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字,咬紧了后槽牙,顿在了原地。
对方则继续输出:“继川说了等他赚到钱就接我过去,他还说你一向固执、好面子,知道有我的存在肯定会受不了离婚。
“与其输得太难看,不如现在就离婚,把他还给我吧。”
叶安然在我的刺激下全盘托出,我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我缓了缓后,跟对方说:“你深爱的人与我同床共枕,你受得了吗?想要我遗弃的狗?那就等我玩腻了再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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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对付这种人,我自然也不甘落后。
叶安然被我的话噎住了,没再回答。
闲时,我发现叶安然发布了最新一条朋友圈,又是她和猫的合影,并配文毛毛似乎在说:想爸爸了。
因为对方朋友圈显示仅三天可见,所以在此之前我没有见过她的动态。
日子照常过着,我连续多次拒绝徐继川那些事儿,他明显对我不满了。
我则不理会,一边找工作,一边兼职接些散活儿。
徐继川也会像往常一样让我想一些新创意,跟我探讨管理和经营的那些事。
说起来,虽然我没有投资金钱,但是店里的设计还有剧情几乎都是出自我的手笔。
与其草率离婚,不如在离婚时多分点钱。
当我坐在飘窗上默默创作时,老公突然回家了。
“我们的创意被别人模仿了,现在店铺客人少得可怜,再这样下去房租都付不起了。雪竹,我们是夫妻,你不能天天在家吃干饭、不出力吧。”
这是回来督工?
恋爱到结婚,这是徐继川第一次内涵我,以前他总是夸赞我有才华,称赞我做事果敢有魄力。
莫名奇妙的责怪,让我更加不悦:“店里生意低迷怪得了我吗?我每天给你出点子,你就坐享其成是吧?”
依旧不爽,我继续反怼:“我天天只吃饭不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