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犹豫着应该怎么回应岳母的时候,我眼角的余光,瞥到了已经消停下来的朱娇娇。
此时的她,为了表达深刻认错的态度,整个人跪伏在地上。
这个动作,让她露出一截后腰。
在她的腰上,有一根红色的带子,显然是用料极少的情取内衣的系带。
而且不仅如此,她的腰上还隐隐地写着字。
虽然只露出来半个,但我还是一瞬间就认了出来,那两个字是:“公用”。
我忍着心底的不适,转过了头。
视线对上朱真真的目光,我知道她也看到了。
我心中的恨意,在这一刻达到了极点。
但是,我深吸了一口气,用尽量平稳的语气对岳母说:“好,我答应你。
你好好养病,我原谅她。”
朱真真闻言,霍然站起了身。
她明显生气了。
我没有看她,而是伸脚踢了踢朱娇娇,继续平静地对她说:“你起来吧。
我答应妈了,原谅你了。
以后,好好过日子吧。”
朱娇娇终于起身了。
她先是连着说了好多句“谢谢老公。”
接着才爬地病床上,对岳母说着抱歉。
岳母把脸侧到了一边,一个字都没有说。
我拍了拍朱娇娇的肩膀:“好了,你别闹了,妈需要休息。
今晚我在这里陪床,你回去看看爸吧,他一个人在家。”
朱娇娇乖巧地点头,离开了。
病房里再次剩下了我跟朱真真。
我俩都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守在床边,等到岳母再次呼吸平稳地睡去,才双双出了病房。
在医院的楼道里,我点了一根利群。
朱真真说:“给我一根。”
我将烟和火机一起递过去。
她吸了一口,猛烈地咳了几声,才问:“你真的原谅她了?
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我看着明明灭灭的烟头,直到一支烟吸完,才缓缓地跟她说:“让现在的生活继续吧。”
“你那件事,过去的时间太久了,证据,应该也没了。”
“法律可能帮不了你什么。”
“至于那些贱人,就让天收吧。”
她看上去很愤怒,将没燃完的烟狠狠摔到地上踩了几脚。
起身离开的时候,她嗓子里低声迸出一句:“你真是个窝囊废!”
“朱真真。”
我喊住她,平静地说:“你不要轻举妄动。
给我点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