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昱沅柳梓菡的女频言情小说《从此山月不相识小说秦昱沅柳梓菡完结版》,由网络作家“人间弱水三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手机响了。是苏阳朔发了朋友圈报平安:“感谢大家的关心,我已经没事了,谢谢梓菡姐在我需要的时候每次都会陪着我,我会用我的余生去回报你。”配图是苏阳朔躺在病床上,和陪护在身边的柳梓菡十指相扣。他们两个看起来是那么登对。但秦昱沅只是粗粗扫过,便将手机息屏,随手放到一边。他和柳梓菡已经结束了。无论苏阳朔的用意是向他炫耀也好,还是想要挑衅他也罢,他都不在乎,也不会因此或喜或悲。为自己下厨做了顿热乎乎的晚饭,秦昱沅便睡下了。家里空无一人后,这竟是他近几年睡的最安心的一觉。次日清晨醒来。秦昱沅为自己做了一杯手磨咖啡,坐在院子的藤椅上,听着晨间电台,舒展筋骨。一直在为家事所累的他,第一次如此享受生活。他,早该为自己而活。吃过早餐后,秦昱沅回到房间,...
《从此山月不相识小说秦昱沅柳梓菡完结版》精彩片段
手机响了。
是苏阳朔发了朋友圈报平安:“感谢大家的关心,我已经没事了,谢谢梓菡姐在我需要的时候每次都会陪着我,我会用我的余生去回报你。”
配图是苏阳朔躺在病床上,和陪护在身边的柳梓菡十指相扣。
他们两个看起来是那么登对。
但秦昱沅只是粗粗扫过,便将手机息屏,随手放到一边。
他和柳梓菡已经结束了。
无论苏阳朔的用意是向他炫耀也好,还是想要挑衅他也罢,他都不在乎,也不会因此或喜或悲。
为自己下厨做了顿热乎乎的晚饭,秦昱沅便睡下了。
家里空无一人后,这竟是他近几年睡的最安心的一觉。
次日清晨醒来。
秦昱沅为自己做了一杯手磨咖啡,坐在院子的藤椅上,听着晨间电台,舒展筋骨。
一直在为家事所累的他,第一次如此享受生活。
他,早该为自己而活。
吃过早餐后,秦昱沅回到房间,想将柳梓菡送给自己的礼物也整理出来退还给她。
但整理后才发现,交往的这些年来,柳梓菡送他的东西屈指可数。
零星的几样也都是些不值钱的破烂。
即便每一样秦昱沅都视若珍宝的锁入抽屉收好。
但取出来后才发现,这些礼物都已随时间而泛黄、发霉。
就像柳梓菡对他的感情一样。
秦昱沅摇了摇头:
柳梓菡有洁癖,这些东西退回去她也不会要的。
他将这些东西全都扔进了铁桶里,连同他和柳梓菡拍的所有合照一起点燃。
熊熊燃烧的烈火,无情地吞噬着曾经所有美好的过往。
做完这一切后,秦昱沅去领了休学手续。
剩下的这几天,他想去周边旅游,换换心情。
正当他翻看着旅游攻略时,柳梓菡来了。
和悠闲的秦昱沅不同。
听秦珊珊提起,秦昱沅收到她退回去的礼物竟然面无表情时,她一晚上都没睡好。
秦昱沅有多爱她,她最清楚不过,她不敢相信,秦昱沅会是这个反应。
然而,在见到了庭院铁桶里烧焦的礼物和照片后,她顿时和天塌了一样:
这些东西,以前秦昱沅视若至宝,如今竟然弃如敝履?
“你为什么要把我送你的礼物和我们的照片都烧掉?”
听到柳梓菡略微发抖的声音。
秦昱沅抬起眼皮,看着她惨白的脸:
“放太久发霉了,所以就烧了。”
柳梓菡先是一愣,旋即,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你是知道我会来看你,所以才故意演了这出戏,想要欲擒故纵挽回我吗?”
“秦昱沅,为什么你总是这么幼稚?”
她本想马上离开这里,可余光却发现了秦昱沅放在茶几上的休学手续。
柳梓菡大脑一片空白。
“你要休学?就因为我们要你把专利让给阳朔?”
“说啊,你要去哪?”
柳梓菡心中突然涌出一股莫名的惶恐,她紧紧抓住秦昱沅的胳膊。
尽管秦昱沅就在她的身边,看得见,也碰得到。
但不知为何,她总有一种,秦昱沅随时都会永远消失的感觉。
不知何时,秦昱沅昏睡了过去。
昏昏沉沉中,他做了一个梦。
梦到了初中时,他的文章登上了医学杂志。
他兴高采烈的将杂志带回家,但家里人都看不懂,看了一眼就把杂志扔到一边。
只有妈妈看了很久,最后摸着他的头,眼含爱意地夸奖了他。
他很好奇,问妈妈也看得懂医学杂志吗?
妈妈摇了摇头,声音温柔,如春水初生:
“妈妈看不懂你写的东西,但开头有你名字的地方,妈妈认得。”
后来过了很久,他都记得那个下午。
如今,他的文章一遍又一遍的登上了各大杂志。
但那个会摸着他的头,夸奖他的人,却已不在了。
“妈妈......”
秦昱沅醒来时,眼角还有泪痕未干。
入眼是一个娇俏可人的护士女孩。
是正在医院实习的学妹周可卿。
“学长,你家里人也对你太冷血了吧?”
“我听急救人员说,你命都快没了,他们还在聚餐,对你不管不问。”
“你昏迷不醒的这两天,也没一个人来看过你。”
听到她愤懑的控诉,秦昱沅却是面无表情。
这异常的反应,让周可卿不由得有些心疼。
哀莫大于心死。
大抵就是这种感觉吧。
“学长,我帮你买了粥,多少吃一点吧。”
没等秦昱沅开口,周可卿就不容拒绝地乘了一勺肉粥,放到了秦昱沅的嘴边。
秦昱沅只好张嘴吃下。
慢慢地,眼前的周可卿,和记忆力一道倩影重叠。
妈妈刚刚过世时,秦昱沅如着了魔般抱着遗像不吃不喝,也不肯上学,被气急败坏的秦父用皮带抽的遍体鳞伤。
连妹妹都被吓得蹲在角落不敢出声。
是柳梓菡冲进秦家,用幼小的身体保护他。
还将他接回家,亲手喂饭给他吃。
那时的柳梓菡,是他生命里的一束光。
他从未想过,那个当初承诺过,会一辈子跟他相依为命的女孩,会爱上别人。
“秦昱沅,她是什么人?。”
一声冰冷的声音,让秦昱沅回过了神。
柳梓菡站在病房门口,脸色难看。
爱上苏阳朔后,她本已下决心结束跟秦昱沅的感情。
然而,此时见到周可卿温柔地喂他喝粥,柳梓菡心里还是无端的抽痛了一下。
仿佛有什么本该属于她的东西,被人强行夺走了。
周可卿正想解释。
柳梓菡二话不说就冲了过来,一巴掌将粥打翻。
瓷碗破碎,碎片四溅。
秦昱沅无法躲避,胳膊被划伤长长的一道。
刹那,鲜血淋漓。
疼得秦昱沅打了个寒颤。
可柳梓菡却始终未看他一眼。
她阴郁的目光死死盯着周可卿,毫不客气地命令:“滚出去。”
这副语气,仿佛秦昱沅只是独属于她的玩具,不准别人碰一下。
可这时,她接了一个电话,面色大变:
“阳朔过于自责,抑郁症发作,吞药自杀了,我得去陪他洗胃,之后再来看你,好吗?”
这句话没有一丝询问的意味,只是通知秦昱沅,她要走了。
秦昱沅捂着流血的手臂,看着她绝情的脸,惨然一笑:
“好啊。”
有什么可伤心的呢。
柳梓菡,再有八天,你就再也不用惺惺作态了。
与秦昱沅空洞的目光对视上。
柳梓菡的眼神有些发虚。
可她想到苏阳朔也进了医院,一咬牙,还是干脆地转身离开。
周可卿看得目瞪口呆。
她很早就暗暗喜欢学长秦昱沅。
只是听闻秦昱沅有一位青梅女友,两个人感情一直很好,才将自己的心意强压在心。
曾几何时,她是那么嫉妒这个素未蒙面的女人。
然而,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在秦昱沅最需要人照顾的时候,这个女人居然要去陪另一个男人?
秦昱沅的伤口仍在不停流血。
可他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了一样,眼中无光。
周可卿心疼的唇瓣都在颤抖:
她无法想象,柳梓菡到底是伤了秦昱沅有多深。
才会让向来开朗阳光的学长,变成这副样子。
“学长,我去拿纱布给你处理伤口。”
伤口处理好后,秦昱沅让她帮自己办理了出院手续。
临走前,周可卿轻轻拉住秦昱沅的衣角。
她知道,秦家现在容不下他。
如果秦昱沅不嫌弃,可以多在这里待几天。
她愿意照顾秦昱沅。
秦昱沅却只是笑着摇了摇头。
他不想将周可卿牵扯进来。
被伤害的,只他一个,就够了。
......
回到秦家。
秦父给他发了一条信息:
阳朔刚刚洗完胃,需要人照顾,我们晚上不回来了。
厨房里给你留了饭,你回家了自己吃。
餐厅的桌子上,只放了几盘剩了零碎青菜、肥肉的菜,和早已冷掉的汤。
这根本不是特意给他留的,而是苏阳朔的剩菜剩饭。
秦昱沅面无表情,他早就习惯了。
苏阳朔刚来到秦家,秦父就对这个资助生心疼的紧。
说他在大山里长大,从小营养不够,所以,有好吃的都是优先给苏阳朔。
秦昱沅比苏阳朔年纪大,就该懂事。
就该心甘情愿的把所有的一切都让出来。
秦昱沅本就不是好争的性格,就只能看着苏阳朔夺走他的一切。
连他之前的房间,现在都被苏阳朔占据。
而他只能住在漏风的阁楼,睡着硬板床。
可能在秦父眼里,苏阳朔这个嘴巴甜、会讨好人的性格,才是他理想中儿子的样子。
这时,门开了。
妹妹秦珊珊提着袋子走了进来。
见到秦昱沅也在,她先是一愣,继而蹙眉,像是看见了什么晦气的脏东西。
“我回来给阳朔哥拿洗漱用品。”
“另外梓菡姐要我转告你,她和你已经结束了,好聚好散吧,阳朔哥的抑郁症又复发了,她现在走不开。”
“这些都是你之前送给她的,她让我还给你。”
她取出一个录音机,递给秦昱沅。
这是秦昱沅送给柳梓菡的第一件礼物。
小时候,他没有钱,买不起什么昂贵的东西。
攒了半年的早饭钱才买了这个录音机,录了好多柳梓菡爱听的歌。
他现在都记得,柳梓菡当时流着眼泪抱住他,说一辈子都会好好珍惜这个礼物。
而现在,她不仅忘记当初的诺言。
甚至都不愿意亲手把礼物还给他吗?
秦昱沅不准备现在就告知她真相:
“我有些累了,准备休学几天,去周边玩一玩,不会走多远。”
他将自己正在看的旅游攻略展示给她。
见秦昱沅说的不假。
柳梓菡这才稍稍放心的松开了他:“那就好。我就说你不至于这么小气,一个专利而已,你下次再搞一个不就行了。”
正在这时,她的手机响了,是医院里的秦珊珊打来的:“梓菡姐,你去哪了,阳朔哥醒来后发现你不在身边,病情又发作了,现在哭喊着撞墙,流了好多血,你快来。”
柳梓菡急匆匆准备出门,还不忘转头叮嘱:
“你想旅游散心就去吧,记得别离家太远。”
秦昱沅无声地笑了:
放心吧,不会太远,刚好让你们找不到而已。
路过院子,看着那堆面目全非的灰烬,柳梓菡秀眉紧蹙,心里还是很不舒服。
可她马上就释然了:
反正秦昱沅都已经这么绝情了,她也不用对这种人愧疚。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
她还是一直觉得,秦昱沅似乎有什么东西瞒着她。
“别瞎想了,他能去哪呢?”
“眼下还是照顾阳朔更重要,容不得我分心了。”
想到苏阳朔,柳梓菡转头又把秦昱沅抛在身后。
之后几天,秦昱沅跟团将市里名胜走了个遍。
身边都是他的同龄人,气氛非常好。
他们在山巅看日落,在繁星之下唱歌、烧烤。
在这里,他不会再被亲情和爱情所伤,越发觉得人终究是要为自己而活。
旅行的最后一站,是一家很高级的花园餐厅。
秦昱沅刚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准备静静享受午后时光,便见有人走进餐厅。
是苏阳朔。
今天也是苏阳朔出院的日子。
全家人都在为他庆祝。
他们找了最显眼的位置坐下。
香槟、礼物、蛋糕。
这些都是秦昱沅从未拥有的东西,现在全都摆在苏阳朔的面前,任他挑选。
看秦父为苏阳朔倒酒,柳梓菡面有担忧:“秦叔叔,阳朔刚出院,别让他喝酒了。”
“那怎么行,没人陪我喝,我这酒不全浪费了?要不梓菡你替他喝两杯?”
“姐姐别担心我,少喝一点没关系。”苏阳朔温柔的贴近柳梓菡耳边,“叔叔今天开心,我不想他扫兴,就让我喝吧。”
二人这副亲昵样子,在旁人眼中,完全是一对恋情升温的小情侣。
见状,秦珊珊马上起哄:“不喝也行,要不你们两个亲一个吧。”
秦父眼前一亮:“对对对,你们亲一个,我就不让阳朔喝。”
柳梓菡的脸马上就红透了。
却并没有开口拒绝。
而是看了苏阳朔一眼。
眸子里的媚意,和微微扬起的下巴。
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苏阳朔二话不说,马上俯下身,吻住了她。
柳梓菡被他大胆的动作吓了一跳。
本能的羞意让她有些抗拒的要推开苏阳朔。
但,很快,她的身体就变得软绵绵的,在苏阳朔的攻势中沦陷。
忍不住呼吸急促的回应起他。
“校长,我决定将专利上交国家,加入医科院。”
校长激动的站起身:
“太好了,秦同学,你的这项专利,一定能救下成百上千患者。只是,这可是国家级的机密实验室,至少需要销声匿迹三年,十天后就要启程,不需要和你女朋友和家人再商量一下吗?”
“不必了。”
秦昱沅苦涩一笑。
反正那个家,早已没有他的立足之地了。
去年,家里一直资助的贫困生苏阳朔,因父母出了车祸,被父亲接到了家中。
和只会默默做事的秦昱沅不同,苏阳朔很会讨好人。
加入秦家一年不到,他便成了家人的心头肉。
不光父亲对他视若珍宝,连秦昱沅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和妹妹也喜欢上他。
自己母亲的遗像被苏阳朔打碎,父亲却说过去的事应当翻篇,撤去整个灵台。
就连秦昱沅为纪念母亲,研制出的心脏支架专利,他都想夺走。
为了逼迫秦昱沅同意,从小便相知、相恋的青梅,甚至以分手相威胁。
血浓于水的亲情,青梅竹马的恋情,都比不上一句句花言巧语。
秦昱沅已经厌倦去和人争。
就这样离开吧,他选择放过自己......
回到家里。
和孤零零的他不同,餐厅里,热闹非凡。
家里人正在为苏阳朔庆祝他在秦家开启新生活的一周年。
却无人记得,今天也是秦昱沅的生日。
妈妈离世后,就再也没人送过他生日礼物,为他庆祝生日。
看到女友柳梓菡和妹妹秦珊珊坐在苏阳朔一左一右,笑容温柔的看着他,为他送上礼物。
秦昱沅冷漠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
他刚经过餐厅。
父亲秦志刚便叫住了他:“我让你去和校长说,把专利转让给阳朔,你做了吗?”
秦昱沅摇了摇头:“专利已经不是我的了。”
其他人听完,都以为秦昱沅已经妥协。
柳梓菡更是激动的抱住了苏阳朔:“太好了,这可是国家级专利,有了这个,你以后升学和工作都不成问题了,恭喜你。”
秦昱沅冷眼旁观,刚要转身走人。
苏阳朔切了一块芒果蛋糕,端到秦昱沅的面前:“昱沅哥,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这是给你的。”
背对众人时,苏阳朔摘下乖巧面具,满脸挑衅。
这是胜利者的姿态。
秦昱沅冷着脸:“拿走。”
苏阳朔前天和他一起拿过体检报告。
其他人不知道他芒果过敏,唯独苏阳朔,心知肚明。
“昱沅,你对他发什么脾气,是我让你把专利送给他的,你有气冲着我来。”柳梓菡站起身,冷漠的盯着秦昱沅。
苏阳朔抹着眼泪,声音发抖:
“姐姐,你别责怪昱沅哥,要怪就怪我吧。”
“这个家里本来也没有一样东西是属于我的。”
“我知道昱沅哥一直都嫌我的东西脏,对不起昱沅哥,你要是不喜欢我,我今天就可以搬走。”
“我真的不想当寄生虫,我只是想报答秦叔叔的恩情,对不起......”
“阳朔哥,这里就是你的家,谁赶你走,我第一个不答应。”秦珊珊马上拉住他。
秦志刚也愤然摔了筷子:
“大伙都开开心心的,你一回来就闹得都不开心。”
“你什么时候能懂点事?”
“我秦志刚怎么生出你这种心胸狭窄,不懂规矩的种?。”
“马上把蛋糕吃了,给阳朔道歉。”
看着自己亲生父亲眼中厌恶的目光,即便早已决定离开这个吃人的家,秦昱沅的手仍不自觉的发抖,心脏犹如被一只大手狠狠攥紧。
他从牙缝里挤出声音:
“我若不呢?”
却没想到,这话刚出,一记耳光便落在了他的脸上。
接着,秦志刚一怒之下,竟伸手抓住那块蛋糕,塞进他的嘴中。
事发突然,还不等秦昱沅反应过来,便觉嘴唇麻木,呼吸困难,双腿一软,竟栽倒在地。
苏阳朔故作紧张道:“昱沅哥你怎么了,用不用我帮你叫救护车?”
“不必管他,他在那儿装呢,我们继续。”
......
耳畔声音,嘈乱无章。
秦昱沅几乎是爬着回到卧室。
打开抽屉,取药送进嘴里,用最后的力气打完急救电话。
他神情麻木,空洞地盯着天花板:
快了,还有十天。
他就能离开这个冰冷的家。
离开这群烂透了的人。
去一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
形同陌路的血亲,虚情假意的恋人——他,全都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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