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谁也别想好过!”
“放心!放心!耽误不了,先恭喜王哥了!”舅妈笑声从包厢传来。
随后三人便走出包厢,定个包厢一个菜也没点,饭店老板娘看着他们三人嫌弃的眼神就像在看乞丐,我不禁怀疑,这么抠门的人真的能出十万的彩礼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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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就接到我妈的电话,告知我周三回去一趟,王老板要来家里,我自然是没有告诉她今天我就在隔壁包间。
回去当天,我依旧穿着我洗的发白的校服,带着黑框眼镜,背着破旧的书包。
赶在吃晚饭的时间点回到家里,姓王的已经来了,在昏暗的灯光下,他整个人仿佛被一层厚厚的油脂包裹,肚子大得如同六个多月的孕妇,衬衫被撑得紧绷绷的,扣子似乎随时都有崩开的危险。
油腻的头发随意地耷拉在额头上,他望向我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名状的浑浊与贪婪,令人作呕。
我忍着生理不适,走进家里。
“你这孩子,怎么回来得这么晚,菜都上桌了“舅妈牵起我的手准备让我坐在王老板旁边,我则给我妈一个眼神,她立马起身按着舅妈肩膀让她坐了下去“哎呀,陈余也不会喝酒,她舅妈坐这刚好能陪王总喝喝酒,省的怠慢了客人”。
饭桌上三人已经喝起来了,我则跑到厨房帮我妈端菜:“妈,姓王的真的带了十万彩礼过来?”
“是带来了,十捆一万的,你爸数过了,都收到房间里面了。”
我笑笑不说话,趁着端菜的空隙偷偷遛进了我爸房里。
再等我出来时候,三个人已经喝的醉倒了,我偷偷拿起酒杯闻了闻,我妈不知道从哪里搞的加了料的酒,度数这么高。
我妈已经和舅妈关系恶劣到极点,剩下的事情就不是我要操心的了。
我背着包直接回了雇主家,一夜未眠,等待明天的到来,我人生的痛苦源泉将在明天彻底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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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第二天一早,我接到了小区妇联主任的电话,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