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掀开西装内袋,陈国栋的肝癌诊断书背面,印着慧芳年轻时的军统特训编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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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冻库的白霜爬上睫毛,海生望着玻璃棺中的碎花裙少妇。
解冻的遗体腹部微微颤动,当剖宫产刀划开二十年前的皮肤,爬出的竟是裹着胎膜的陈国栋。
慧芳的枪声与婴儿啼哭同时响起,海生接住坠落的翡翠烟枪,枪管滚烫如新淬火的烙铁。
货轮残骸在涨潮中再次浮现时,晓雨启动了茶饼模具里的自毁装置。
祖父的怀表在地震中裂开,微型胶片记录着最后的真相:
当年滇缅公路上的二十八个茶农,耳垂都带着朱砂痣排成的锁魂阵。
海水倒灌进防空洞的刹那,林海生终于读懂墨兰叶片里的摩斯密码——
那是最初的求救信号,也是最后的弑神咒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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翡翠烟枪的裂痕里渗出猩红液体,在林海生掌心蜿蜒成茶马古道的地形图。
冷冻库的应急灯突然频闪,玻璃棺中的陈国栋睁开双眼,
胎膜裹着的躯体以违背物理规律的方式直立,溃烂的右手正指向晓雨胸前的吊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