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落下来的时候,路上没有一线城市健步如飞的上班族,大家安心在家陪着亲人,这里并不繁华却有着温暖和自由。
令我意外的是,我和朋友一起建立的少儿美术培训班居然迎来了许多乡里乡亲的捧场。
果然。
小城虽冷,但父母们让孩子高飞的心很热。
日子过得忙碌而充实。
直到一位不速之客上门,打破了我的平静。
谢云馨通过路人打听美术老师,挨家挨户地找,硬是摸到了我的住处。
这座城市开车十五分钟就能转个遍,所以我并不意外谢云馨能找到我的住处。
我不打算让她进屋来打扰我,每天正常出门工作。
她毫不气馁,天天守在我家门口。
我睡画室,她就守在画室门口,像一块恶心人但又甩不掉的狗皮膏药。
我直接当谢云馨这个人不存在,直到一次大暴雪,我发现她脸颊泛红地倒在我家门口。
我连忙将她搬进屋子,喂了点温盐水。
她悠悠转醒却发起了高烧,嘴里开始说起了似是而非的胡话。
“我错了,我想要弥补一个错误却犯了更大的错......”
我将她送到医院。
她醒来时,我并没有守在她身边,我只是留了纸条。
“记得付我医药费。”
我并不是想苛责她,而是想让她明白一个现实。
我不爱她了。
一个星期后,谢云馨再次出现在我面前。
她的身边还站着一个熟悉的人,卫天海。
我笑了。
初恋还真是不一样,天南海北也追着来,他俩应该绑死别出来祸害其他人。
卫天海邀请我和谢云馨去茶馆叙旧,我同意了。
有些话,还是该当面说清楚。
茶馆里。
谢云馨双手将沏好的茶水放到我面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
我并没有接过茶,而是选择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