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
同事很快清醒过来，迷茫的看着我。
来者说他是搜救队的，叫蒋叶。
十一
自那天之后，我便跟着蒋叶学习处理直立羊的事情。
他对付这些超自然现象很有一套，给我补充了好多关于石茧与人魄虫的知识。
直立羊天生便被天地不容，想修出人身只有这一条途径。
而它们一生中最脆弱的时候，也是在修成人形之时。
我们一致决定挑这个时候下手。
一个月后，某个夜黑风高的夜里，蒋叶找到了我。
“今晚化形，可以动手了。”
他给了我一面镜子，说是可以有效抵抗直立羊横瞳的邪术。
我提起精神，跟着他一路找到了直立羊的老巢，山林里的一处洞穴。
洞穴外散落着成堆的烂肉，豆腐渣一般，没有一点血色。
“待会洞里如果有其他人走出来，不管是谁，开枪。”
说完这句话后，蒋叶提着刀就进了洞穴。
没过一会儿，洞内传来凄厉的惨叫声。
我咽了口口水，掏枪死死盯住洞口。
“咩”的一声，一只小羊窜了出来，四脚着地，飞速钻进了山林里。
还不待我反应，又有脚步声传来，这次出来的是一位妇人。
她举起手，表现得很害怕。
我犹豫了，胸口的镜子隐隐发烫，这是成功抵御直立羊邪术的迹象。
毫无疑问眼前这妇女就是直立羊，可我握住扳机的手指却迟迟无法扣动。
她和我已经去世的母亲长得太像了。
妇人无视我的警告，一步步靠近。
就在这时，一柄柴刀划过，妇女倒下，挣扎几番后不再动弹。
“差点让你坏事了，过了今晚想再收拾它就难了。”
蒋叶的声音响起，他身上带着大片血迹，显然刚才经历了一番苦战。
“不过我倒是没想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