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楼的地牢。”
“古楼?
地牢?
你戴的这什么面具?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脑中一连串疑问涌上心头,我的声音低沉又急促。
“……你不记得这里是哪里吗?
那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
“我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谁。”
我咬着牙回答,尽管心中早已乱作一团。
“……你失忆了?
已经到这个阶段了吗?”
那声音低低地呢喃,似乎在自言自语,随即那人转身,走出了门外。
“别走!
我为什么不能动……”我试图叫住他,却只听到“咚”的一声,门被关上了。
寂静再次笼罩了这个阴冷的空间,我无力地闭上了眼睛,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大约半小时后,那人又推门而入。
“抱歉让您久等了,现在我会解释一切。”
我猛地睁开眼睛,看着他,虽然不知道为何他对我态度突变,但此刻心中充满了疑问。
“我身体怎么回事?
还有,我到底是谁?”
“您的身体没有大碍,”那人冷静地答道,“您所患的是一种传染性很强的病症,病因至今不明,所有人都必须戴上这种黑鸦面具,以防传染。”
他继续解释着病症:“这种病有几个阶段:无症状,部分失忆,完全失忆,最终可能引发脑死亡。
您的病情正处在第二阶段。
而部分失忆的特征是仅仅会遗忘与自己相关的所有记忆。”
“我……会死吗?”
我喃喃道,心底升起一股无法言喻的恐惧。
“什么时候治疗我?”
我迫不及待地问。
他忽略了我的问题,继续说道:“这只是暂时的病情,据医生研究,处于第二阶段的有可能会因[关于心中最深的执念的关键词]恢复记忆。
因此......”他一边说着一边递给我一张名片,上面写着:A侦探事务所xxx镇xxx街xxx号背后用手写的字:复杂案件啊请全交给我,愁眉苦脸后定真相大白。
“这是从你的衣服中找到的名片。”
A?
我盯着名片,看着那背后的字,脑海里像是瞬间闪过什么,又随即模糊。
我一脸迷惑地看着那个人。
“......看来是没有效果啊,侦探的身份不是你的执念啊。”
他摇头。
“什么意思?”
我疑惑不解。
名片上的名字,似乎让我感到一丝熟悉,但又不完全是。
“您曾是侦探。”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