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乔宇去年推说丢了的那个爱马仕限定款。
冷藏柜突然发出嗡鸣，安晓语看着林宇轩取出布丁的病理标本。
福尔马林溶液里悬浮的肾脏组织，像极了B超显示屏上那个未能着床的孕囊。
“甲基黄嘌呤在狗体内代谢周期是72小时，”他敲了敲玻璃罐，“但布丁中毒时长超过半年。”
诊室紫外线灯管滋滋作响。
安晓语翻开布丁的医疗档案，发现每次急诊记录都对应着乔宇的出差行程。
当她注意到最近三次洗胃都发生在结婚纪念日后，突然抓起红笔在日历上画圈——三个血色圆环正好组成等边三角形。
“这是苏悦宠物的血样报告。”
林宇轩递来文件夹时，袖口滑出半截纹身，墨色羽毛笔尖指向腕动脉。
安晓语扫过检测数据栏的“HCG阳性”，突然笑出声——乔宇绝育手术同意书上的签名还锁在保险柜。
医院广播突然播放《卡农》，安晓语想起这是婚礼进场曲。
林宇轩忽然按住她颤抖的手：“犬类血清可以制备抗毒血清。”
他指尖温度透过橡胶手套传来，“就像人能从绝望里提取抗体。”
走廊传来贵宾犬的吠叫。
安晓语透过玻璃看见苏悦抱着比熊犬冲进诊室，貂皮大衣下露出半截病号服。
“林医生快看看宝宝！”
苏悦的美甲陷进犬类蓬松的毛发，“从昨晚开始吐...”林宇轩戴上听诊器：“误食堕胎药？”
他翻开比熊犬眼皮时的动作像在鉴赏古董，“米非司酮会造成犬类溶血反应。”
苏悦的香奈儿耳环突然坠地，在瓷砖上滚出断续的抛物线。
安晓语俯身捡起耳环，指腹蹭到内侧刻着的“J&Y”时，想起这是结婚三周年乔宇说丢了的对戒款式。
她将耳环轻轻放在处置台上：“人用堕胎药需搭配米索前列醇，苏小姐需要开处方吗？”
苏悦的粉底在冷汗中龟裂成东非大裂谷。
比熊犬突然抽搐着呕吐，秽物里混着半片橙色药片——与安晓语在乔宇书房发现的叶酸瓶里的药片完全相同。
林宇轩举起镊子：“这是兽用氯丙嗪，专治疯犬。”
“你害我！”
苏悦的尖叫震碎候诊室平静。
安晓语点开手机相册，展示乔宇与比熊犬的合影：“他每次喂布丁吃巧克力前，都会给狗梳毛。”
放大照片，乔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