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进去的那可是丞相的亲儿子,还是少管闲事为妙!
酒宴上,曹操已经醉眼朦胧。挥手跟属下们作别之后,一出门就又精神抖擞。
“走,去白门楼。”
典韦深知主公秉性,自然都不用说,就已经将马车赶到了去白门楼的路上。
曹操离席后,荀彧借故找许褚碰杯。
“许褚将军连日征战,辛苦了,辛苦了!”
“荀军师说哪里话,咱们不就是干这个的嘛?”
荀彧压低声音,“可许将军知不知道,主公今夜有危险?”
一听这话,许褚酒醒了一半。
“怎么?有人行刺?还是说,吕布从牢里越狱了?”
“都不是,你知道主公他喜欢女人。”
“你这不是废话,谁不喜欢女人,我许褚也喜欢女人啊?主公要是喜欢男人才危险吧?”
荀彧听得连连摇头,“你喜欢的女人,跟主公喜欢的女人不一样。”
“主公尤其喜欢的是别人的媳妇,还记得张绣的婶娘邹氏吗?今夜典韦将军虽未饮酒,可他也劝不住主公。”
“如今白门楼里就住着一位别人的媳妇。还是那祸国殃民,倾国倾城的绝色佳人。”
“董卓因她而死,吕布因她败亡。如果主公被她缠上,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许褚一听这还了得?借着酒劲,提刀在手就往白门楼去。
“军师放心,许褚这就去除了这个祸害。”
“将军就不怕主公责怪?”
“何惧之有?”许褚拍着胸脯,“这么多年战场厮杀,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
策马狂奔的许褚,与坐马车的曹操前后脚进的屋。
但看到屋内的景象之后,许褚默不作声,偷偷就溜了。
曹操使劲揉了揉眼睛,他觉得肯定是自己喝醉了。
那床上,貂蝉跟自己年仅十二岁的儿子抱在一起?
曹操回头在典韦头上来了一巴掌,感受到手掌上传来的痛觉。这才确定了既不是喝多了眼花,也没有做梦。
这个逆子确实是躺在貂蝉的怀里!
“你最好给我个解释,为何在此?”
曹丕上身赤裸手里把玩着七星刀,半躺在貂蝉怀中,感受着身下的温香软玉。
如果不是胸口处貂蝉正在包扎的伤口还隐隐作痛,那就更好了。
“父亲难道不应该先问问,我是怎么受伤的吗?”
“好啊,那你倒是说说,怎么受的伤?”曹操不怒反笑,只是笑容有点瘆人。
“自然是为父亲挡刀受的伤。”
“替我挡刀?”
曹丕皱了皱眉,似乎貂蝉的动作弄疼了他,“试问如果不是孩儿先进来,等父亲酒后来此,能躲过这当胸的一刀?”
皱着眉头想了想,曹操觉得如果貂蝉要杀自己,还真躲不过去。
喝了酒,再乱完性,睡得跟死猪一样。
七星刀手起刀落!
“你真想杀我?”
听到曹操问话,貂蝉甚至不敢抬头,只是继续包扎伤口,顺便还系了一个蝴蝶结。
“七星刀一直藏在枕头底下,总不能是为了给父亲刮胡子吧?”
“典韦,把这个毒妇给我拉出去砍了!”
曹操一听居然想杀自己,那还能忍?
“父亲且慢!”曹丕坐起身,“孩儿佩服任姐姐性子刚烈,已经与她结为姐弟,所以还请父亲不要再计较此事。”
先是姐,后是妹,转天就叫小宝贝!
这一套流程,曹丕熟得很。
“姐弟?”
“她可是吕布的妾室,算起来是你的婶婶,你跟她之间可是差着辈分!”
“但她只比我大了十岁,倒也无妨。”
曹操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逆子看貂蝉的眼神,已经说明他想干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