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沉露转身就走了。
他也连忙跟了上去,可已人去楼空。
他按照地址导航走到了宋沉露的住处。
彼时二楼只有一间屋子亮着灯。
他熟练的点了一支烟,仰头看着光亮处。
从前他从不碰烟这种东西。
一方面是那会儿高中时期管的严,烟这种东西是明令禁止的;另一方面是宋沉露有过敏性鼻炎,对烟味特别敏感。
所以在大概20岁之前从来没碰过烟。
后来在国外的烦心事多了也就逐渐会了。
祁明坐在民宿楼下的长椅上,直至楼上的光熄灭也没有离开。
微风吹拂着他的衣摆。
却吹不散他的忧愁。
他就这样坐了一晚上。
第二日宋沉露刚睁开眼的时候,天还未亮,她迷迷糊糊的打开手机,上面显示的才刚刚五点。
生病以后宋沉露的睡眠质量越来越差。
之前在上班还没发现自己生病那会儿就已经一晚上只睡三四个小时了。
只不过她以为是工作压力太大了。
后来她开始无意义的拿着利器朝着自己身上划拉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是生病了。
距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
这边和大陆有时差,九点左右天才擦亮,现在距离天亮还有很长时间。
眼看着再也睡不着,她赤脚来到了窗户旁边,看到了楼下长椅上的男人。
昏暗的路灯照在他的脸上,虽是看不清脸,但是根据身形也模模糊糊的能看的出来是祁明。
她站在窗户旁犹豫了一会儿,随后拿起架子上搭着的毯子下了楼。
不为别的,只是因为自己心善。
宋沉露现在祁明面前。
看着眼前的男人安静的低着头,乌黑蓬松的头发感觉摸起来软软的。
身上大衣的扣子紧紧的扣着,脚边是零零散散的烟头。
她小心翼翼的把毯子给祁明搭上就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