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花束没动。
帮我紧了紧被子,说道,“等会我带走,我给你买了个手机,昨天出来的急,你的手机还在家里,怕你无聊,给你买了个新的,你先用着。
我吓了一跳,“啊,怎么能让你花钱,那回头我把钱给你,倒也好,我原来的手机也用了好几年了。”
陆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给我,接着道,“软件已经给你下好了,微信也登录了,有事你联系我。”
“哦哦,好的,你也太贴心了。谁要是嫁给你,不得幸福死。”
陆云离我很近,低下身给我手机的时候,我闻到他身上清冷的香。
这么一打岔,刚才被顾西恶心的感觉都消散了。
陆云也回去了,我在医院住了两天,中间陆云来过几次,带了话,说是沈明程打了电话给他,说联系不上我,公司的项目还没谈好,人还在水城。
陆云回复说我没事,恢复的挺好的,手机还在家里,所以才联系不上的,沈明程彻底安心了。
出院我没联系旁人,自己打了个车就回家了,回了家打开了那个扔在床上的手机。
只有前一天有一个沈明程的未接来电。
我拿着手机走进卫生间,定定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这是我,一个孤儿,也长得这么大了呢。
被领养时,我已经挺大了,又是个女孩,养父母也谈不上爱不爱我,只是这样把我养到了十七岁。
读书不行,家里也没钱供我读,我也不好意思读,每个学期的学费,每周的生活费,我都羞于开口。
最最普通的人家,养父爱喝酒,整日骂天骂地骂养母,倒是不骂我,但也不怎么和我说话。
我惧怕他,总是躲在自己的小房间里。
养母没有太多文化,总是骑个自行车三班倒,在织布厂上班。
后来养父喝多了酒胃出血止不住,很快就没了。
过了两三年,养母得了场病也没了。
我又是一个人了。
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