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奶咽了咽口水,向后缩了缩,“分,分,赶紧分。”
十分钟后,我拿到了自己单独的家谱。
至于户口本,需要等到年后政府部门上班才能办。
“梅梅啊,你想要的我们都给办了,你能不能——”
“咱们也算是分家了,以后除了应有的尽孝义务,其他不要再来找我。”
我拔出剁骨刀上楼收拾东西。
“梅梅你要走?”
“家谱已经分了,我也没理由再住下去。”
爸好像有点愧疚,沉默了好一会才说道:“你就安心住着吧,现在你出去也没地方住。”
我想起小的时候,妈经常顾不上我。
是爸偷偷给我买好吃的,还买新衣服。
也是爸不止一次地斥责妈一碗水端不平。
当年我离家上大学时,爸气喘吁吁地追上我,将一卷手帕塞到我手里。
我打开一看,一元五元十元的都有,厚厚的一沓。
我还记得当时爸语重心长地对我说道:“梅梅,是爸对不起你,没有管好你妈,这些钱你拿着,在外面自己好好的。”
所以在听到妈电话里说爸住院,我才妥协回来。
没想到,终究是一场骗局。
我放好行李箱,心中酸涩难忍,还是开口问道:“爸,你是真的对我好吗?”
爸嗫喏着嘴唇,最终只是叹了一口气。
“你好好住着,还没过完年。”
13
就这样我在家里住了下来。
或许是爸说了什么,又或者是畏惧于我的刀。
一直到大年初二,家里没人再来惹我。
小伙伴给我发消息说初五上班就宣布拆迁的事。
我便联系了一个老同学,请她帮忙加急给我办了。
收到材料了,很齐全,你放心,肯定给你办好。
谢谢了。
客气什么,这么些年你终于想通了。
这时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