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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废物前妻惊艳全球季文轩云澜

沐紫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被撕毁遮羞布的季母也感觉面上无光,但是她不会承认自己错,而是硬着头皮犟:“我没有!你少听盛夏胡说!”盛夏冷笑,“哦?我胡说的?那你大晚上跑来这里干嘛的?”季母转着脑子,胡编乱造:“我……是有人跟我说,看到了你在这里和人偷情,我这才过来的!”盛夏毫不客气拆穿她,“谁告诉你的?又是谁给了你房卡?”“需要我提醒你吗?酒店有监控,你编造的谎言太拙劣了!”“你!”季母再也遮掩不过去,指着色号国内夏,恨不能过去撕烂她的嘴!季文轩沉浸在怒母不争的情绪里,倒是全程躲在被子里的云澜听出了端倪。她缓缓露出头,目光充满恨意望向盛夏,“所以,这间房本来应该是用来捉你的奸,是你陷害我和文轩过来的?”她瞬间如同醍醐灌顶,“是你!是你让酒店给我们换了房间!这一切...

主角:季文轩云澜   更新:2025-02-16 11: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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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文轩云澜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后,废物前妻惊艳全球季文轩云澜》,由网络作家“沐紫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撕毁遮羞布的季母也感觉面上无光,但是她不会承认自己错,而是硬着头皮犟:“我没有!你少听盛夏胡说!”盛夏冷笑,“哦?我胡说的?那你大晚上跑来这里干嘛的?”季母转着脑子,胡编乱造:“我……是有人跟我说,看到了你在这里和人偷情,我这才过来的!”盛夏毫不客气拆穿她,“谁告诉你的?又是谁给了你房卡?”“需要我提醒你吗?酒店有监控,你编造的谎言太拙劣了!”“你!”季母再也遮掩不过去,指着色号国内夏,恨不能过去撕烂她的嘴!季文轩沉浸在怒母不争的情绪里,倒是全程躲在被子里的云澜听出了端倪。她缓缓露出头,目光充满恨意望向盛夏,“所以,这间房本来应该是用来捉你的奸,是你陷害我和文轩过来的?”她瞬间如同醍醐灌顶,“是你!是你让酒店给我们换了房间!这一切...

《离婚后,废物前妻惊艳全球季文轩云澜》精彩片段


被撕毁遮羞布的季母也感觉面上无光,但是她不会承认自己错,而是硬着头皮犟:“我没有!你少听盛夏胡说!”

盛夏冷笑,“哦?我胡说的?那你大晚上跑来这里干嘛的?”

季母转着脑子,胡编乱造:“我……是有人跟我说,看到了你在这里和人偷情,我这才过来的!”

盛夏毫不客气拆穿她,“谁告诉你的?又是谁给了你房卡?”

“需要我提醒你吗?酒店有监控,你编造的谎言太拙劣了!”

“你!”季母再也遮掩不过去,指着色号国内夏,恨不能过去撕烂她的嘴!

季文轩沉浸在怒母不争的情绪里,倒是全程躲在被子里的云澜听出了端倪。

她缓缓露出头,目光充满恨意望向盛夏,“所以,这间房本来应该是用来捉你的奸,是你陷害我和文轩过来的?”

她瞬间如同醍醐灌顶,“是你!是你让酒店给我们换了房间!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你好恶毒的心!”

“盛夏!你好卑鄙!”

季文轩也明白了,他就说酒店哪有那种好事,可以免费换成总统套房,原来是盛夏在背地里搞鬼!

他恼羞成怒喊着:“盛夏!我曾经以为你温柔善良,没想到你居然是这么恶毒的人!”

盛夏听了他们的话,眸中冷意加剧。

“我陷害你们?是我让你们出来开房的吗?是我让你们在总统套房里上床的吗?我只是恰好看到你们选的额房间太小,好心好意给你们换了总统套房,至于你们在房间里干什么,完全是你们自己的选择,怪不了别人。”

“这一切都是你们自作自受,咎由自取!”

季文轩哑口无言,再也无言可辩,他只是后悔,应该隐忍克制到离婚的,不该让盛夏拿到了把柄,还把云澜牵扯了进来。

而云澜听了这些话,简直羞愤欲死!

为什么!她和季文轩是真爱啊,为什么现在反倒成了被捉奸在床的小三?

她明明没有错!真爱没有错!

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

她不怪自己,不怪季文轩,甚至不觉得季父季母设计陷害盛夏有什么错,她只是恨盛夏,一切都怪她!

知道男人不爱了,盛夏就不能礼貌退场吗?为什么非要闹成这样!

云澜的眼中满是恨意,即便是被捉奸在床,可她依然挺直了肩膀,然后发现遮住身体的被子会滑下来,于是又微微缩了缩,但是高昂着头颅绝不低下!

她依旧拿着自己的优越感,望向盛夏的眸子里除了愤怒就是轻蔑,“盛夏,你少摆出这副站在道德制高点的模样!文轩选择我有什么错吗?”

“当初文轩娶你不过是可怜你,顾着你爸爸的面子,担心你无家可归收留你!他和你之间根本没有爱情!”

“他在你最艰难的时候收留了你,你居然丝毫不知道感恩!盛夏,你看看你自己,除了家里有点钱你还有什么?你懂文轩的理想吗?你能陪他一起奋战在一线吗?你什么都不懂,只会用钱去收买他的家人!”

“盛夏,女人活成你这样毫无理想和自我,就只会围着男人和家庭转,我真是瞧不起你!”

听着云澜这样颠倒黑白毁三观的话,盛夏冷笑一声。

“真是可笑,我需要你一个破坏别人婚姻的第三者瞧的起?”

第三者三个字犹如一把利刃插在了云澜的尾巴上,她顿时恨不得跳起来!

“我不是第三者!我和文轩真心相爱,是你无耻霸占着他妻子的身份!”云澜目眦欲裂。


盛夏此时正在台阶上,季文月是用了十足的力气想把她推摔了解气!

却没想到,盛夏居然灵活躲过了,反而是她自己用力过猛直接摔在了地上!

季文月摔的骨头生疼,顿时哭闹起来。

季父季母和季文轩赶忙过去扶起她,关心地嘘寒问暖,心疼不已。

就连楼梯口的云澜,也连忙冲出来,第一时间指挥所有人让开,给季文月检查身体,全然忘记了季文轩本身也是医生这件事。

只有王妈,第一时间冲到了盛夏的面前,她刚才可是看的真切,季文月是想推倒他们小姐!

小小年纪,太狠毒了!

“盛夏!你居然敢推我!你想害死我吗?”季文月声嘶力竭地大喊。

盛夏冷眸一扫,“我站在这手都没动,鬼推的你?”

王妈也忍无可忍,“就是啊!明明是你想推我们家小姐,结果没推倒反而自己摔了下去,你还倒打一耙?”

“冲你摔倒这个劲,一看就是用了十足的力气!你那么圆润结实都摔得嗷嗷喊疼了,我们家小姐这么瘦弱,刚才要真被你推倒了,肯定是一身伤!”

“季小姐,故意伤人可是要判刑的,你懂不懂法啊!”

王妈声音洪亮,中气十足,这一番话下来,季文月已经被吵的直捂耳朵,连哭都忘了。

季母被王妈这么一吵,顿时怒不可遏,尖叫着:“王妈!你敢这么和文月说话,你还知不知道谁才是这个家的主人!”

王妈嗤笑,“我只认我们家小姐,我的工资也是小姐给我开的,谁是这个家的主人,和我有什么关系!”

季父恼羞成怒,一拍桌子,“你个泼妇!简直没有规矩!不分尊卑!”

“噗!”王妈都气笑了,“我说季先生啊,大清朝都亡了,现代社会早没有奴隶了!”

真是的,当了几天上流社会的有钱人,还真以为自己家有皇位需要继承了?

“你!”季父气得胸口呼吸都不顺畅了,他指着王妈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转头就开始质问盛夏。

“盛夏!马上把这个老泼妇给我赶出去!季家不要这么没有素质的保姆!”

“王妈不是保姆。”盛夏语气淡淡,眼神坚韧。

“她是我的家人。”

这些年如果没有王妈的陪伴,她早不知该怎么活下来了。

王妈闻言,眸中亦是感动不已。

她的亲人早已经都没了,孤家寡人一个被盛家收留,从小照顾着盛夏长大,她早已经把盛夏当成了自己的家人。

季母无理辩三分,“就算你没动手,文月跌倒时你离她最近也该扶一下!”

“都是一家人,你居然眼睁睁看着她摔倒!盛夏,你好狠的心!”

王妈是真的听不下去了,“合着你们家闺女的命是命,我们小姐的命就不是命?”

“你女儿自己心坏要害人,还要我们小姐以德报怨救她?”

“你们一家人这理论,还真是小刀剌屁股,让人大开眼界!”

“你……”季母指着王妈,发现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更加气得几乎心梗。

云澜在一边给季文月检查身体,看到小姑娘痛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不由得爱屋及乌。

看向盛夏的眸子里满是嫌恶,这个女人真是十足的小家子气,一点都没有

她抬眸,一副高高在上的审判者模样,“盛小姐,你可知道摔倒有轻有重,万一文月妹妹有个闪失,你心里不会愧疚吗?”

盛夏瞧着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文澜,眼中露出嘲讽,“云医生这么高尚吗?别人要打你,你还担心他手会不会打疼?”

云澜自视甚高,一脸正色道:“盛小姐这些弯弯绕绕的勾心斗角我不懂,在我看来,最重要的就是人身健康。”

“不管两个人有任何口角之争,都不应该上升到人身安全,更何况还是对待自己丈夫的妹妹。”

盛夏冷笑,“云医生也知道那是我丈夫的妹妹啊,那就是我们自家的事,我怎么管束妹妹就不劳云医生操心了。”

云澜面上一僵,那句“我丈夫”实在是让她心中愤恨不已。

她很想说,那明明是她的男人,但是却只能生生忍下。

云澜眸中闪过一抹厌恶与不屑,道:“我将文月带回房间好好检查一下,万一伤势严重的话还需要尽快送医。”

季母赶忙道:“好好好,云澜多亏你了。”

待她们离开以后,季母瞪着盛夏,冷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了维护一个保姆,连咱们自家人都不顾了?你就是这么孝顺的?”

盛夏坚毅的眸子迎上她,“你们不也是问也不问,就将季文月受伤的事赖到我头上吗?”

“刚才你们所有人都在,谁看到我动手了?王妈哪句话说错了?”

季文轩再也忍不住了,一声怒喝:“够了!”

他将尽数怒火发泄在盛夏身上,“盛夏,你太过分了!”

盛夏冷笑,“我哪过分了?没让季文月把我推倒,所以过分了?”

季文轩怒道:“她又不是故意的!她只是个孩子啊!她能有坏心吗?”

“再过两个月她就满十八了,还是孩子呢?”盛夏轻嗤一声。

“够了!盛夏!”季文轩受不了她句句反驳自己,从前的盛夏安安静静的,怎么如今变成了这副咄咄逼人的样子?

他忽然感觉疲惫不已,“盛夏,你太不懂事了,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盛夏抬眸看着怒火中烧的季文轩,语气平静,“我闹什么了?自从我进门,不都是你们处处挑事?哪件事是我主动挑起来的?”

“你们没有一个人责怪季文月推我这件事,还能倒打一耙指责我,这就是我诚心诚意照顾你们一家人两年,换来的结果?”

“还是说,这就是我不离不弃,等待你季文轩两年,该换来的报应?”


季父觉得儿子应该坐在自己身边,可是盛夏已经换过一次位置了,他们也不好再提了。

这下,云澜眼中的得意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是更加的不甘。

看着自己的男人和其他女人坐在一起,她心中便妒火中烧。

尤其是,这么近距离一看,盛夏的皮肤未施粉黛,却是肉眼可见的白皙水嫩,吹弹可破。

云澜的眸底满溢嫉妒,这女人一看就是在季家养尊处优保养出来的皮肤,哪里像她,为了救援病人在F洲遭受日晒风吹,皮肤才会这么粗糙。

不过,两厢身份一对比,云澜瞬间感觉自己比盛夏高尚多了。

这么想着,云澜心底那抹优越感又回来了。

晚饭开席,季母倒真是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晚宴,尤其是那澳龙和牛肉,一看就是云际酒店的大厨做的,当真是下了血本。

这两年自己在季家过的生日,都不及这餐标的十分之一。

这么一对比,还真是地位高下立见。

季母对云澜很是殷勤,一口一个她是季家的恩人,还不住地帮她夹菜。

云澜也十分乖巧,与季母两个人十分热络,简直瞧着像是母女一般。

盛夏默默吃着饭,看他们演戏。

两年没回家,一家人围着季文轩问东问西,季文轩讲述着在F洲的艰苦以及云澜救他的事。

“F洲环境恶劣,卫生条件也不好,我们救助队辗转在各种落后的村子,帮助他们防治疫病,辛苦肯定是辛苦的,但是能救那么多人,心中也是高兴和满足的。”

“其中最凶险的就是遇见一次Abl病毒,那病毒几乎无解,感染死亡率高达90%!当时我毫无察觉接诊了患者,那患者不停咳嗽,是云澜敏锐察觉,带着全队做好最高防护,否则我们那一队人只怕就要都被感染了!”

“天啊!好危险!”季家人听着季文轩讲述,一个个胆战心惊。

只有盛夏,默默吃饭的同时,眸底闪过一抹异样。

季文轩接着道:“但是我因为接触过感染患者,还是被隔离起来。偏不巧的是,那时候我有了高热呕吐的症状,所有人都以为我感染了Abl,避而远之,只有云澜不顾自身安危,冒着被感染的风险照顾我,我才捡回一条命。”

“幸运的是我没有感染Abl,是得了疟疾,但是那种情况下如果不救治也会死人的。”说到这,季文轩看向云澜的目光柔的都能滴出水来。

“如果没有云澜,我这条命就交代在那里了。”

盛夏看着深情对视的两人,好一对有情人,自己倒像是阻碍他们爱情之路的第三者了。

季父季母闻言看向云澜的目光也是充满了感激,纷纷对她道谢夸赞。

云澜谦虚一笑,目光落到盛夏身上又多了份自信,下巴不自觉又扬起几分。

“其实没什么,医生治病救人本就是天职,更何况文轩又是……”她刻意一个停顿,看了盛夏一眼,给人无限遐想。

随即一笑,“文轩又是我的队友,我照顾他是应该的。”

说完,云澜看着盛夏的反应,期待着能看到她惭愧、落寞,甚至是嫉妒不甘的神情。

可惜都没有,盛夏面上依旧淡定自若,只是忽然开口问了一句。

“后来呢?那患者怎么样了?”

云澜懵了,说了这么多,她不关心季文轩,不关心她和季文轩的关系,居然问那个患者?

不过一转念她就明白了,盛夏一定是为了向她看齐,好显得她也心系苍生一样,不想在格局上输给自己。

真可笑,她又不是医生,装什么关心人命生死?

她还没说话,季文轩先开口了。

“还能怎么样?你刚才没听我说吗?这病毒没的救!那患者在隔离室里才两天就死了,太恐怖了!”

盛夏闻言下意识皱眉,“才两天?没有救治吗?”

“说了Abl没救啊,怎么治?”季文轩没了耐心,“你不懂就别问这么多,跟你说了也不懂!”

季文轩对盛夏再次升起厌恶,虽然盛家是医学世家,但是盛夏却是个例外,没有进入医学院学医,她不懂医还要问这么多,季文轩一下子明白了,她这是在刻意想要寻找机会抹黑云澜,不想承认她这么大的功劳。

真是十足的小家子气。

云澜和季文轩心有灵犀,也是这么认为的。

她心中不屑,语气也傲娇几分,“没事的,想来盛小姐也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事情,好奇吧。”

大惊小怪,季文轩眸中闪过厌恶。

他看向云澜,目光中满是赞赏,“云澜那次不仅救了我,救了救援队,还拯救了当地避免了一次Abl病毒爆发,当地政府和援助交流项目组都给了她荣誉和奖励,”

季父季母赞不绝口:“云澜医生真的是太厉害了!”

怪不得能来华安医院做主任医师呢!以后季家有了这样的儿媳妇,前途无量,祖坟都跟着沾光啊!

这么一对比,盛夏就显得更加没用了,季父季母看向她的眼神多了些轻蔑。

盛夏除了有点钱还有什么用?可是钱是死的,总有花完的一天。

盛家一门都是医生,曾经确实很辉煌,可是这两年过去,有几个人还记得医学盛家?

不如云澜,又体面又能赚钱,未来风光限。

“这还不算最厉害的呢!”夸起心上人来,季文轩双眼放光,滔滔不绝,一副与有荣焉的模样。

“云澜最厉害的是她擅长水韧刀,这是非常高难度的医学手段,世界上擅长的医生屈指可数!云澜就是天生的医学天才!”

季父季母又是一通夸赞,而盛夏却在听到水韧刀时,瞳孔猛得一震。

水韧刀……云澜居然会?


季母惊得在身后大喝一声——

“文轩!”

可真是热闹,盛夏眼底闪过一抹讽刺,面上却是无辜又疑惑。

“云医生这是怎么了?”

季母面色尴尬,看着不发一言的儿子暗骂不争气,这么点压力都顶不住,怎么能成事?

她扯出一抹笑,“是不是刚来咱们家不适应啊?人生地不熟的。”

季文轩也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僵在原地,眼神闪躲着,“是啊,她一个人来北城,肯定是想家了,我也是担心照顾不周,毕竟她救过我……”

盛夏眼中露出一抹感伤,“也是,一个人总是很难的。”

继而,她十分体贴道:“文轩,你和云医生熟,去看看她吧,开导开导,别出什么事。”

季文轩一怔,没想到盛夏居然这么通情达理?

他心中一喜,迫不及待应下:“是是是,那我这就去开导开导她。”

一边说着,脚下的步子已经迫不及待跑出去了。

季母瞧着一惊,心中暗骂着傻儿子不知收敛,待看到盛夏眸色如常,这才放下心来。

但还是安抚道:“夏夏啊,还是你识大体。”

盛夏含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妈,云澜救了文轩的命,我们全家对她好是应该的。”

“对对。”季母忙应和着,心道这盛夏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哄,天真好拿捏。

盛夏心中冷笑,她当然要让季文轩去找云澜啊,这样云澜才能想方设法不让他来自己房间睡。

他们都要离婚了,总不能自己还要搭上这副身子给季文轩不成?

呵,他不配。

哪怕什么都不做,和他同床共枕她都会觉得恶心。

好在,当年他们刚举行完结婚仪式季文轩就走了,自己和季文轩之间是真正的毫无“关系”。

否则,她可真要恶心死了。

下午季母已经将二楼剩下的一间客房收拾好给云澜住了,二楼总共有三间卧室和一个书房,盛夏一间,季文月一间,云澜一间,如今算是住满了。

一楼只有两间卧室,季父季母一间,剩下一间如今是王妈和另一个保姆住着。

路过云澜所住那间卧室的时候,盛夏特意放缓脚步,果然听见里面传来隐隐的抽泣声,只不过两人也是谨慎的,说话声音很轻,从外面听不清什么。

房间里,云澜正靠在季文轩怀里,哭的泣不成声。

“轩哥,你说好回来我们就结婚的,我才放弃了家里更好的安排和你来了北城,可现在算什么,我不是成了第三者了吗?”

“我看我明天就回家吧,留在这里看着你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我受不了……”

她的声音又软又柔,直说得季文轩心都碎了。

他紧紧抱着怀中心爱的女人,柔声轻哄:“澜澜,你别走,我和她一定会离婚的,只是暂时……”

季文轩心中叹息,父母说了,眼下季家即将要有一场大难,是盛夏造成了必须由她来解决,如果现在和她离婚了,这口锅就只能由季家背了。

他总不能为了一己私欲,让整个季家如今的荣耀毁之一旦吧?

所以,只能委屈了云澜。

云澜也听他解释了不离婚的原因,心中只恨盛夏那个女人卑鄙又算计。

可即便理解,她还是感觉委屈不已,“那难道就让我看你们日日在一起吗?”

瞧着云澜梨花带雨的可怜样,季文轩替她拭去脸山的泪。

“怎么会呢?我们明天就去医院报道了,到时候在医院上班,我们就找借口加班,再加上值夜班,一共也不会回来几天的,她碍不着我们的眼。”

这般说了,云澜心中才好受一些,嘴上却依旧不饶:“可是想到她和你在一张结婚证上,我心里就膈应得很。”

见她止住了眼泪,季文轩摸摸她的脸,宠溺道:“很快就不在了,我答应你。”

“我和你说过的,我碰都没碰过她,我季文轩就只有你云澜一个女人。”

他的声音温柔多情,想到两人的过往,云澜不仅脸颊滚烫,“轩哥……”

在F洲时,大家来自天南海北,都不知道彼此的过往,他们当时就是以情侣身份存在的,早不知同床共枕过多少个夜晚。

瞧着云澜羞红的脸,梨花带雨的甚是诱人,季文轩当即便忍不住心痒难耐。

自从忙着回国的事,他们也很久没有同床过了,眼下两人正是情到深处如何能忍住?

只需一个触碰便是滚作一团……

……

然而关键时刻,季文轩却忽然停下。

不知为何,他忽然想到了盛夏。

想到不远处就是他曾经和盛夏的婚房,而他却和其他女人在这里……他就觉得说不出的别扭。

云澜早已媚眼如丝,此刻激情忽然消退,感觉空虚又迷惑。

“轩哥,怎么了?”

季文轩看着身下衣衫散卡的云澜,那样魅惑迷人,可他就是忽然没有了兴致。

他翻身躺在床上,也许是因为他还没有和盛夏离婚吧,毕竟是在家里,不比远在大洋彼岸的F洲,他心中可能多少还是有些不适应。

云澜虽然不解,但是也明白他这是不想做了。

她起身伏在季文轩胸膛上平复,手指在他胸前画着圈圈,状似随意问着。

“是不是累了?”

他们经历了这么久的奔波,疲惫也是正常的。

季文轩有些尴尬,只能顺着台阶下了。

“嗯,有点。”

云澜释然,微红着脸,“那要不要,去洗个澡放松一下?”

她不想放弃,今天受了盛夏很多刺激,她迫不及待想证明季文轩是她的……

季文轩听懂了她的意思,脸色微红道:“改天吧,我想抱着你安静待一会。”

云澜笑了,紧紧环住他的肩膀,心中甜滋滋的。

甜蜜相拥的温馨时刻,更能证明两人之间是刻骨铭心的真爱。

两人耳鬓厮磨了一会,季文轩也该走了。

云澜没忍住问,“你晚上打算睡哪?”

季文轩思索着,手指有一搭没一搭抚着怀里的云澜,“书房吧,二楼还有一间书房空着。”

也只有一间书房了,要不然就只能睡客厅了。

他倒是不介意睡客厅,可是这样怎么和盛夏还有父母交待?

云澜如愿以偿,伸出手环住他的腰,依依不舍。

“你知道的,我最怕黑了,从前总都有你在身边陪着,这下我一个人恐怕要睡不着了。”

季文轩心头一软,抱紧了怀中的文澜,“我发誓,等过了这段时间,以后每天晚上我都陪你一起睡。”

……

好不容易哄好了云澜,季文轩出门就看到了原本属于他和盛夏的婚房,不由一时失神。


盛家带来的陪嫁有多少,季母可是清楚得很,单单是二楼保险柜里那些,就足够让人眼红的。

可是,季文轩却摇头,“不,我不能要她盛家的财产,我季文轩是不会花女人的钱的。”

当初盛明谨对他有知遇之恩,他不是没心没肺的人。

“况且,离婚这事是我提的,也是我爱上了别人,说到底是我有负于她,好聚好散吧。”

说完,季文轩起身上楼了。

留下季父和季母在原地面面相觑。

季文轩径直去看了季文月,走到门口正好遇到出来的云澜。

“文月怎么样?”季文轩问。

云澜一边拉着他往外走,一边。道:“没事了,只是有些擦伤和淤血,我都给她涂了药。”

季文轩放下心来,两人一起去了云澜的房间。

进门后,季文轩拉着云澜的手道:“云澜,我打算这两天就和盛夏说离婚的事,然后我们就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了。”

云澜很不喜欢听“光明正大”这四个字,就好像他们之前不是光明正大的一样,要知道,她可是堂堂正正和他在一起的,盛夏只不过是机缘巧合之下占据了季太太的位置而已。

他们又没有感情,甚至都没有上过床,怎么能算是真的夫妻呢?

季文轩满脸深情地执着她的手,“澜澜,我不能让她继续横在我们中间了,我迫不及待想要娶你进门?”

云澜听闻这话,才展露出感动的笑颜。

“好,轩哥,以后我们好好在一起。”

想到方才在客厅争执的事情,云澜不由问道:“那奶奶的医药费解决了吗?为什么这些年都是盛夏给奶奶出的医药费呢?”

她没有想到会是因为季家没有钱,因为她知道季家是北城新秀,又住着这么高端的别墅,不可能拿不出钱来的。

季文轩一噎,不好意思直说,只道:“她可能……想以此来感动我,让我愧疚吧!可是她不知道的是,愧疚和感动并不是爱情。”

云澜瞬间便明白了,原来盛夏背地里居然打着这样的主意。

想通过钱来换回爱情,也太可笑了。

云澜眸中满是轻蔑,“你们家又不缺钱,他怎么会有这种愚蠢的想法!真是可笑!”

“那奶奶的医药费伯父伯母给你了吗?医院那边只宽限我三天,三天之后不交不不行了。”

季文轩一噎,目中闪过一丝不自然,“其实奶奶的病是没有必要住VIP病房的,之前是盛夏为了讨好,而且VIP病房的费用确实有些离谱,我们还是决定给奶奶转到普通病房吧。”

云澜有一丝惊讶,她心底下意识的反应,该不会是季家没有钱吧?

可她很快将这个想法抛诸脑后,季家住在这么豪华的别墅里,怎么可能没有钱呢?

她十分懂事地一笑,“确实,而且以后我接手了奶奶的病,一定会将她尽快治好出院的。”

说起来季文轩还没有时间,细细看过奶奶的病案,“你看了奶奶的病,有把握可以治好对吗?”

云澜其实没有把握,但她还是笑着道:“嗯,虽然现在看还有些棘手,这是应该还是有办法的。”

季文轩笑了,目光中尽是欣喜与感动。

“云澜,有你是我的福气。”

……

另一边,季父和季母在房中,一片阴郁。

季母叹息道:“看来文轩带云澜回来的事,到底是让盛夏起了戒心,不肯给我们掏钱了。”

“是啊,本想着多从她那捞些好处回来,看来是难了。”季父也跟着叹息。

“你不知道,我今天和她谈抵押盛家房子的事,她居然死活都不肯,这样我们还怎么拿到盛家的房子?”

季母一惊,“那房子的事儿没戏了?”

那房子价值上亿啊,而且分外豪华。他们之前去过一次,这两年明里暗里和盛夏说过很多次,喜欢那个房子,想到那个房子里去住。

可是盛夏就是不肯。

季母只觉得惋惜,那么好的一栋房子居然空着,不是浪费了吗?

她无奈道:“唉,老太太的医药费不也是吗?看样子,她是不打算掏钱了。”

“看今天文轩的态度,这离婚是非离不可了,这么拖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

“原本想着盛家留下的钱财,对于离婚的事还多少有些犹豫,但是如今看盛夏的态度,也捞不到什么了,不如让她趁早滚了。”

季父想到盛夏今天嚣张的样子,也皱眉道:“离就离吧,但是那么多财产损失了实在可惜。”

季母冷哼一声,眼中尽是不甘与算计。

“盛家当年所有的家产都留给了盛夏一个人,她一个孤女,我们照顾了她两年,难道就这么轻轻放过了?”

季父又如何能舍得?只是……

“唉,可惜是咱们儿子先变了心,如果婚后出轨的是盛夏,那我们就可以让她净身出户了,她那些陪嫁资产我们就都能合理扣下了。”季父无奈叹息。

这两年他是眼看着得了盛夏的好处,之前他经营半生都没有起色的生意,有了盛夏资金和人脉的扶持,短短两年就已经跻身北城知名的企业了,资产更是翻了近百倍!

如果不是季文轩非要娶云澜,而且云澜确实无论能力还是未来都比盛夏要出色,他们也是不愿意舍弃盛夏这棵摇钱树的。

一旁唉声叹气的季母闻言,却忽然眼前一亮。

对啊,只要盛夏犯了错,她就会被扫地出门,净身出户了!

她感觉忽然有了希望,贪心就像一条毒蛇,在他们心口蔓延开来。

“没关系,她不主动犯错,我们帮她犯错就好了!”

季父不懂她的意思,狐疑相望。

季母眸中闪着算计的光芒,“你等着吧,我有办法让她把所有财产都留下。”

盛家的财产,他们要定了!

……

不出意外的,季文轩又是在书房睡了一晚。

甚至这次,连象征性地找盛夏解释一下都没有。

不过盛夏也不在乎,经过一晚上的冷静,她觉得可以和季文轩谈离婚的事了,可是早上却得知,季文轩和云澜凌晨四点就去医院了。

说是医院来了一位非常重要的病人,所有的心脏相关的专家和医生全部被调到了医院。

盛夏倒是有些好奇,究竟是什么身份的病人,居然惊动了整个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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