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轻舟顾蓁的其他类型小说《怎么办?疯批权臣每天都想贴贴我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枕犹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瑶哭着说是谢文远害她,是谢文远教她用这个法子审讯人的,还说当日在诗会上的学子们都可以作证。这下,谢文远也被一并带走了。“这件事文远无论出于什么目的,都不算无辜。”谢文轩叹气,“只是,他确实无害人之心,若是没一个合理的说法为他开脱,他怕是要被流放了。”这件事,不止让谢家人头疼,谢文轩也很为难。其实若是谢家仗势欺人,方县令也能故作为难的放了谢文远,可这对于谢家而言并非是好事,族长不会为了谢文远影响谢家的名声。马家把事情闹的太大了,即使方县令现在要放人,也必须师出有名。“读书人应该谨言慎行。”梁沧海在一侧叹气,“若是流放……”即使梁沧海不喜欢谢文远,也觉得这下场也确实严重了。顾轻舟笑了笑,“怎么都如此悲观?这件事,很简单!”“杀害马家小...
《怎么办?疯批权臣每天都想贴贴我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顾瑶哭着说是谢文远害她,是谢文远教她用这个法子审讯人的,还说当日在诗会上的学子们都可以作证。
这下,谢文远也被一并带走了。
“这件事文远无论出于什么目的,都不算无辜。”谢文轩叹气,“只是,他确实无害人之心,若是没一个合理的说法为他开脱,他怕是要被流放了。”
这件事,不止让谢家人头疼,谢文轩也很为难。
其实若是谢家仗势欺人,方县令也能故作为难的放了谢文远,可这对于谢家而言并非是好事,族长不会为了谢文远影响谢家的名声。
马家把事情闹的太大了,即使方县令现在要放人,也必须师出有名。
“读书人应该谨言慎行。”梁沧海在一侧叹气,“若是流放……”
即使梁沧海不喜欢谢文远,也觉得这下场也确实严重了。
顾轻舟笑了笑,“怎么都如此悲观?这件事,很简单!”
“杀害马家小姐的凶手是顾瑶,想要让方县令不责罚文远,其实只需要四个字!”
梁沧海好奇的问,“什么?”
顾轻舟回答,“燕可伐与。”
梁沧海和谢文轩都是读书人里的佼佼者,在听闻顾轻舟说出这四个字后,脑海里立即就想起了这四个字出于《孟子·公孙丑下》里:沈同以其私问曰:“燕可伐与?”孟子曰:“可;子哙不得与人燕,子之不得受燕于子哙。有仕于此,而子悦之,不告于王而私与之吾子之禄爵;夫士也,亦无王命而私受之于子,则可乎?——何以异于是?
这一章的大概意思是讲,齐国的大臣沈同凭着他与孟子的私人交往,问道:“燕国可以讨伐吗?”
孟子回答,可以。燕王的君主子哙不可以把燕国让给别人,相爷子之也不可以从君主那儿接受燕国。
比如有个士人,你打心底里非常喜欢他,便不跟郡主禀告,就把你的俸禄官位都送给他;
那其他人,也没得到君王的同意,就从你那儿接受了俸禄官位。
燕国的事与这有什么不同呢?
后来,齐国攻打燕国。
有人问孟子:“你劝说齐国讨伐燕国,有这件事吗?”
孟子回答,“没有!沈同问我说:‘燕国可以讨伐吗?’我回答他说:‘可以。’他就去讨伐燕国了。然而若是他们问我,谁能去讨伐燕国,我就会告诉他们是天子才能讨伐燕国。”
这就好比有个杀人犯,若是有人问我,这个人该杀吗?我回答,可以。
若是他们再问我,该让谁来杀这个杀人犯,我会回答必须是天子定下的刑法官才可以杀。
齐国讨伐燕国,乃是一个无道的国家去讨伐不义的燕国,我为什么要劝说它去讨伐呢?
梁沧海和谢文轩都不约而同的看向顾轻舟。
顾轻舟见他们都想明白这四个字出自什么地方,继续说,“讨伐燕的是齐国,而不在孟子,故而,文远告诉诗会上的人有这个刑法,和孟子有什么不同呢?”
“若是他们再问文远,他们是否能对偷盗之人用这样的刑法,文远身为读书人,自然不会同意这件事,会让他们去找府衙。”
“这一切,都是顾瑶自己一个人做的,也是她拿的主意,和文远有什么关系呢?况且,诗会上那么多人都听了这个法子,为什么只有顾瑶会做呢?”
“原本就是顾瑶自己想做这件事,攀扯上无辜的文远而已!”
说到这里,顾轻舟握着黑子,在棋盘上敲了敲。
顾轻舟耐心的解释,“其实,做这指南鱼并不难,至于六分仪它巧妙之处在于双反射原理。”
顾轻舟并未深入的讲解,但是伴云看向顾轻舟的目光却熠熠生辉。
他之前是见过司南的,觉得能做出司南的人当真厉害。
现在,这么厉害的人就站在自己的面前,伴云的自然会忍不住夸赞顾轻舟,“顾公子你可真厉害!”
“老爷常说君子不器,顾公子你不止学问好,双手更是巧!”
顾轻舟被伴云夸的有些不好意思。
他只是会做指南鱼,又不是他发明六分仪这些东西,算哪门子厉害?
只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看的更远而已。
突然,院外响起一阵古怪的声音。
伴云和顾轻舟的谈话中断,伴云立即走出院子,“少爷,您怎么来这里了?”
顾轻舟闻言,赶紧跟了出去。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梁沧海。
坐在破旧轮椅上的人,身形消瘦如柴,黑长的胡子几乎挡住了半张脸,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他看向顾轻舟的目光多了几分打量,沉默片刻后才开口,“你一个开铁匠铺的,也知道六分仪?”
若是旁人,必定要以为梁沧海这句话是在讽刺顾轻舟。
但是顾轻舟还真不介意外人这么讲,因为如今他确实是四海铁匠铺的东家。
福荣回薛家村的时候,特意去见了薛嬷嬷。
薛嬷嬷怎么可能不懂顾轻舟想要做她靠山的心思?
薛嬷嬷为此哭笑不得,顾轻舟如今都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却依旧想着要让薛嬷嬷在薛家村能有话语权。
薛嬷嬷没有辜负顾轻舟的好意,她亲自去薛家村挑了十个壮汉,并且说的很清楚。
若是谁在铁匠铺做事期间,还敢把里面学到的东西外传,那么就是对不起整个村子,她不止会让村长把这人驱逐出村,还会找衙门来处置。
有亲人和父母就是羁绊。
这些人无论怎么样也不敢背叛顾轻舟,更不敢丢下家里的人逃跑。
他们只想老老实实的为顾轻舟做十年工。
等十年一到,顾轻舟会放他们离开,那时他们就能带着学到的手艺回村子里,再传给子孙后代,安稳的过完一生。
如今铁匠铺会急着重新开张,其实也是因为泸州县不少百姓再也买不到张家铁匠铺的东西而生出埋怨。
顾轻舟当时只是对方县令说,“我那铺子还是铁匠铺,从前张铁匠卖的东西,我那铺子一样卖,而且品质会比张铁匠的更好!”
“只是这铁矿石……”
铁矿石的品质也分很多种,市面上卖的大部分杂质过多,提炼起来也很费力。
朝廷对矿产十分重视,想要合法的购买到品质稍好的铁矿石,其实也需要门路。
方县令倒是不介意帮顾轻舟解决,他甚至还宽慰顾轻舟,“不用勉强。”
若是好的铁器能那么容易锻造,张铁匠铺子的生意也不会那么好,更不会让张铁匠如此的心高气傲。
张铁匠走的时候,甚至还放出狂妄之语,说会在泸山县开铺子,要把泸州县的生意都抢过去。
“你是读书人!”方县令当时安慰顾轻舟,“你的心思要放在念书上,不要为这些杂事分心。”
梁大儒带出来的学生个个优异,方县令自然也希望顾轻舟能在科举上拔得头筹,因为这也算他在泸州县的政绩。
“若是父亲知晓此事……”
许管事立即吓的脸色发白。
他这次来泸州县,周秀儿叮嘱许管事,让他去警告顾轻舟少和锦衣卫的人来往。
虽然金嬷嬷一再劝周秀儿,说顾轻尘会摔断腿其实是意外,并不是宋夔的手笔,但是周秀儿私下还是不放心。
锦衣卫的人向来心狠手辣,宋夔更是像个疯子,若是真的帮顾轻舟,可怎么得了?
周秀儿不愿意看到这件事发生。
好在,锦衣卫的名声很差,连顾定文为了名声,也觉得周秀儿说的对。
临江县的案子闹的太大了,顾定文觉得离这群杀人不眨眼的恶鬼远些才是最安全的。
只是,许管事怎么也没想到,他本来是听从老爷夫人的吩咐做事,怎么会牵扯到对当今陛下不满?
“小的不敢!”
许管事立即站起来,就差跪在顾轻舟的面前,“大公子这是误会啊,小的哪里敢!”
顾轻舟没有扶起许管事,而是淡淡说,“外人可不会和我这样想,许管事还是要慎言!”
“临江县的案子,是朝廷派钦差过去处置的案子,容不得你在外议论。”
许管事冷汗淋漓。
顾轻舟却没有再多搭理许管事,他从屋子内走了出去,看着院外的青菜,缓缓地舒了一口气。
其实,临江县的那些孩子,年纪太小还未懂事的,并没有死在那场大火里。
宋夔把这些孩子送到了边境,给了他们活下去的机会……
至于那些已经大了,不知母亲苦难,还想弑杀母亲的孩子。
自然是留不得。
“怎么不辩解呢?”
顾轻舟第一次觉得,宋夔真是个古怪的人,难道就喜欢被人骂?
临江县的案子,在大燕犹如巨石激起千层浪。
期间不少文臣弹劾宋夔,说他手段残忍,连老人和孩子都不放过。
只是,这些弹劾的折子均被燕武帝一力镇压,丝毫没有影响到宋夔半分,甚至燕武帝还吩咐大理寺把不少案卷都送到锦衣卫。
大理寺查不了的案,宋夔亲自来办。
燕武帝明显偏心宋夔,文臣们又怒又气,没少大骂宋夔是奸臣。
这些话,许管事却不敢附和了。
当今陛下是开国帝王,他手里有足够的兵权,不是什么空架子。
燕武帝想要一个人的性命,轻而易举。
许管事有把柄在顾轻舟的手里,之后也不敢像第一日那天对顾轻舟不恭敬,反而是踏踏实实的吩咐人继续修葺屋子。
顾轻舟不用担心院子里的事,心思自然都放在了念书上。
相比于顾轻舟的轻松,梁禀知的日子便有些难熬。
梁家的院子分为三进,前院是给下人们居住的,主院是梁禀知居住,书房和待客也在主院,后罩院是梁禀知的独子梁沧海居住。
顾轻舟在拜入梁禀知门下之前便听闻,梁沧海和父亲梁禀知的父子感情并不好,尤其是梁沧海双腿残废后,性子愈发怪异。
天气渐渐炎热,梁沧海的腿又开始不舒服了。
“顾公子你一会走的时候记得同我讲!”梁禀知的书童伴云对顾轻舟说,“前几日有人给我家老爷送了一筐甜瓜过来,老爷吩咐我说,拿几个给公子尝尝!”
顾轻舟每日会接受梁禀知两个时辰的教导。
之后都是自己看书练字,若有不解的地方,也要等到第二日再询问。
梁禀知对顾轻舟似乎总是不满,无形给顾轻舟诸多压力。
若是旁人问这么一个问题,冯元肯定要骂他庸俗。
可是和顾轻舟接触的这几日,冯元渐渐的发现这位京城的公子哥,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富裕。
听母亲说,顾家如今的夫人乃是继室,是个极其节俭的人。
母亲话里话外的意思就是在说,周氏是个难缠的继母,对丈夫前妻的孩子十分小气。
好在瞧着顾家如今的样子,顾典簿怕是要早早的给两个儿子分家了。
毕竟有后娘就有后爹,人心易变。
只要能分家,顾轻舟还是个好女婿人选。
谁家谁没有点龌龊事呢?
冯元自然明白,若不是手里太紧,顾轻舟也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最少得有一千两银子。”
冯元想了想,“若真有这样的匕首,我愿意出一千两。”
当然,冯元是没这个银子的。
冯家倒是能拿出来,可冯元敢拿这个银子去买匕首,怕是祖祖辈辈的棺材本都要掀了。
顾轻舟轻轻的抚摸自己的下巴,笑了笑!
………………
翌日。
永寿巷的张铁匠早早的起身,看着外面来自家买农具的人,皱眉道,“排队!别挤!”
他的嗓门大,还带了几分不悦,对外面的客人没半点笑脸。
他不像是个开门做生意的老板,更像是个讨债的。
尽管张铁匠的脾气不好,这些人依旧是赔着笑脸和张铁匠说话,生怕张铁匠不高兴,就不卖他们农具。
张铁匠走后,周围的人悄悄议论。
“唉,要不是去京城要的银子太多,我肯定不来张家铺子里买东西,每次都被骂。”
“可不是嘛,听说京城那边的镰刀用几年都不会坏,哪像张家的……”
“你们可小声点,一会张铁匠听见了,可不卖你们东西了。”
……
张铁匠不高兴的回了屋内,他妻子走了上来,“这顾家大公子怎么回事?还不给咱们消息,可不能让周管事等急了。”
说起周九,张铁匠的妻子更是嘀咕起来,“周管事不是卫家的管事吗?他怎么会胳膊肘往外拐?来帮我们?”
张家铁匠铺这些年生意一直不错,不止是因为张铁匠手艺好,更是因为铁匠铺子的位置好。
其实前几年张铁匠在其他县城生意难做,后来搬来泸州后,生意才渐渐地好了起来。
张铁匠觉得这个铺子是旺自己的。
张家这些年赚了不少银子,张铁匠更是收了十多个徒弟帮自己做事,日子过的很舒坦,内心也不再似从前,渐渐地膨胀,觉得自己的手艺乃是泸州县第一,谁都比不上他。
可前几日,卫家的管事周九突然找上门了。
周九让张铁匠亲自去和顾轻舟谈,要少给铺子五成的租金。
若这件事张铁匠办成了,周九便给张铁匠一年五十两银子当谢礼。
张铁匠当时都以为自己听错了……
若他没记错的话,这铺子是记在顾老太太名下的,前几年前才到了顾家二小姐顾蓁的手里。
他们往年的租金都是送到京城顾家,直到顾轻舟的到来。
张铁匠看着顾轻舟手里的东西,便知道顾蓁是把铺面又赠给了顾轻舟。
不过无论顾家怎么折腾,他不过是换个人给租金。
只是张铁匠怎么也没想到,卫家居然嫌他给顾轻舟的太多。
这下,张铁匠糊涂了。
好在张铁匠的妻子聪明,她说,“你管这些做什么?只要卫家给钱,咱们就办!”
“而且租金能少一半更好,咱们还嫌银子多的烫手?”
张铁匠闻言大笑,他觉得妻子很聪明!
是啊!
谁会嫌弃银子多呢?
没准卫家人只是想小小的惩戒下不听话的大外甥呢!
反正他是利益获得者。
所以,张铁匠才敢和顾轻舟闹,甚至威胁顾轻舟若是不减少租金,他就不租这个铺子了。
只是,张铁匠千算万算都没想到,顾轻舟来了之后,居然同意了张铁匠的提议。
“到这个月到月底,铺面就不租给你们了!”
顾轻舟说,“你们早些搬离吧!”
张铁匠傻眼了,“你说什么?”
顾轻舟笑,“你不是不愿意租了吗?我又怎么会强迫你?”
“况且,这铺子如今是我名下的产业,我想收回不再出租,也属正常。”
张铁匠和周九来往的事,卫家没有隐瞒。
卫家打的什么主意,顾轻舟心里已经有了个大概,让他走投无路,为了读书只能向卫家低头。
顾轻舟冷笑,只觉得他们做梦!
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亲舅舅会和继母周秀儿有来往——
或许,当年卫氏的死,卫家也是允许的。
当真是恶毒。
到底是什么原因,能让卫家放弃卫氏,而去选择帮周秀儿这个陌生人。
顾轻舟替在卫氏不值,更是替原身委屈。
“你……”
张铁匠站稳了身子,威胁道,“顾公子你可别后悔!”
“泸州县可不是京城,这样的铺面可不是谁都租的起的,你空着也是要亏不少银子的!”
“也只有我,才有这样的财力!”
顾轻舟今日是打定了主意要收回铺面,所以张铁匠说完这番威胁的话语,他却丝毫不慌张。
“亏就亏吧,我亏的起。”顾轻舟冷冷一笑,“这铺面我是一定要收回来的。”
十六岁的少年,话语说的斩钉截铁。
这下,张铁匠倒是有些慌张了,他没想到顾轻舟会如此的坚决。
“这租金……”张铁匠还未开口。
张铁匠的妻子却说,“顾公子,你欺人太甚!”
许管事说的信誓旦旦,似乎这些女子太不懂事,也太不会顾全大局了。
顾轻舟冷冷一笑,语气不善,“果然,这火只要不烧到自家身上,许管事是不知道疼的!”
“我记得许管事曾有个哥哥吧?”
顾轻舟话音一落,许管事笑容就僵住了。
许管事为什么会卖身成为顾家的下人,也是因为这件事。
当年哥哥和他一起去看花灯,结果有人抓住他就跑,是哥哥拼命和那人厮打,他才被救了下来。
可惜,哥哥最后受了伤,被这群人带走了。
父母只有他和哥哥两个孩子,在听闻哥哥被抢走后他们也曾报官,可县令是个不作为的,根本不管他们死活。
为此母亲病了,父亲更是丢下手里的活,到处去寻找哥哥。
再后来,祖父祖母郁郁而终,母亲也变得疯癫,在一场暴雨里去找孩子,踩滑摔死在山里……
父亲一夜白头,在让家里人入土为安后,也丢下许管事匆匆地的离世了。
许家的其他亲人为了霸占他们的土地和房屋,只能把年幼的许管事卖给了人牙子。
“那能一样吗?”许管事想起从前,想起自己生死未卜的哥哥,有些生气的说,“我大哥是被人劫走的,他是个男娃!”
顾轻舟嗤笑,“许管事也知道这些拍花子是劫走人的呀?你哥哥是个男人都反抗不了,你指望这些姑娘怎么反抗?”
许管事眼眶微红,他想要反驳,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是恨这些拍花子的!
若是父母哥哥还在,他年幼怎么会受那么多苦?
半晌后许管事才开口,“不管怎么样,锦衣卫也不该屠杀村子里的人,连孩子都不放过!”
在巨大的礼法和道德前,所有人都习惯辩经。
他们会无视受害人是被强占,强行生下了不想要的孩子。
带走孩子,她们会想起屈辱的过去。
不带走孩子,就会被人说无情无义,不是一个好母亲。
哪怕是从头到尾不管孩子,只是抛弃,也不过是在逃避孩子存在的问题。
无论怎么做,都有人说她们的不是,不会关心她们到底怎么想的。
“孩子是人,这群无辜的女子也是人!”顾轻舟开口,“旁人只会嘴上说说同情她们,可却做不了实质上的东西!”
只有宋夔行动了。
宋夔杀了这群拍花子,村里那些助纣为虐的,都被宋夔杀了个干干净净。
宋夔自己担了是非,还处置了这群孩子,在外人的眼里,无非是心狠手辣。
但是,这群人没有想过,宋夔这样做,其实是帮这些无辜的女子从困境里走了出来。
只有孩子没了,这群无辜的女子,才不会背负遗弃孩子、抛弃丈夫、公婆的谩骂。
她们更不会继续纠结在过去的阴影,也不会被孩子束缚。
哪怕她们已经被同化,从心里恨透了宋夔,但是往后的人生却也不会再被过去的苦难影响。
“当今陛下曾言,治乱世,非猛不可。”顾轻舟继续说,“这几个村的拍花子祸害了多少人,他们落得这个结果,也是他们自找的!”
“锦衣卫这样做,无非是告诉其他人,若是敢擅自贩卖良家子,那么结果就是这样!只有让他们害怕了,他们才不敢继续去做这伤天害理的事情!”
许管事还想说什么,顾轻舟打断了他,“锦衣卫为天子办事多年,难道许管事还敢质疑天子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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