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偷的。”
我不由的反唇相讥,“你倒是说说,为什么你的钱,会跑到我房间的枕头底下?”
“什么你的?那是我的!”
陆淮安此时反应过来了,警告的喊了我一声,“秋雁宁,你小心说话!”
工作人员显然懵了,眼睛像探照灯一样,反复在我们之间打量。
“叶文慧同志,请问你是在陆老师家里丢的钱吗?这可说不通啊?”
叶文慧此时脸色难看起来,低着头,又不说话了。
陆淮安显然不想再继续纠缠下去,“同志,这偷东西本身与在哪丢钱没有关系吧。”
我赶紧继续辩解,“同志,这些钱是我父亲一家一户给我凑的,每一张上都用铅笔写了一个宁字。”
“我作为上过报纸的优秀青年,怎么可能做出偷东西这样恶劣的事情呢?”
说着,我把当初报道救陆淮安的那份报纸拿了出来,递给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再次查看了钱,又看了我递过去的报纸,再看陆淮安,语气里就冷硬起来。
“陆老师,秋雁宁同志讲的证据都能对上,除非你有新的证据表明这个钱是叶同志的,那这个钱就是人家秋同志的。”
终于洗脱了我的嫌疑。
陆淮安和叶文慧此时也没有了当初进派出所的气焰,陆淮安沉默少许,对着我说,“雁宁,这也不是什么大事,我让文慧给你道个歉,你在调解同意书上签个字,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好,好啊!以为拿到我偷钱的证据,就想把我送进局子里,现在洗脱了我的嫌疑,又想让我轻轻把事情揭过。
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我没搭理陆淮安,扭头问工作人员,“他们这样诬陷诽谤需要关几天?也请你们公事公办,该关几天就关几天!不能因为你们认识,就给他们优待!”
在派出所工作人员的尽心调解下,这场闹剧以叶文慧给我公开道歉,并赔偿我五百元钱,作为我的精神损失费而告终。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