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大火。要被他听见,指定得发疯。”
她话音刚落,申总就带着夫妻档从电梯口出来。
小陈溜烟儿就跑了。
申总今天拜访客户明显碰了一鼻子灰。
看见我,逮着就撒气。
“就因为你,大客户对我们避而不见,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必须马上为你说出的话,跟客户道歉求原谅。哪怕人家让你跪下,你也得笑着跪!”
我淡淡道:“申总,你老说我得罪了客户,证据是什么?不能平白无故冤枉良民。”
“秦琳就是人证,还需要更多证据吗?”
“当然了,凭一个人证都上不了法庭。秦琳,你的物证呢?不会只有你那一张嘴吧?”
5
秦琳像个鹌鹑一样,躲在两人身后。
“还有,作为销售部部长,你怎么连去拜访客户前要摸清客情关系都不知道?”
“大客户是大孝子,每年除夕夜前一天,都会赶回家吃团圆饭。”
“人家跟你约今天,不过是推辞,你还信以为真,还真是没脑子。”
秦琳脸色发白。
赵青琨一听我贬她女友,立马不分清白地辩驳:
“她怎么可能不知道?但人难免有所疏忽。”
“像你这种来养老的,自然不会明白忙起来多么容易忘事。”
啧啧。
只要跟这俩在一起办公,错的永远不会是他们,只能是别人。
申总也一如既往地偏袒,他怒极冷笑:
“我断案,还需要什么证据?我说你是,你就是!”
没等我说话,旁边的鹦鹉都听不下去了,先骂起来:
“沙比老板,老板沙比,沙比中的战斗机。”
空气死一般寂静,只有它在那上蹿下跳。
下一秒,申总忽然发癫,怒扫前台。
发财树碎了一地。
有个花盆砸到我身上,钝痛后我顺势躺在地上叫唤,就是不起来。
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