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温柔,指甲却快掐进杯壁。
“听说陆公子最近总往林府送东西?”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后颈突然一麻。
等再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客房锦被中,浑身燥热难耐。
门外传来纷沓脚步声,夹杂着柳渺渺惊慌的呼喊:“快来人呀!
林姑娘她...”雕花木门被踹开的瞬间,我扯过纱帐缠住闯入者的腿。
陆景明踉跄着扑到榻边,被我顺势勾住脖颈。
他衣襟间清冽的松香稍稍缓解了灼热,我贴着他耳畔气若游丝:“配合我演戏,加钱。”
柳渺渺带着人冲进来时,看到的是陆景明将我严严实实裹在锦被里,自己衣衫不整地跪坐在榻边。
地上散落着撕碎的裙裾,窗边香炉还冒着袅袅青烟。
“陆某情难自禁,让诸位见笑了。”
他眼尾泛红,喉结上的齿痕清晰可见。
“还请柳姑娘帮忙取套干净衣裳——要锦绣坊最新款,账记我名下。”
柳渺渺的脸比菊花还黄。
......3日子“平平淡淡”一天天过去。
直到这日,太后凤头杖往地砖重重一磕,震得我手里桂花糕掉进茶盏:“三日后马球赛,四品以上官员家眷都得来!”
老太太斜眼睨我,“尤其是林家三丫头,上回把菊花酒泼在哀家波斯毯上,这次再敢装病...”我蹲在柳树下揪花瓣,数到第七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