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如今居然说是有所预谋?”
“这白夭夭该不会是生了臆症,神志不清了吧?”
听见众人的质疑,再看了看夜渊的反应,天君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当中一看就是有隐情。
可夜渊身为他唯一的子嗣,此中隐秘事关天界的荣辱。
他又怎么可能让我再继续说下去。
他施下一道术法将夜渊护在原地。
只是一个闪身,他便挡在我的面前。
“够了,白夭夭,你手刃手足为真,残害血脉为真,屠杀至亲为真。”
“你已铸下大错,切莫一错再错,放下利剑,随我回天界领罚吧。”
看着如此冠冕堂皇的天君,我讥讽一笑。
他和夜渊当真是父子,一模一样的虚伪。
我握着剑,看着天君铺天盖地的攻势向我扑来。
我的血脉刚刚觉醒,对上天君,我并没有什么把握。
可我不能放过夜渊,对于他,我是一定要杀的。
凌厉的攻势一下接一下。
很快我就因为神力殆尽被一掌击中,狠狠砸向地面。
我半跪在地,以剑撑地,猛地吐出一口鲜血。
天君飞身半空,居高临下地朝我开口:
“白夭夭,你可认罪?”
认罪?我何罪之有?
我只是不甘心,不甘心尚未手刃夜渊,就要被湮灭神魂。
我不甘心我尚未寻找到真正与我历劫之人,就要就此别过。
夜渊见我已是败势,竟是让人将他带到我的面前。
他双眼猩红,眼里是屈辱得报的快意。
他靠近我,用秘术向我传音。
“白夭夭,你杀我孩儿,杀我挚爱,毁我半生谋算,这一切都是你害得!”
话音落下,他从怀里掏出一座小塔,竟是想将我的神魂囚禁!
眼看他打算念下咒语,我却突然从怀里拿出碧玉琉璃簪。
不是夜渊送我的那只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