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我害怕啊。
结果去医院的路上,就被周池带人拦截了。
他和他朋友都一帮痞子样,几乎是架着我回家,舔着脸跟我父母求亲。
3万的彩礼,还有,3万的封口费。
共6万,只6万,我就稀里糊涂嫁过去了。
九个月过去,趁着周池家里没人,我想跑。
没出院门,喝得醉醺醺的周池回来了。
他把我捆上了床,威胁我,敢反抗就弄死我。
看我老实了,他嘟囔着要和我睡觉。
恶心又痛苦的过程里煎熬十分。
周池呢,突然和案板上抽搐的鱼一样,不一会儿人就直愣愣,咚的一声,倒地不起了。
后来尸检才知道是他喝酒喝太多,突发心脏病,猝死的。
我吓得半死,但是没忘记逃跑。
再联系我父母来救我,他们已经把我电话号码拉黑了。
最后我又被婆婆打着拽着,强压着回了周家。
生下来的周励,还是超雄。
带着周励,又嫁给周池的哥哥,周岩。
——这场噩梦好似狗拉羊肠子,是真长啊,比一些男人持久多了。
回过神来。
眼下我这个弱不禁风的婆婆,已经被我打昏了过去。
怎么这么不禁打啊。
我抬头看钟表,这马上就要零点了。
她没力气打我,让我这个做儿媳的,很难办啊。
我看了一眼餐桌上,一颗被遗留的棒棒糖。
把棒棒糖放在婆婆手里。
然后我捏着她的手,敲打我额头。
一下,再一下。
无论有没有用,都当为零点倒计时。
很快,秒针就从漆黑的“12”上面滑过。
而我感觉到手里有什么东西,它正在缓慢缩小。
反暴系统补偿已到账。
经计算,加害者贾浮木立即消失,执行完毕。
我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