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作不敢再多嘴了的样子。
接下来的事情全靠姓冯的自我猜疑加上和我爸扯皮,我妈则给了我一连串大巴掌,打的我头晕目眩。
“不要脸的贱货!
谁让你和男人出去睡觉的!”
我奶对我破口大骂。
我被我妈打的头晕眼花,很快,被“退货”的我重新被抬回了车里。
也不知道他们开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地昏迷又醒来,仰在后备箱里,听见他们说话。
“拉去卖肾吧,听说一个肾就能卖二十万,俩就是四十万,咱家再凑一些就够了。”
“想什么呢!
这么晚了,去哪儿找卖肾的!
能卖的话我先拉她去卖血后拉她去卖肾,五十万早凑够了!”
“明天再拉过去不行吗?”
“明天?
多一天满满就多受一天罪!
你们等得起,我乖孙可等不起!
就不能晚上敲敲门,让收肾的加个班!”
“我倒是想敲门,关键我现在到哪儿去找他们?
他们都是流动的!
不好找!”
我听他们七嘴八舌的讨论着,无形之间我俩腰子都被预定了,俩腰子没了,我这条命就没了。
但从他们的嘴里说出来时,我好像不是一条人命,而像是一只可以随意宰杀的羊。
车厢逐渐归于沉默和唉声叹气,忽然,我妈又开口了。
“前几天我碰见刘老师了,他还和我打听陈多的近况。”
“所以呢?”
我爸眼皮都没抬。
“所以我听说刘老师的老婆带过来一大笔嫁妆,他最近又评了先进模范,县里乡里都给钱了,他和陈多感情深,要是我们和他说陈多在我们手上....”好好好,要么人口贩卖,要么割肾,再就是绑架勒索,啧,还得是我父母,脑子里没好道儿全是狠招。
不过听了我妈的话,我爸还是迟疑了一下。
“那他报警咋办?”
我爸问。
“跟他说报警就撕票呗,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哎呦赶紧的吧!
我乖孙还在国外受罪咧,就算真报警了,只要我大孙儿能回来,把我老婆子抓进去坐牢我也心甘情愿呐!”
我奶心疼大孙子心疼的哭了起来。
我爸一咬牙,说干就干,到家之后他先是把车停在院内,然后打开后备箱,拍了几张我被绑着捂着嘴的照片发给了刘老师。
我没能听清我爸说什么,因为他一边给刘老师打视频,一边用马鞭子狠狠抽了我的头和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