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什么是电脑。
问我能不能把直播室的电脑卖给她。
我跟老人家说,这电脑被我老公玩得都染上可怕的病毒了。
老人家一听病毒,吓坏了,连忙说不要了。
我给老人家留了联系方式。
她家小姑娘要是喜欢电脑游戏,下次带着编程课的成绩单来找我。
成绩单要是漂漂亮亮的,我直接送她满配的。
老人家听完,乐坏了,说她孙女还真就编程课的成绩好些。
我低头,将手里的纸条塞进口袋里。
然后坐在餐桌前,望着墙壁上的钟表。
叹口气:
“出来吧。”
“门没锁。”
13
婆婆卧室的门,开了。
里面走出来一个十一岁的女孩。
她扑通一声,跪在我腿边。
“我一个老婆子了,你想把我怎样都行。”
“但是我求求你,把我孙子还回来吧!”
“那是我小儿子的儿子,是我老周家唯一的后啊!”
我冷笑起来:“那你大儿子呢,你不要了?”
她哭得脸红脖子粗:“我大儿子又生不了!要他什么用!”
太可笑了。
太可笑了。
笑得我直锤桌子。
结果她抱着我的腿,对我苦苦哀求:
“你对周岩没感情,我知道。”
“但是你总该对我小儿子有点感情吧?
“你们当时不是你情我愿……”
我抓起她的头发。
连扇了她几个耳光。
打得她耳朵和嘴角留血,我都不怎么解恨。
但是我憎恨至极的人,他早就死了。
——就是她嘴里的小儿子,周池。
那天发生了什么,我都历历在目。
夜晚的暴风雨,以及,把我拖进小巷的醉鬼周池。
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我当时年纪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