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要面子,这个时候,我开口要一百万,她都会给。
我决定不忍了,反手打开门,指了指门外,盯着面前的这对贱人,“出去。”
苏卿拿着包,一句话不多说就走了,高跟鞋的声音“哒哒哒”响着,渐渐听不清了。
方隐年没有马上走,我看着他,没由来的,我突然冒出一个丢人的念头:这个男人,是不是也舍不得我,像我舍不得他那样,舍不得我。
不过,他只是低头想了一会儿,很快就拿着外套和车钥匙,快步从我身边走了出去。
离开的那么着急、迅速,我想他应该是去追苏卿了。他确实比我看得清局势,他追的哪里是人啊,分明是他光明灿烂的远大前程啊。
人走光了,不争气的我终于敢松口气了,手中的行李箱无力地滑落,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这个力度,这种声音,我箱子上那个破轮子,恐怕彻底报废了。
我也不去管了,摆烂吧,毁灭吧,最好这个世界,现在、此刻、马上就末日。
把门关上,不想躺在沙发上恶心自己,我干脆躺在地上,准备就这样睡一觉,爱谁谁吧。
为了早点回来伺候男朋友这个“祖宗”,我连夜赶工完成了工作,没想到”祖宗“先走了。
不值得,人间不值得啊!
不过,倒霉催的我,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人倒霉的时候,喝凉水都塞牙。
我刚刚有点睡意,门外就响起了一阵猛烈的敲门声,一下子,瞌睡虫飞走了,我的火气已经冲上脑门心了。
噌的一下,我就窜了起来,速度之快,连我自己的都不相信。
我推开门,看也不看门外的人,大吼一声,“干什么?拆门啊,还是催债呢?我告诉你,住这里的人,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可能是我这一声吼得又大声又突然,震得对面那个卷发中年女人一愣一愣的,一时之间都说不出话来。
我现在心情差到极点,大有一种不要命的勇气,接着喊:“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