月做饺子吃。
怕引起别人眼红,姜禾拿出煤炉子在家里煮的饺子,汤则是大骨头熬的。
“月月快吃。”
王翠花可是狗鼻子,让她闻着味,肯定吵翻天,姜禾这会儿只想和女儿独处。
“好香呀!”
周月乖乖的坐在小板凳上,小模样可爱的不行,让姜禾的心软了又软。
看着她这张和周云北有几分相似的脸,姜禾决定晚上见到周云北不骂他。
“慢点吃,没人和你抢。”
姜禾眸光温柔,以往和周家人一起吃饭,她和女儿连上桌的资格都没有。
吃的都是残汤剩饭,她上辈子肯定脑子进了水,才这么好欺负。
“妈妈做的饺子好吃。”
月月兴奋的眼眸亮晶晶的,母女俩快乐的炫完一大碗饺子,姜禾带着月月去澡堂洗了个澡。
回来时王翠花已经下班,她挡在她家门口,再次对姜禾伸手。
“我的存折呢?”
“等着。”
姜禾开锁带着月月进屋,再出来时将存折递给王翠花。
王翠花纳闷的接过去,姜禾怎么一下子这么好说话了?
她轻哼一声,“这才算识趣,家里遭贼,这点钱得给云保娶媳妇……”
她一边说一边打开存折,下一秒惊的拔高了声音。
“姜禾!!!你敢取我的钱!”
“娘,你说错了,那是我和云北的钱。”
姜禾纠正王翠花的话让王翠花差点发疯,她睚眦欲裂的抬手去打姜禾。
“天杀的扫把星,你敢动老娘的钱……”
姜禾一把攥住她的手腕,另外一只手则控制住王翠花。
“以前我敬你几分,是看在周云北的面子上,可你和姜西联手想弄死我,我凭什么还要让着你?”
她几乎是咬牙说出这句话,让王翠花身形僵住,她没想到姜禾什么都知道。
怪不得她变得这么可怕。
“我没有!”
王翠花色厉内荏的狡辩,眼底都是惊恐,姜禾就喜欢欣赏她这害怕的模样,她弯起嘴角。
“有没有你自己清楚,惹急了我,我把证据交派出所,你要是被送到农场,云保对象还愿意嫁给他么?”
“你威胁我?”
王翠花像是第一次认识姜禾,她恨不得挠花姜禾这张带笑的脸。
“这都是跟您学的。”
姜禾微微一笑,王翠花动不动就威胁她离婚,这辈子她可不怕!
男人她都不要了,还怕什么离婚?
王翠花:!!!
“算你狠!”
王翠花气的磨牙,“姜禾,你会后悔的!”
“不会吧不会吧?”
姜禾语调怪异,“你该不会觉得我在周家过的是什么好日子吧?”
“难道不是?”
王翠花冷哼一声,“你爹死的早,要不是云北,你现在还在生产队干苦力,哪能成为煤矿的正式职工。”
虽然是在煤矿,但这个年代正式职工还是很吃香的。
“那你怎么自己不做老妈子?”
姜禾无语的翻了个白眼,甩开王翠花的手,“以后你们的衣服和家务我都不做了,你自便!”
虽然知道她不做做的必然是周丁香。
但姜禾不会为了任何人委屈自己。
她在王翠花想要杀人的眸光中砰的关上自家的房门,让王翠花碰了一鼻子灰。
晚上隔壁隐约传来王翠花指桑骂槐的声音,“天杀的,那是咱们家的全部家当。
哪有这样当儿媳妇的,简直不要脸!咱们云保娶媳妇可怎么办呐。”
“骂什么骂,有本事你去要回来!”
周父周福生也气的够呛,隔壁砰砰响,今夜周家人注定不安生。
姜禾才没心思搭理他们,即便有人敲门也闭门不出。
因为周云北可能回来,姜禾有些睡不着,她拿出纸笔开始凭借记忆写下接下来会发生的一些重要事情。
写完怕被别人看见,她又全部放入空间,等忙完估摸着已经一两点,隔壁才安生了。
整个宿舍楼都很安静。
姜禾倒了两杯热茶,老神在在的坐在那儿等。
咚咚咚……
那敲门的声音很轻很轻,姜禾起身轻轻打开房门,一个高大的人影走了进来。
赫然是和她结婚四年都没见人影的周云北。
前世周云北半夜也回来过,那时候他看见的是她的尸体以及哭累过去的月月。
为了查出她死亡的真相,他又悄悄的离开了,佯装第二天才回来。
可惜姜西害了她以后有了气运和积分,让系统抹除了害她的痕迹。
月月想说永远张了不嘴。
所以周云北注定查不到真相。
两人隔着两个时空的距离,黑暗中姜禾看不清他的模样,她心情特别复杂,而他已经走近。
“小禾,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四年没见,两人之间特别陌生,周云北感觉面前的姜禾很不真实。
而且她似乎是在等他?
她怎么知道他回来了?
“周云北,我们离婚吧。”
姜禾对他的情绪太复杂了,前世满怀欢喜的嫁给他,可她最需要的他的时候他杳无音讯。
她死后,他没有保护好月月,这是让姜禾最难接受的点。
这辈子,她只想让月月幸福一些。
“对不起,小禾,刚结婚我就去出了个很重要的任务,这几天才收尾。
你生气打我骂我都可以,咱们别离婚好不好?”
周云北慌了,他以为姜禾是生气他这么久不回来,他能理解。
可重要任务不能告诉她,得保密。
“我知道你是在为国效力,我不怪你。”
姜禾指尖又忍不住开始抠掌心,感觉到一丝丝疼意,她仿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发疯。
“我受委屈不要紧的,可我们的女儿不能受委屈。”
明明前世他可以带走月月的,如果不是他将月月留在她娘家,姜西不会有卖掉月月的机会。
“女儿?”
周云北愣了愣,他下意识朝着床那边看过去,没忍住大步走了过去,眼底被惊喜笼罩。
“这是我们的女儿,我有一个女儿?”
他仿佛第一次知道女儿的存在,眉角眼梢都带着欢喜,姜禾握紧了拳头,咬牙问他。
“是,她叫周月,我给你写的信你没收到吗?”
非常浅的绿色,很透,中间似乎飘着丝带一样,极美。
虽然姜禾不懂翡翠,却也明白这价值肯定不低,她拿出棉布仔细擦干净收好。
天亮时回到家,周桂华又来了,这一次她似乎机智了许多,绝口不提工作的事情。
但赖在这儿不走,以至于林梅连早饭都没做。
“娘。”
姜禾微微一笑,见到周桂华并不生气,“还没吃早饭吧,我来做。”
“妈妈。”
周月小跑过来抱住姜禾的腿,她一点也不喜欢这个人太奶奶。
她的眼神怪怪的,让周月很不舒服。
“乖,你再去睡会。”
姜禾将女儿带到布帘子里面,从空间翻找了一番,找出特别难吃的玉米糊糊。
早饭她直接一人煮了一碗玉米糊糊,很稀,喝起来嗓子会不舒服。
“奶奶也没吃早饭吧,一起吃点。”
她眉眼带笑,让周桂华莫名后背一凉,姜禾越是平静,这反而让周桂华心里一咯噔。
姜禾打的什么鬼主意?
“我……”
“奶奶该不会怕我下毒吧?”
姜禾笑容满面,“也是,毕竟你另外一个孙女可是敢在我喝的红糖水中下百草枯的。
我也是姜家人,同样不是什么善良的人。”
周桂华:……
本来打算端着玉米糊糊喝一口的周桂华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喝。
“小西解释过了,她不是故意的。”
周桂华语气干巴巴的,姜禾语调阴阳,“是呢,百草枯都能无意中看成红糖。”
周桂华:……
威猛的老太太头一次被噎住,她直勾勾的盯着姜禾,最终气恼道:
“不用了,我吃过才来的,不饿!”
“娘,愣着干什么,快喝啊。”
姜禾催促嘴巴微张,显然呆愣的林梅,林梅这才捧着碗,慢腾腾的喝着。
她家小禾真是勇啊。
虽然看不清,但林梅已经听出婆婆声音里的咬牙切齿。
别说,还挺爽。
姜禾喝着玉米糊糊,不太好喝,嗓子也不舒服,但周桂华看着,她没表现出来不对。
咕咕咕……
周桂华肚子咕咕响,她这么节省的人,自然做好来姜禾这边蹭吃蹭喝的准备。
可现在她怕姜禾下毒。
姜禾吃完以后收拾 碗筷,故意说:“奶,你不吃我收碗了。”
“我……我不吃!”
周桂华轻哼一声,眼睁睁看着姜禾将碗筷收走。
她张了张嘴,忍了又忍,到底没说什么。
而姜禾洗完碗筷拉开帘子进去,周月已经朦胧的睁开眼睛。
姜禾嘘了一声,拿出两个水煮蛋,给周月剥好。
周月也乖,慢腾腾的吃着,尽量不发出声音,外头周桂华还在熬。
林梅也没空搭理她,她摸索着帮忙做家务。
姜禾在补觉,林梅和周月晚饭也就吃得晚些,周桂华饿的面色都白了。
可惜林梅看不见,看见也不会关心她。
中午姜禾醒来,发现周桂华还在,只是她精神已经不太好,坐在小板凳上等姜禾准备午饭。
姜禾牵着周月,对林梅招呼道:“娘,我们去弄点野菜回来吃。”
“好。”
林梅含笑点头,配合的很好,直到走远了些,姜禾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肉包子递给周月。
“吃吧月月。”
这是她做包子的时候特意给月月留的,放在空间现在拿出来还是热乎乎的。
“妈妈也吃。”
周月不肯自己一个人吃,姜禾也跟着吃了个包子,她刚刚离开前悄悄给林梅塞了包桃酥。
她们一家人肯定不会饿着。
等姜禾带着周月慢腾腾挖了野菜到家时,已经是下午二三点。
周桂华饿的肚子冒酸水,眼看姜禾在洗野菜,顿时眼前一黑,粗声粗气问:
“是,是该让大家知道小禾不是这样的人。”
林梅对于周云北的处理方法很满意,就连姜禾离婚的决心都溃散不少。
她低头给月月喂了一口包子,她到底该不该一直执着于前世的事情?
毕竟周云北也是无辜的,她似乎不该迁怒于他。
姜禾脑子乱乱的,直到洗漱完还没理清思路,周云北已经习惯性的起来送她去配电房。
今夜两人之间的氛围有些怪怪的,夜凉如水,姜禾不知道该如何打破这种僵局。
直到周云北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这样的事情应该不是第一次了吧?”
“什么?”
姜禾懵了几秒,反应过来时周云北已经再次开口。
“应该不是第一次被别人造谣了吧?”
周云北忽然牵住姜禾的手,“小禾,我信你。”
“你信我就行。”
姜禾抬眸对上他漆黑的眸子,心跳了一拍,她忙慌乱的挪开视线。
“我只是在帮许科长做事,私下没交情。”
周云北是军人,应当不能容忍私下交易,所以姜禾到底没说。
“你说我就信。”
周云北低眸看着面前娇小的姜禾,从前被抱着他手臂撒娇的小姑娘,到底和他生分了许多。
一时间他觉得喉咙梗的很难受,生怕姜禾再说出什么离婚的话。
于是转移了话题,“我今天又去见了罗解放一次,他咬死只是指使别人来抢钱。
绝口不提姜西,怎么严刑逼供都没用。”
“没关系,没有人能保护姜西一辈子,她会付出代价的。”
姜禾没遮掩眸底的仇恨,被周云北看了个正着,他有些愣。
“好啦,我先去工作。”
姜禾对周云北轻轻摆手,她就是要让周云北看见真实的她。
她已经不是前世那个天真单纯满心满眼只有他的姜禾。
若他能接受满身戾气的她,或许她可以给月月一个完整的家。
周云北呆呆的看着姜禾进了配电房,他心底升起一个大大的疑惑。
小禾身上是不是发生了许多他不知道的事情?
曾经那样天真单纯的女孩变了个模样。
看来这事和姜西脱不开关系。
……
又是悄摸刮翡翠原石的一晚上,等姜禾忙活完下班回家时,正好在家属楼碰上姜建国。
她这个叔叔见到她是一脸仇恨,恨不得掐死她似的。
但姜禾明显看见了他眼底的乌青以及浑身不正常的气场。
果然,姜建国刚想狠狠骂姜禾一顿,结果脚下一滑,在姜禾面前摔了个四仰八叉。
“叔,还没过年呢,你怎么就行这么大的礼,我可受不起。”
“邪门!”
姜建国面部扭曲的从地上爬起来,总感觉最近异常倒霉。
姜禾才不会好心提醒他这些事情和姜西有关,谁让他们前世也帮着姜西害小松和她娘。
回到家一觉睡到中午,姜禾是被周月挠醒的,她迷茫的睁开眼眸,周月嘿嘿一笑。
“妈妈,广播里说要给你道歉……”
“什么?”
姜禾刚睡醒,脑子都还没完全清醒,一侧的林梅笑着解释。
“保卫科揪出造谣你的人了,等会会广播给你道歉。”
看得出来林梅很高兴,毕竟可以洗清女儿的污名。
“我倒要看看是谁。”
姜禾起身洗了把脸,又抹上雪花霜,随后从空间弄了瓜子出来。
三人坐在一块,一边嗑瓜子一边等广播。
中午时,广播站响起有些熟悉的声音,那人分明是姜建国。
“各位煤矿的同志们,我是姜建国……”
“小禾,你没事吧?”
周云北偏头看向姜禾,她手里拿着菜刀,额头上沁着汗水,看起来凶巴巴的,很飒。
莫名让他的心快速跳了起来。
时隔几年那股子心动的感觉再次涌上心头。
这样的小禾很迷人。
啊啊啊!
几个街溜子躺在地上嗷嗷叫,一个个疼的打滚。
“云北,是云北吗?”
急切的林梅最先开口,她看不太清,只能朝着周云北那团发声的黑影看过去。
“是我,娘,别害怕,我回来了。”
周云北押着黑鸦朝姜禾她们走过来,黑鸦疼的嗷嗷叫。
“嗷……放开我!”
“闭嘴!”
周云北很凶,吓得黑鸦身子微微一抖,此人浑身都是气势,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这些街溜子都欺软怕硬,在周云北面前乖的像猫一样。
姜松咧嘴笑了笑,姜禾心情复杂,倒是周月仰着小脑袋,好奇的望着周云北。
“叔叔,你好厉害啊!”
她还小,只觉得周云北特别厉害,看他的眼里冒着星星。
“月月,我是你爸爸。”
周月一句叔叔让周云北心扎的刺痛,他忙纠正她的称呼,看她的眼里带着热切。
“啊?”
周月茫然的将眸光挪到姜禾身上,仿佛在确认什么。
“妈妈……”
“是,他确实是你爸爸。”
姜禾虽然存了和周云北分开的心思,但从不否认周云北是月月的爸爸。
“傻孩子,还不快叫爸爸。”
林梅激动的推了推周月,女婿回来了,往后女儿的日子会越来越好。
“我不要。”
周月虽然很崇拜周云北,但她和他还不熟悉,她缩回姜禾身后,看他的眼神也充满了陌生。
“没关系。”
周云北也不生气,女儿从未见过他,所以内心抗拒 他也正常。
他会努力,让女儿早些亲近他。
“这孩子,怎么能不叫自己爸爸。”
林梅生怕周云北会生气,她是传统女人,怕周云北以为姜禾没教好周月。
“娘,没关系。”
周云北笑着说:“月月以前没见过我,对我陌生也正常,等熟悉以后就好了。”
“是是是,等熟了肯定粘着你,哪有女儿不粘爸爸的。”
林梅忙不迭的点头,周云北的视线落在姜禾身上,他的眸子似是能灼烧她。
“小禾,你见过他们几个吗?”
“没有。”
姜禾摇头,虽然没见过,但她猜测,这些人肯定和姜西有关系。
这世上最恨她的人就是姜西。
姜西也是她最恨的人。
“那我先送他们去派出所。”
周云北在黑鸦身上补了一脚,痛的黑鸦倒抽一口气。
“同志,别送我们去派出所,我们知道错了。”
黑鸦不傻,看得出周云北和姜禾的关系,这男人一看就是当兵的。
他惹不起。
“谁派你们来的?”
姜禾直击要点,黑鸦掩饰的极好,他摇头,“没人指使我们。
我们就是经常在这条路上打劫,碰巧遇上你们。”
姐夫,他想欺负姐姐!
姜松用手语找周云北告状,周云北见状气极。
“谁给你的狗胆!”
他朝着黑鸦几人又是一顿输出,林梅只听见嗷嗷嗷的声音。
“同志,嗷……错了,我们错了!”
“哎呦……”
“轻点,我们不敢了,真不敢了!”
“……”
“小禾,怎么了?”
林梅不明所以,她疑惑的看向姜禾,姜禾轻声解释。
“娘,没事,云北有分寸。”
尽管许久不见,但姜禾很了解周云北的为人。
他是军人,不会犯错误。
果然,周云北专挑看不见的地方揍,疼的几个街溜子哭爹喊娘。
但真要验伤,还真不一定能找到什么伤口。
“同志,我们就是口嗨,不敢欺负你媳妇。”
黑鸦抱着手蜷缩在地上求饶,等周云北揍够了,姜禾才上前。
她轻轻晃着手里的菜刀,“把你们身上的钱票都交出来……”
周云北:!!!
他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和以往完全不一样的姜禾。
他记忆里的小禾温柔内敛,说话细声细气的很轻柔。
“我给,我都给。”
黑鸦从兜里掏出皱巴巴的钱票,另外几个人也连忙上交。
姜松麻溜的一个个抢过来递给姜禾。
“就这么点?”
姜禾啧了一声,黑鸦就拿出几块钱,不太像街溜子的作风。
“没……”
黑鸦疼的倒吸一口气,“这几天没什么收获……”
“是吗?”
姜禾阴阳怪气,“那指使你的人就没给你钱?”
“就……”
黑鸦一张嘴差点说漏,他忙补救,“就这么多,要不是吃不起饭,谁愿意干这种事情啊。”
“呵呵……”
姜禾冷笑一声,手里的菜刀朝着黑鸦挥过去,周云北都震惊了。
黑鸦更是吓得后背一麻,尖叫着说:“我有……”
“早老实点不就得了。”
姜禾轻哼一声,停下手,周云北看得出她有分寸,所以才没阻止她。
黑鸦从鞋底板里不舍的抽出几张大团结,姜禾嫌弃的皱眉,轻轻拍了拍姜松的肩。
“小松,这些你收着。”
姐,这是给你的。
姜松轻轻摇头打手语,他不想占姐姐便宜。
姜禾见状无奈的从身上拿出一块手帕包住大团结,又扭头看向其他人。
众人:……
碍于姜禾和周云北的威慑,有人从底裤拿出钱票。
最多的是藏在脚底板的鞋子里。
姜禾:……
这钱带着一股子脚臭味。
最让她意外的是,周云北居然没阻止她。
直到她搜刮完全部的钱票,他才对姜禾说:“我送他们去派出所,你们先回去。”
“好。”
姜禾微微点头,姜松也跟着周云北去帮忙了。
林梅却反悔了,“小禾,云北好不容易回来,我不能去打扰你们。
这样吧,你先送我回村,再带着月月回煤矿。”
“娘!”
姜禾气极,“你明明答应我一起的。”
“一个小房子,家里住不开。”
林梅想着周云北难得回来一次,她不能耽误女儿和女婿的感情生活。
闻言姜禾眼珠子一转说道:“娘,这你就不用担心了。
云北不住家里,他这次回来主要是参加培训,得住住军校。”
“你不是才见到他吗?怎么知道的?”
林梅表情有些狐疑,她怎么觉得女儿说的话有些矛盾。
结果兜兜转转又遇上第一次成交的大娘,她眼尖的瞥见大娘护着的布包里一抹金色。
黄金?
姜禾很喜欢这玩意,想到空间两台不方便出手的缝纫机,姜禾靠近大娘。
“姐,缝纫机要不要?”
这次她故意模仿男人的声音,大娘没怀疑,她才失落没买到收音机,一听说有缝纫机,顿时精神哆嗦。
“要要要,我要,什么牌子的?”
“飞人牌的,三百块。”
姜禾压低了声音,“可以的话我等给你送到暗市旁边那条小巷子。”
“我只有一百块钱了,剩下的用这个抵怎么样?”
大娘掀开一点点布包,露出里面金色的首饰,成色极好。
姜禾很开心,但没表露出来,而是故作淡定的扫了一眼,勉强的说。
“行吧。”
“好好,缝纫机在哪儿呢?”大娘恨不得马上就扛走缝纫机。
姜禾云淡风轻的说:“你先去外面等我。”
即便她刚才换过一次装,但她这么大手笔,早就惹人注意了。
所以姜禾出去还要甩掉这些人。
大娘不疑有他,抱着身上的东西快速出了暗市。
姜禾揣着个已经空了的麻袋,慢悠悠的离开暗市。
才刚出来,姜禾就感觉到有人跟着自己,她快速走到拐角,对方加快了速度。
下一秒差点撞上姜禾。
因为姜禾抱着手站在拐角等着他,这人也戴了口罩,只是露出的眼睛里都是精光。
“同志,你识趣点,就把钱票都交出来。”
刚才他已经盯了姜禾许久,知道姜禾身上有不少钱。
本来姜禾还担心人多不好对付,结果对方就一个人,她稳握胜券。
“这话应该我对你说。”
“小子,你这小身板可打不过我,别浪费时间。”
癞子自信满满,还没反应过来,姜禾已经一个过肩摔将他摔在地上。
“草,你偷袭!”
“兵不厌诈!”
姜禾脚踩在癞子的背上,掏出一把水果刀别在癞子的脖颈处。
“少废话,钱交出来。”
癞子:……
抢劫的人反被抢劫,他还真是头一份。
这臭小子够野!
他本想拖延时间,“小子,身手不错,要不要加入我们……”
“钱……”
姜禾手里的水果刀用力一分,癞子就感觉到了脖子有些疼。
这会儿他哪里还有心情说服姜禾,忙不迭的从兜里掏出钱。
“给给给,你轻点……”
快疼死他了!
“就这么点?”
姜禾嫌弃的看着手里的钱票,狠狠在癞子身上拧了一把。
疼的癞子嗷嗷叫,于是他又从兜里掏出一包烟,烟里是一卷一卷的钱票。
“没了,这次真没了!”
他真是踢到铁板,倒霉到家了啊!
“这还差不多。”
姜禾也没细看,将所有的钱票随手揣进兜里,随后一脚踹开癞子。
“下次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说完她拔腿就跑,像癞子这样的肯定有小团体。
姜禾双拳难敌四手,可不敢冒险。
她跑得快,癞子捂着流了血的脖子满眸恨意,“臭小子,别让老子逮到你!不然老子非扒了你的皮!”
姜禾自然知道对方恨她入骨,她快速找了个没人的小巷子,将姜西家的飞人牌缝纫机放了出来。
不一会儿,刚才那位大娘就找了过来,看见姜禾身后的缝纫机差点高兴的笑出声。
“钱和东西在这,我可以摸一下缝纫机吗?”
“可以。”
姜禾接过她递过来的一百块钱和一个金锁包,这锁包有婴儿拳头大小,重量不轻。
“这缝纫机还是新的。”
大娘只感觉自己捡了个大便宜,笑的见牙不见眼,姜禾摸着手里簇新的金锁包也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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