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清泪垂落,我刻意地举起龙袖揩泪。
我带着哭腔:“狄大人,等朕走后再行刑,朕,实在不愿亲眼看见。”
我上了龙辇,她瞪大眼,直勾勾看着我身旁的毗伽,呜呜直叫。
摆驾回宫,一路上,我都是怅惘至极,毗伽还不断安慰我。
与毗伽分手后,我的眼泪当即便干了。
我一连发出数道圣旨,发兵北上。
趁着最强的突厥没有主心骨,大破之,连并草原十八部,非灭即残。
没有个百年生息发展,难以恢复实力。
至此,我的皇位才稳,大唐的江山才稳。
这个消息,给弥溢着国葬悲哀的大唐,增添几分喜气。
“今后,毋论皇子公主,一律不和亲、不割地、不赔款!
“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后世不遵之帝王,人尽可诛!”
史称“宣武复唐”。
次年临冬,在宣武帝嫡子出生的啼哭声中,毗伽自缢。
本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