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西郊工地……”直播间镜头晃动时，三花猫正叼着螺丝刀跳到林深肩头。
三十万观众看着苏暖演示如何用废弃轮胎做猫窝，弹幕突然炸开——画面角落，瘸腿的金毛正用身体护住五只瑟瑟发抖的幼崽。
“这是我们救下的第七窝奶猫。”
林深握着镊子的手在特写镜头下稳定如常，缝合线在猫咪伤口上走成生命的花纹，“每个伤口都有GPS定位，需要看具体坐标吗赵总？”
夜色如墨汁漫过巷口时，赵老板的奔驰车碾碎了直播用的补光灯。
黑衣男人擦肩而过的瞬间，苏暖闻到了铁锈混着机油的危险气息。
她转身查看狗舍，没发现月光正舔舐着新剪断的监控线路。
林深调试夜视摄像头时，突然听见仓库存放加固材料的角落传来异响。
他举着手电走近，光束扫过歪斜的铁丝网围栏，某个闪着冷光的金属物件在阴影里半隐半现。
温情破局唤曙光月光在扭曲的铁丝网上割出细碎伤痕，林深弯腰拾起那枚带倒刺的金属钩，指腹传来的寒意让他想起手术台上那些被兽夹折磨的毛孩子。
仓库外忽然传来玻璃碎裂声，三十七个流浪动物食盆同时炸开的脆响，惊醒了整条巷子。
苏暖跪坐在满地狼藉里，医用纱布缠着的手指正徒劳拼接保温箱碎片。
她身后是歪斜的档案柜，五年来每只动物的治疗记录像凋零的银杏叶铺了满地。
“大黄的X光片……”她哽咽着去够飘到污水里的胶片，手腕突然被温暖包裹。
林深将人整个圈进怀里，消毒水气息笼罩住颤抖的肩胛：“冷链箱里狂犬疫苗还在，呼吸机也没受损。”
他说话时喉结压着苏暖发顶，余光扫过墙角被剪断的监控线，“你看，他们破坏的都是不值钱的东西。”
晨雾漫进窗户时，轮椅碾过碎玻璃的声响惊飞了檐下的麻雀。
苏母苍白的指尖抚过狗舍裂缝，从毛线披肩里掏出个褪色的铁盒：“这是暖暖爸爸留下的。”
盒盖弹开的瞬间，二十年前的老照片在朝阳下泛起柔光——穿工装的男人蹲在工地，面前是刚救下的流浪狗崽。
“他说钢筋水泥里也要长出春天。”
苏母把铁盒塞进女儿掌心，咳嗽声惊醒了窝在轮椅下的瘸腿金毛。
老犬突然支起身子，冲着晨光里鱼贯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