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亲戚开始推脱起了责任,而他们的照顾,从一开始的不上心,后来甚至发展到虐待。
直到在一个夜深人静的夜晚,几个亲戚合计了一下,悄悄把刘惠抬到了离村里较远的一座山上,任由她自生自灭。
邹潮出狱的时候,他那群兄弟们在我的打压下,早已离开了这座城市,他还欠着我的债,原来的行业他干不了了,他自能去做些底层的工作,勉强够生活和还债。
期间他回了趟老家,才知道,他的母亲已经去世多年了,他愤怒地质问那些亲戚,轻则被赶了出来,重则遭到一顿毒打,最后他去到刘惠去世的那座山上,给他母亲简单扫了扫墓,就失魂落魄地回温江市了。
听人说他在山上几次想跳下去,但最后还是双腿发软地走下来了。
挺好,我觉得他罪不致死,所以他生不如死就好。
我的最后一步,就是要邹潮一辈子抬不起头来,像只离群的老鼠一样活着,他不配抬着头做人。
20
那次刘惠那帮人在公司楼下闹事,被我完美解决之后,公司评价没有受到太多负面影响,甚至有了挺大热度。
我爸和集团的高管们,对我处理事情的能力表示相当认可。
经过几番考察和锻炼,我接手了集团的多项事务,我爸也渐渐当上甩手掌柜,时不时就带着我妈国内外旅游。
张昕薇在我的鼓励和推荐下,面试进了一家不错的公司,我没有看错她的能力,她在那家公司干得很好,几年下来大展了一番拳脚,干了几个大项目之后,美美跻身高管行列。
她感念我的知遇之恩,我跟她说,我不需要她报答,是她值得更好的发展。
我们成为了很好的朋友,和群里的姐妹也偶尔约出来玩,
我们攀登过高山,遨游过大海;
曾彻夜K歌,喝酒撸串;
围坐在橘黄的篝火边促膝长谈,漫步在恬静的花海中肆意大笑;
这一世,就让我们红尘做伴,活得潇潇洒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