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不可测的事。戴源看似保持镇定，其实脸上肌肉都在抽动。周围不少人看着我，仿佛看着一尊大佛，一时哑口无言。
沉默许久后，戴源努力挤出一抹笑：“曹……曹先生，看样子您真的是大人物。之前多有冒犯，恳请见谅。合作的事儿嘛，我想跟林家谈得更深入些，您看这……”
他话里话外，是在示好。我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不用多说，林家的事你要谈，就谈。只是别再拿什么‘随时听你号令’来要求我。懂？”
戴源连忙点头：“明白明白，一切按照您意思。”
林麒眼珠子差点掉出来，心里惊惧却又狂喜：原来自家赘婿这么厉害，连戴爷都服软！可他又不知道我到底背负了多少谜团。当下他匆匆拿出笔记本，把合同翻开，让戴源在许多条款上作出让步。戴源也不敢反驳，不停地“好好好”。那些保镖、林越、林霖都看呆了。
邓泰和田朗则立在我身后，一副护法模样，让场景显得无比怪异。没过多久，林麒把合同大体敲定，脸上的笑都快堆成褶子。反观戴源脸色僵硬，勉强挤出笑：“既然如此……也算是圆满合作。以后有需要，我再与曹先生联系？”
我微微颔首：“要是没事，我就先走。”
林麒激动地凑来：“好好好，一起回林家吧？”
我沉默不答，抬步往外走。田朗和邓泰都跟上，似乎要护送我离开。林越与林霖还想说几句风凉话，却生生咽回肚里，只能尴尬地挠头。林麒见状也不敢多言。
当我走到会所门外，那雨势已经停了大半，只剩下潮湿的风拂面而来。地面上还散落着几滩积水，仿佛在映照几分钟前那场纷争。我略一侧头，看见林麒颤抖着双手，抱紧那份合同，表情中是喜悦和复杂交织。远方，是一片昏黄路灯，仿佛给雨夜涂上一层薄纱。
心里虽明白给林家带来了好处，但我也更清楚：麻烦才刚开始。戴源肯定不甘心吃这个哑巴亏。将来他要么试图暗中调查我的底细，要么联系其他势力来试探。可我并不怕。对我而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