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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庶女攻略:步步为凰沈玉容诺大

企鹅吃冰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新帝继位,后宫皇后的位置却迟迟没有定下。后位争议的焦点集中在我与沈玉容,一说沈玉容原为正妃,嫡女出生,理应为新后;又说沈瑶诞下了长子李煜泽,孕育皇嗣有功,理应为新后。各执一词,朝中争执不休。沈玉容听闻,对我不屑一顾。“不过是相府见不得人的私生女,说是庶女都是抬举。皇后尊贵,自当是嫡女才适宜。”李明煊的生母,先帝的皇后,如今的皇太后,是庶女出身,听闻沈玉容这样大放厥词,帮李明煊做了决断,封我为皇后,沈玉容为贵妃。册封大典上,我看到沈玉容眼里含恨,下唇几乎咬出血来。我扬起下巴,从她身旁走过。新帝继位,李明煊忙于政务,显得疲惫不堪,我让绿萼点上熏香,过了一会室内散出淡淡果香,沁人心脾。“瑶儿,如今的你越发柔情似水了。”“皇上,女子的幸福全...

主角:沈玉容诺大   更新:2025-01-12 15: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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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玉容诺大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庶女攻略:步步为凰沈玉容诺大》,由网络作家“企鹅吃冰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新帝继位,后宫皇后的位置却迟迟没有定下。后位争议的焦点集中在我与沈玉容,一说沈玉容原为正妃,嫡女出生,理应为新后;又说沈瑶诞下了长子李煜泽,孕育皇嗣有功,理应为新后。各执一词,朝中争执不休。沈玉容听闻,对我不屑一顾。“不过是相府见不得人的私生女,说是庶女都是抬举。皇后尊贵,自当是嫡女才适宜。”李明煊的生母,先帝的皇后,如今的皇太后,是庶女出身,听闻沈玉容这样大放厥词,帮李明煊做了决断,封我为皇后,沈玉容为贵妃。册封大典上,我看到沈玉容眼里含恨,下唇几乎咬出血来。我扬起下巴,从她身旁走过。新帝继位,李明煊忙于政务,显得疲惫不堪,我让绿萼点上熏香,过了一会室内散出淡淡果香,沁人心脾。“瑶儿,如今的你越发柔情似水了。”“皇上,女子的幸福全...

《结局+番外庶女攻略:步步为凰沈玉容诺大》精彩片段


新帝继位,后宫皇后的位置却迟迟没有定下。

后位争议的焦点集中在我与沈玉容,一说沈玉容原为正妃,嫡女出生,理应为新后;又说沈瑶诞下了长子李煜泽,孕育皇嗣有功,理应为新后。

各执一词,朝中争执不休。

沈玉容听闻,对我不屑一顾。

“不过是相府见不得人的私生女,说是庶女都是抬举。皇后尊贵,自当是嫡女才适宜。”

李明煊的生母,先帝的皇后,如今的皇太后,是庶女出身,听闻沈玉容这样大放厥词,帮李明煊做了决断,封我为皇后,沈玉容为贵妃。

册封大典上,我看到沈玉容眼里含恨,下唇几乎咬出血来。我扬起下巴,从她身旁走过。

新帝继位,李明煊忙于政务,显得疲惫不堪,我让绿萼点上熏香,过了一会室内散出淡淡果香,沁人心脾。

“瑶儿,如今的你越发柔情似水了。”

“皇上,女子的幸福全寄于夫君,皇上待我好,泽儿又乖巧懂事,我夫复何求。”

“唉,若是玉容有你这般善解人意就好了。”

我故作吃醋,别过脸。

李明煊转过我的肩,我偏不,执拗地耍起小性子。

“好啦,别生气了,不提她啦。”

我气呼呼地抓起他的胳膊,咬了一口,他吃痛。

“你咬我!”

“怎的,皇上,你来抓我呀。”

我哧溜从他怀里滑出,他的怀里只剩下我的外衣。

“小妖精,看我抓到你,怎么惩罚你。”

李明煊来了兴致,与我在房内玩起捉迷藏。

香汗涔涔,记不清李明煊第几次从我身上起来,只记得刺眼的阳光将我叫醒,已经是中午。

李明煊已经早朝去了。

我呕吐起来,命人将房门、窗户全部打开。

绿萼进来,端着一碗黑色的汤药。

“娘娘,喝完汤药解解。这香能助阳,闻多了却会恶心。”
闭嘴!”

沈玉容生气的走到奶娘身旁,用绣帕将孩子的嘴巴堵起来。

瞬间没了声响。

“王妃,这恐怕不行,孩子折腾不起。”

“有什么的,死了就让那猪婆再生一个,她贱得很,一下就能中。”

孩子嘴被堵住,呜呜哭不出声,小脸逐渐涨红,奶娘有些害怕。

李明煊大步走进屋里,沈玉容吓得花容失色。

“沈玉容,你好毒的心肠,他不过是个孩童。”

奶娘见康王来,立马将堵着孩子嘴巴的绣帕去掉,孩子才畅快的呼吸起来,咂巴着小嘴,委屈地看着李明煊。

“我只是开玩笑,小孩子应该没那么容易就………何况他不是好好的嘛。”

“沈玉容,你在王府骄纵,欺负其他人也就罢了,我都忍着,但是泽儿是我的儿子,你若不懂为娘的道理,我就把他交给亲娘去养。”

李明煊让奶娘将孩子送去抚松院。

我在屋里与绿萼学着制香,绿萼这个姑娘,上次经我教训之后,晓得祸从口出,言语上收敛许多。

绿萼亦是庶女,家里做着制香售香的买卖,虽然绿萼在香术上颇有天赋,但庶女就是庶女,即便才华出众,也只能嫁做人妇,成不了大业。绿萼选择进入王府做丫鬟,赚够本钱,自立门户。

“夫人,研磨香料的时候,动作要缓慢、轻柔,这样才能均匀。”

“天气太热也不行,香气散发的快,就失去了效力。”

奶娘抱着孩子前脚进来,后脚李明煊也跟着进来了。

看到孩子,我喜极而泣。

“瑶儿,你是孩子的亲娘,定会对孩子好,你就好好养着孩子。”

“是,妾一定尽心尽力。”

连着几日李明煊进宫侍疾,但听说二皇子肃王那边,已经动身去永阳赈灾,那边起了洪灾。

府中能获取的信息有限,我摇着扇子抱着泽儿,带了礼物,登上马车,回了一趟相府。

相府夫人和

嫡姐嫁入王府两年,一直未孕,为固宠,嫡姐以我娘的性命要挟,逼我爬上王爷的床.......

天幕渐暗,月光从窗外投进斑驳的影子。

我缩在诺大的床榻一角,揪着锦被,瞪大双眼看向门的方向。

门被大力地推开,康王李明煊来了。

身后的侍从将烛台点亮,我才看清这个暴虐的男人。

他身形瘦削,力道却大的惊人,对我施暴的时候毫不留情。

“你长得真像沈玉容,性子却一点也不像她。”

他粗暴地拉开我捂着胸口的双手。

“怎么都四天了,你还没有熟悉本王?”

他半咬半吮住我的脖颈,留下一串疼痛。

“本王对你可就熟悉了,你这儿有颗痣,这里也有……….”

他深入着,我感到痛楚与羞耻涌上心头。

我闭眼,祈求他能够快点结束。

我没有办法,沈玉容告诉我,不要企图逃走,也不要企图反抗。如果我没能生下孩子,那么娘亲在他们手里可就没有活路了。

我是相府不被承认的女儿,虽与嫡女沈玉容同为相爷的血脉,境遇却与嫡女有天壤之别。

我娘出身低微,原是相府的丫鬟,一次相爷醉酒欺负了娘亲,才有了我。

娘亲身形纤细,胆子又小,不敢声张,直到足月生产,被赶来的夫人、管家追究起来,才迫不得已道出真相。

大家才知道,相爷的这桩风流韵事,对于我这个意外,相爷自然是不耐烦地摆摆手。

“既然他娘亲是个丫鬟,是伺候人的,那就让她在玉容身边,学着伺候玉容吧。”

沈玉容是相爷的嫡女,知书达礼,温婉动人,说起话来柔声细语,总是带着笑意盈盈的眼看着人。

背地里,她却对我恶语相向,对我拳打脚踢,当我出气筒。

“都是你,你这个低贱的野种,害得我被陈家小姐笑话,你怎么不去死呢?”

她把我掐到几乎气
明煊与王妃沈玉容立于船头之上,四处张望。

“王爷,那艘船上似有小儿哭声。”

“还不赶紧划过去!”

“沈瑶!”

我虚弱地站起身,“你们别过来,否则我就将这孩子丢进江里。”

李明煊看到孩子眼睛一亮。

“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男孩。”

“沈瑶,你别冲动。你不要对孩子动手,凡事都好商量。”

“你让他们的船都划远点儿,我就把孩子给你。我跟我娘要离开,你们不要找我。”

我把孩子高高举起,他无辜的哭起来,我一阵心酸。

王爷命其余的船全部撤开,只留他和王妃的船。

“沈瑶,我的好妹妹,你可别做傻事呀。”

王妃沈玉容那边传来哭喊声。

康王李明煊扶着泣不成声的她,好似我抢走了他们的孩子。

我看了看孩子,他那么小,小猫似的,软软糯糯,粉嘟嘟的小嘴一张一合。

我紧紧搂在怀里,下决心放进木盆里。

木盆载着孩子,在两船之间的江水里晃晃荡荡。

“玉容,快,快点把我儿子捞上来,快划过去。”

沈玉容一边抽泣,一边卖力地划船。

船桨搅动起江水,木盆也随之剧烈的摇晃。

我揪着心。

“蠢猪,你不能轻点划,我儿子若是有闪失,我送你去江里喂鱼。”

沈玉容不敢大动作,只敢小心地划着船桨。

站在一旁的娘也揪着心,这也是的她的亲外孙。

“娘,我们赶紧走。”

“瑶儿,你真心舍得?”

“娘,孩子交给他们,他会过得比我们好。”

我颤颤巍巍拿起船桨,用力的划船,娘默不出声也一同划船。

背后的船只、孩子,在江中的雾霭中越来越模糊,孩子的哭声也渐渐听不到了。

我软瘫下身体,真想好
又来闹了一番,砸碎了不少名贵的花瓶摆件。

赏了我两个耳光,吵闹着要去王爷那里要说法,说我这样低贱出身,怎堪纳侧妃。

不过几日,偃旗息鼓。

听丫鬟说,相府那边已经知道了康王要将纳为侧室的事,也知道我为王爷生下了孩子。

相爷不喜欢我,却不嫌弃攀权富贵,身为小王爷的外公,自当欢喜地应允了这门婚事。

不但我娘以相府姨娘的身份安葬,我也以相府庶女的身份嫁于康王。

纳侧室不以兴办,王爷请了血缘亲近的人。

其中有大皇子,肃王李明义。

“恭喜王兄,喜得佳人。听说又是相府的女儿,你倒好,相爷拢总几个女儿,都被你收入王府。”

“你那位王妃已然顾盼生姿,听说这个妹妹更比姐姐娇俏,这双姐妹花左右在怀,王兄实在好福气。”

康王与其王亲权贵说着话。

隔着纱幔,我看到大皇子身边的侍卫,不由酒杯跌落。

秦以安,他怎么,他怎么在大皇子身边?

李明煊显然认识秦以安。

“你怎么在我大哥身边,我以为你死了。”

秦以安没说话,肃王李明义替他回答。

“你说秦以安呀,他勇猛过人,在贤弟身边,只怕埋没了。遇到我也算是千里马遇到了伯乐。”

“哼,三姓家奴,王兄还要小心。”

“贤弟言重,都不是为李家效命,何来三姓呢?”

两人谈话,夹枪带棍,散发着烟火味儿。

秦以安的目光越过沙幔看向我,我慌乱地避过目光,只觉胸口烦闷。

他说,不辜负我,要待我好,要待我娘好,就是这般吗?

身边的女眷们议论起来。

“听闻肃王爷身边这个护卫,可了不得,肃王爷去狩猎,窜出一只猛虎,幸好有他出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离开坐席,转向花园。

“瑶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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