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时间。
出发前，林崤纥难得的没有粘在我身边，不过也好，我是真的很怕他再做出些过激的行为。
被推入手术室前都没有见到他，就当我觉得自己最后一眼将会是空无一人的手术室门口时，林崤纥来了。
看得出他很急，额头沁出了汗珠，弯着腰在喘气。
“阿缘！”
林崤纥举起手机给我看，里面是他对于宋卉事件自己视角知道的全部描述与道歉，并且辞去了教授一职。
沉默良久，最终他只说了一句“再见。”
我们都知道关上门便是有去无回了。
“不要再见了。”
好像有很多话要讲，又仿佛无话可说。
我被推进了手术室，冰冷的手术灯照着我，手术室里没有任何真人，只有几支机械手臂。注射完麻醉后，我的意识逐渐模糊。
没有任何意外，我没再睁开眼。
11.
“今日，网暴终于列入刑法，自此网络上的发言将被追究法律责任。”
电视机前，一头白发的中年男人抱着一个盒子喃喃自语道。
“我做到了，阿缘，我做到了！”
随即房间只剩电视机的声音。
…
“就在昨日，我国著名律师，网暴需要服刑的提出者林崤纥先生于家中自杀身亡，让我们停下来为这位伟人停留几秒。”
“苏氏集团成功研发出ai智能手术臂，让医学与科技相结合，期待以后能够创造更多的可能性。”
“苏宴先生，请问对于这个研发项目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首先，我想感谢秦缘小姐，没有她我的项目不会这么成功。”
“是的，她已经去世了，我私心希望能够多点人记住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