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见的，她并没有沾到任何的油渍，不论是身上还是手上都干净得发指。
他单手撑地，踉跄地慢慢站了起来，实在没有力气了之后，靠着墙面坐着，仰头看向少女。
“你是谁？”
她吃完了烧鸡，从树上一跃而下，蹲在了他的面前，满脸笑意地盯着他看。
他皱了皱眉，从她精致的眉眼中他依稀可以看见自己分外狼狈的身形。
“我是神仙，我可以满足你一个愿望！”
少女盯了他许久，最终拍拍手站了起来，说了句荒诞的玩笑话。
少年嗤笑了一声，似乎并不当回事，闭上了眼睛靠在墙上休养恢复体力。
他的晚饭还没有着落，没有闲工夫和这位异想天开的小姐谈论玄学。
“我是说真的啦，你为什么不试试看呢。”
少女看着刚刚十五岁的少年似乎放弃了难得的机会，有些费解。她推了推他，好像一定要他说些什么似的。
他想起了死去的兄长。
他问兄长为何非要去争那个位置，落得身死道消的下场。
兄长说，因为只有坐在那个位置才能保护想保护的人。
“当皇帝，保护我想保护的人。”
少女怔愣了一秒，最后无奈笑道：“你的愿望还真是难以实现啊。”
“我叫胡仙，有我在，不可能也会成为可能。”
少年讶异于她的盲目自信，但还是告诉了她名字：“慕容渊。”
他天生就属于深渊。
“好吧，慕容渊，闭眼。”他不明白她在搞什么幺蛾子，但还是顺从地闭上了眼。
好像冥冥中告诉他，她是可以相信的。
皮肤间传来冰凉的触感，他睁眼一看，胡仙纤长的手指蘸着乳白色的药膏，给他的伤处都涂抹了一遍，眼底溢满了专注。
药必是顶级的药，他能感觉到伤势的好转，浑身重新充满了力气。
他盯着她乌黑的发，有些失神。
好像做梦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