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成星砂轨迹,在视网膜上投射出顾九霄倚着龙宫玉柱擦拭星砂剑的画面——剑柄螭龙缺了右眼,正是轮回台钥匙最后缺失的星纹。
暴雨愈发滂沱,咖啡厅灯光忽地闪烁。墙上水墨画的星纹开始顺时针旋转,提灯仕女的裙摆涌出青雾。我跟着雾气的指引推开通往露台的玻璃门,潮湿空气中漂浮着细碎星芒,像极了顾九霄燃烧龙魂那夜散落的星魄。
暴雨在玻璃窗上蜿蜒出星图纹路,我盯着咖啡杯里旋转的奶泡,突然想起醉云阁那碗总是喝不完的桂花酿。服务生腕间的金疤闪过微光,随着他擦拭桌面的动作,水痕竟在桌面勾勒出残缺的命簿纹样。
手机突然弹出古董拍卖行的推送,展品中赫然出现那柄青玉螭龙剑。放大图片时,剑柄处的血瞳突然在屏幕上转动,商品描述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