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疏月商寂的其他类型小说《与暗恋对象先婚后爱了江疏月商寂全局》,由网络作家“是鱼头星星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到总裁低沉带磁的声音,冯秋茶端着咖啡进办公室,习惯性垂眼,直到走近才缓缓抬头。只见女人伸手替男人整理领带,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放在她腰侧,暧昧地抚摸,他嘴角含着意味深长的笑,又不会让人觉得冒犯,她则抬头看他,神情自然。冯秋茶只觉喉咙带刺,好不容易才说出话:“商总,您要的咖啡。”商寂安抚性拍了拍她的腰窝,嗓音散漫:“你要的咖啡。”“等一下,领带还没弄好。”江疏月本就想着帮他把领带扶正,只是途中不小心弄乱,干脆直接拆开重系。不过等秘书来再弄,是她故意的。一个秘书没有守好本分,她不喜欢。商寂任由她摆弄,似乎她手法不太熟练,来来回回绕几次也没折进去。他伸出手指,指导着她的手指,一步步把领带系进去。眼前一幕实在刺眼,冯秋茶觉得自己应该出去了,双...
《与暗恋对象先婚后爱了江疏月商寂全局》精彩片段
听到总裁低沉带磁的声音,冯秋茶端着咖啡进办公室,习惯性垂眼,直到走近才缓缓抬头。
只见女人伸手替男人整理领带,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放在她腰侧,暧昧地抚摸,他嘴角含着意味深长的笑,又不会让人觉得冒犯,她则抬头看他,神情自然。
冯秋茶只觉喉咙带刺,好不容易才说出话:“商总,您要的咖啡。”
商寂安抚性拍了拍她的腰窝,嗓音散漫:“你要的咖啡。”
“等一下,领带还没弄好。”江疏月本就想着帮他把领带扶正,只是途中不小心弄乱,干脆直接拆开重系。
不过等秘书来再弄,是她故意的。
一个秘书没有守好本分,她不喜欢。
商寂任由她摆弄,似乎她手法不太熟练,来来回回绕几次也没折进去。
他伸出手指,指导着她的手指,一步步把领带系进去。
眼前一幕实在刺眼,冯秋茶觉得自己应该出去了,双腿似被灌铅久久没有动。
她确实存着不单纯的心思,即使知道商总已经结婚。
就算结婚了,也是可以离的,而且豪门联姻没有感情,绝对不长久。
甚至在刚刚,不知道女人身份,却又觉得她一定和商总关系匪浅,一丝妒意在心头,才说出那么一句话。
这绝对是江疏月故意的,故意让她看到,让她做小丑。
商寂估量着差不多,才淡漠出声道:“出去。”
冯秋茶神情破裂一瞬,又只能低头说好的。
刚转身,耳边传来说话声。
“你办公室的东西都是按照自己喜欢放的?”
“大部分是。”
“我能看吗?”
“随你。”
“我能碰吗?”
“你是我太太。”
自然可以。
冯秋茶只觉得自己丢尽脸面,步伐紊乱离开办公室。
带着磨砂质感的玻璃门关合,商寂垂眸看着女孩,语调上扬:“开心了?”
江疏月故作不知:“什么?”
“我不能帮你系领带?”
刚还有些歪的领带,此时规规矩矩地立在衬衫领中间,商寂松开环在她腰间的手,淡声:“当然可以,你是我太太。”
江疏月自觉无趣,主动说开:“她喜欢你,你能看出来吗?”
商寂摇头,连她叫什么都不知道,他没必要记住无关紧要的人,只知道是秘书。
她说:“她刚刚对我挑衅,我不喜欢。”
商寂显然没想到她这么直白说出来,挑了挑眉:“不喜欢开除就好。”
江疏月语气平静:“没必要,她也没犯什么错误,把她调离总裁办吧。”
她一本正经:“作为你的太太,我觉得应该有这个职责赶走你的桃花。”
她其实也有私心,学生时代一直看到他身边来来往往许多向他表白的女生,即便心里不舒服,也只能默默忍受。
因为她没有身份,没有立场。
只是一个卑微的暗恋者,凭什么管他身边的人呢。
现在不一样,她是他的妻子,合理合法的身份。
两人没再多聊,商寂继续看文件,江疏月捧着那杯咖啡走到沙发坐下,落地窗外视野开阔,几乎将整座城市收入眼中。
淡黄色的光线投射进来,落在沙发一角,她伸手碰一下,在皮质沙发留下长长的影子,自然温馨的场景。
商寂无意抬眸看一眼,只觉她喜欢阳光,没多想继续低头工作。
江疏月将这幅场景用手机记录下来,存进属于她自己的秘密相册。
暗恋他时,所有与他相关的照片,她都仔细存进一个上锁的相册,只有她自己能看。
与他结婚以后,那个相册随之真正上锁,而另一个相册,存进去的第一张照片,是她和他的结婚证件照。
午饭过后,江疏月接到母亲的一个电话,说哥哥江肃回国了,要求她带商寂回家吃饭。
“你哥还不知道你们结婚的事,回去以后好好跟你哥说一下。”
江肃是江家唯一一个不带杂质对她好的人,也是唯一一个在所有人目光转向江芷欣时,他就看到她的人。
哥哥对她很好。
去年江肃开辟国外市场,一直在国外很少回家,仔细想想她已经半年没见过哥哥了,还有点想他。
江疏月抿紧唇角:“你放心吧,不会给你们带来麻烦。”
江母语气平静:“疏月,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我提醒过你。你别怪我们,作为江家人,受着江家的恩惠,必定需要为家族做出贡献。”
“你哥和芷欣大学毕业以后就已经进公司,这是他们的选择,我们已经给你三年的时间去选择。”
“我知道,所以我没有怪你们。”她停顿几秒,没有犹豫,“妈,可她不是江家人。”
十二年前,江家被告知养了十三年的女儿不是亲生女儿,痛心不已,于是用尽所有人脉终于在一个小渔村找到她。
当时她还在养父母的鱼店写作业,一张简单的书桌,她穿着干净朴素的衣服,养父母将她养得很好,从来不会让她干活,即使生活不算富裕,也能衣食无忧。
穿着名牌的亲生父母出现在她跟前时,她只剩下错愕,迷茫,潜意识里不想回去。
因为她先从亲生父母眼中看到的不是关心担忧,而是嫌弃鄙夷,从亲生父母对鱼店露出那种眼神时,她便知道,自己不可能融进那个上流社会的圈子。
可她必须回去,江家不可能让血脉流浪在外。而她也有自己的固执,在回江家之前,她提出各回各家,不再联系,双方也同意。
回去以后,江父舍不得送江芷欣回去,她本人也不想回到那个小渔村,于是和那对夫妻协商,或者说利益面前,谁都会这样选择。
江疏月没有怪任何人,养父母对她依旧很好,他们知道自己的亲生女儿不愿意回来。
可她在心里过不去,一个本应该属于她的位置,现在坐着两个人。
而应该有人坐的位置,却无人问津。
所以她还是和养父母联系,算作弥补,或者是寻找一点亲情的痕迹。
“江芷欣也不应该姓江,是你们先违约,现在却让我不要怪,您觉得公平吗?”
江母语调透着一股淡然:“世界上本来就有很多事情是不公平的,若要一件一件辩论,简直痴人说梦。”
江疏月倔强地想要母亲一个回答:“我不论别的事,就说这件事。”
“这件事已经过去,我不会再给你答案。”
果然,她就知道,用时间来抚平一切,和稀泥。
江疏月嗯了一声,没再多说挂断电话。
手机便被她设静音,随即放进外套口袋,之后心情一直不太好,这种状态一直到江家都没有缓解。
车子在地下车库安全靠停,商寂放下平板,侧眸看向旁边女生:“心情不好?”
江疏月没跟他说和父母的矛盾,只说:“我们结婚的事,我还没跟我哥说,在想怎么交代。”
商寂眼皮都没动:“怕什么,江肃能把我怎么着。”
“……”
江疏月知道自己哥哥和他一直有交情,至于深浅,只有他们自己清楚,倒是她在哥哥无意的几次帮助下,和他的交集才逐渐多起来。
只是她记得,哥哥与他见面总是互掐,嘴上不饶人,她都觉得要不是有长辈在,他们都要打起来。
后来大学毕业,江疏月没再从哥哥口中听到过任何关于商寂的消息,她还以为两人闹掰了。
她斟酌着语言:“我哥对我很好的。”
闻言,他转眼看她,所以呢?
“我不希望我的丈夫,和我的哥哥之间有矛盾。”
“懒得跟他吵。”
“那你记得收一下脾气好吗?”
商寂漆黑的眼眸带着凉薄,语气淡淡的:“在你看来,我就是随便发脾气的人?”
带着上位者特有的威严,江疏月忍不住一怵,淡然陈述:“你现在就很凶。”
商寂:“……”
她脸上很认真:“真的,你收一收脾气好不好,而且医生都说,不能总是发脾气,对身体不好。”
商寂:“……”
他决定避而不谈:“下车吧。”
江疏月识趣没再多说,他怎么会听一个联姻对象的话呢,没把心思放在上面,而是想到待会儿能见到哥哥,心情便愉悦起来。
下车以后,两人并排走着,半路江疏月主动牵起他的手,长发遮住她微热的耳根,她只说:“怎么说也是新婚夫妻,太生疏不行。”
商寂握紧女生柔软的手:“在这方面,你倒是很上心。”
江疏月暗想,她一直很上心,他从来不知道。
走进别墅,江家的旁支族人都在,作为这次家庭聚餐的主人公江肃,则是被围在中间,左右逢源。
江疏月进门,只瞧见哥哥被一群人围住的场景,对于不善言辞的哥哥来说,绝对是噩耗。
她开心叫一声:“哥。”
所有人的目光放在她身上,江肃有了理由从一群人中脱身,疾步走到妹妹跟前。
两人简单拥抱一下,江疏月脸上露出真诚的笑容:“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今天,本想给你个惊喜。”他冷眼扫过妹妹身边的男人,“没想到你给我个惊喜。”
江疏月轻咳一声:“哥,我只是没来得及跟你说。”
江肃睨一眼妹妹:“手机是摆设?”
“是不是等你办婚礼才来通知我一声?”
“你把我当你哥了吗?”
江疏月无话可说,乖乖低头听训。
瞧见这场景,商寂轻嗤一声:“差不多得了,真舍得骂她一样。”
江肃看都没看他:“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累。”
商寂压制着脾气,说话贱兮兮的:“没事,以后多的是说话机会,你说是吧,大舅哥。”
江肃:“……”
江疏月:“……”
好贱兮兮的话。
一段视频播放完,商寂右手百无聊赖地拿着她送的打火机把玩,一边重复点击这个视频播放很多次,一直到车子驶入恒月别墅的地下车库才按住暂停。
“今天辛苦了。”商寂下车后,淡声说一句,“今年年终奖给你涨一个级别。”
李特助欣喜若狂,特助的工资已经很高,再往上涨就是经理级别,金额可不少。
他连忙道谢,又开始展示自己的价值:“谢谢商总,三天后中心广场晚上会有烟花表演,当天您的行程上午有一个会议,下午与晚上无安排。”
思忖几秒,商寂了然点头:“当天订个餐厅。”
李特助明白点头:“好的,商总。”
事情交代清楚,商寂让他下班,李特助目送老板离开,没影儿才暗暗摸一把冷汗,默默感慨,涨工资了,生活真有希望。
商寂手里还拿着打火机,他不经常抽烟,没瘾,被她提一次之后,他有事没事拿着打火机打火玩,ZIPPO打火机的摩擦声音挺好听,倒也不觉得无聊。
回到别墅,客厅灯火通明,换过鞋之后,他直接往楼上走,今天穿的灰色西装,身形修长,透着贵气。
刚走上一阶楼梯,江疏月叫他的名字,嗓音沙哑:“商寂。”
听着女孩的声音,商寂略有些诧异转头,在沙发地毯看到她,没料到她这个时间在客厅,一般都在书房和卧室。
江疏月淡淡出声:“你刚刚没看到我。”
“我以为你在卧室。”商寂无奈笑一下,提步走过去。
她没搭理他,继续低头看书,没看见就是没看见,不理他二十秒。
男人走过来的功夫就用了十秒,蹲下之后,漆黑的眸子看着她,薄唇勾着好看的弧度:“生气了?”
江疏月在心里默默倒数着,指尖不动声色给书翻页,看都没看他一眼。
商寂心里没撤,捣鼓着怎么说才好,在生意场上叱咤风云的男人,此刻在哄妻子一事上犯了难。
倒计时结束,她放下书本,抬眸看向他:“生气结束,吃饭。”
商寂:“……?”
他还没哄……
客厅的落地窗窗帘没关,外面一片黑暗,带着点点繁星,并没有对夜晚起到点缀作用,室内灯光明亮,带着烟火气。
两人对视几秒,商寂轻笑一声,伸手去拉她的手:“我老婆脾气真好。”
已经不是第一次叫老婆,她很能淡定自若应对。
江疏月真诚一笑:“谢谢。”
现在是晚上七点多,他牵着她的手,走到餐厅:“怎么还没吃饭?”
江疏月感觉喉咙痒痒的,轻咳一声:“没什么胃口。”
“感冒了?”
说即,他探手去测她的体温,温度正常,又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没什么异常。
江疏月被他这一连环的动作搞得心乱,拨开他的手,轻声解释:“最近工作用嗓子比较多,我待会儿喝点冰糖雪梨,再吃两片金嗓子。”
想到女生的朗诵视频,商寂不免担忧几分,皱着眉头:“要是实在不舒服,就歇两天。”
“嗯嗯,我会的。”江疏月在餐桌前坐下,桌上摆着何嫂做好的饭菜,还有一盅冰糖雪梨。
商寂盯着她把冰糖雪梨喝完,又看着她含下两片金嗓子,才缓缓放心。
吃过药之后,第二天她的嗓子果然有所好转,工作也能正常进行。
刚录完视频,江疏月手机收到好几条微信消息,是唐虹真发来的。
”链接“
月月,你快看中心广场有烟花表演。
你还记得上次我们一起看的表演吗,那个时候咱们大二,当时都说是最后一场,时隔五年,没想到还有,我们还要一起约!
唐虹真喜欢烘焙,在周围同学都在考公考编考研的情况下,她不乐意随波逐流,家人也乐意支持她的喜好,帮她开了这家店,店址位置好,加上她手艺很好,生意不错。
江疏月好久没吃她做的蛋糕,有点馋,笑着问她:“今天有什么新款吗,想吃。”
“待会儿吃完饭,我亲手给你做栗子蛋糕,最近好多女孩子来买。”
江疏月自然接受,跟她道谢。
服务员开始上菜,看着卖相都不错,她先拍了几张照片,博主的职业素养。
唐虹真安安静静等她拍完,歪着头问她:“可以吃了吗,宝贝。”
江疏月勾唇笑一下:“吃吧,真真宝贝。”
两人边吃边聊天,唐虹真问到江疏月的婚姻状况,想听到最新的物料。
江疏月咬下一块金枪鱼寿司,说话含糊:“我们相处得挺好的。”
“仔细说说。”
她并不打算和最好的朋友隐瞒这些事,简单跟她说一下这些天和他的相处,唇角不自觉上扬。
唐虹真托着下巴,脸上露出姨妈笑:“这么说,他应该对你也是有好感的。”
江疏月想了想,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应该是。”
“但我要的不是好感,我要喜欢,要爱。”
不然的话,她会觉得自己处于下风。
她认为即使暗恋,也不应该让自己处于被动的姿态。
唐虹真给她竖起大拇指:“支持,不是百分百的喜欢和爱,那咱们就慢慢积攒。”
江疏月抿唇一笑,轻声说好。
聊到这个,唐虹真关心的问题还有:“所以你们到现在还没亲过?”
认识这么多年,她还是了解自己好友的,没有平等的感情,是不会进行下一步。
“亲过…脸颊。”江疏月想着仅有一次的脸颊亲吻,以及两次的额头亲,补充道,“在这方面,他倒是和我契合。”
唐虹真磕得呜呜几声:“你们好纯爱啊。”
“顾佑和我在一起第一天就亲了好多次。”
顾佑是她的竹马,纠纠缠缠好几年才在一起,现在是在一起的第二年。
“…情况不一样。”江疏月其实很羡慕他们的感情,稳定而又坦荡。
“倒也是,月月你多钓钓他,不要那么轻易就得手,顾佑追了我好几年呢。”
江疏月勾唇浅笑着,五官明媚,清凌的眼眸裹着笑意:“在努力。”
招助理的事情提上日程,商寂派了李特助过来把关,江疏月没有费什么劲儿,找到的新助理叫小杏,是个机灵的小姑娘,今年刚毕业。
有助理的帮忙,她的工作也松快很多,也有更多的时间去看书,保持知识的摄入。
秋季悄然过去,京城街道的槐树已经光秃秃,天气渐冷,迎来寒冬。
十二月份,每个行业似乎也顺应季节陷入寒冬期,江疏月视频数据都一般,每天和小杏在为数据焦虑。
其实她也不是那种追求高数据的人,可接了广告,视频数据不好总觉得对不起广告商,莫名其妙的愧疚感。
另外,对于她的初衷——传播诗词,似乎也有些效果不佳。
小杏建议:“要不录一下日常vlog,可以融入一些诗词朗诵,或者姐你平时就会练毛笔字和看书,这些正面内容都可以录入vlog,既不失大方向,也可以保证数据。”
江疏月想了一下,觉得可以先尝试写一下脚本,在看看拍摄的可实施性。
两人商量好之后,从书房出来,正好碰见下班回来的商寂,西装外穿着黑色风衣,身形修长,气质矜贵。
涂药的时候,她忽然想起要看他滑板时摔伤的疤,跟他说这个事。
商寂也没放在心上,其实滑板也没摔几回,过这么些年,有疤也褪差不多,没有看的必要。
江疏月语气幽幽:“你该不会是为了哄我才说自己滑板摔过吧。”
商寂哑然失笑:“真摔过,待会儿给你看。”
这姑娘较劲儿得很。
江疏月安心让他擦药,把腿擦完,穿着睡裙不好涂腰,她刚刚洗澡看到腰上淤青已经褪下不少,便说不用涂。
商寂不放心,墨眸盯着她,也不说话,那种无形的压迫感太强。
她起身去衣帽间换一件睡衣,把上衣衣摆撩起来,露出白嫩的一截细腰,淤青还在,也确实让她所言,淡了很多。
商寂喉结轻滚,心无旁骛地给她上药,宽大手掌握住那块嫩肉,白皙娇贵,动作轻柔。
几分钟后,他洗过手重新回到卧室,主动撩起裤脚,给她看之前摔的疤,在膝盖上,细看才能看出痕迹。
她伸手去摸一下,确实只有一点点,心里才放心一些,想着给他再买点祛疤膏,看看有没有用。
商寂拉过她的手,轻声说:“疤也看了,放心了吧。”
江疏月整个人软乎乎的,说话倒是平静:“也没有很担心,就是想看看。”
商寂说话直接坦然:“担心就直说,老公不会笑话你。”
江疏月清眸看他一眼,不跟他胡扯,直接躺在他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腰,安静地抱着。
她很喜欢和他拥抱的感觉,感受到男人蓬勃的心跳和温热体温,温暖又满足。
商寂也没再说话,单手握住女人纤细腰身,她身上很软,靠在他身上的感觉,像是冬季喝一口冰冻可乐,刺激感从口腔溢至大脑,神经被牵扯,一道一道缠绕。
两人抱着躺下,他扯过被子给她盖上,语音控制关灯,之后和昨晚一样亲一下她的额头说晚安。
江疏月闻到自己身上的药酒味,似与他的雪松香混合在一起,味道算不上好闻,但是她也不嫌弃。
遮光窗帘质量很好,室内几乎看不到一丝亮光,黑暗中她抬眸看不清他的脸,只能迷迷糊糊抬头往上亲一下,结果亲到他的喉结,坚硬的。
商寂怔愣几秒,心跳漏半拍,抬手摸摸她的脑袋:“下次对准点。”
江疏月克制着气息,平静地哦了一声,心却在想,那你心跳那么快干嘛。
她没有说出口,最后说一句晚安。
这一晚很平静,彼此相拥而眠。
第二天江疏月约了唐虹真吃饭,早上起早吃过早餐之后,她便化妆先把视频拍了。
她拍视频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工作日倒不用担心商寂会影响她,差不多和商寂生活一个月,她也逐渐摸出他的生活规律。
一般工作日商寂都和普通上班族一样,早出晚归,碰上应酬大概率还会更晚,周末碰上紧急会议,就得加班,有时需要出差,甚至一声不吭飞国外,一周或者一个月才回来。
作为商氏集团掌权人,他必须付出一定时间精力以及能力才能让人信服,有人说他手段雷霆也好,脾气差也罢,她只会觉得他上班辛苦。
这次录视频的时间有点久,江疏月录完也没来得及剪,匆匆换衣服出门,到达日料店的时候,唐虹真已经在等她。
她连忙道歉:“拍视频忘了时间,不好意思,真真。”
唐虹真并不介意:“没事,今天周一,我的蛋糕店也忙着呢,不过小年她们给力,我才能偷偷闲。”
江疏月蹲下身子,把摔两半的奖杯拿起来,单手拎着,之后才正面对着她,整张脸神情淡漠。
她竭力冷静问:“为什么不等我拿稳再松手?”
林母硬气起来:“你自己没拿稳,而且我们家帮你留着东西是情分,这摔坏还想来怪我,哪来的道理。”
江疏月瞪着她,看得清清楚楚,她就是故意的,看着她没来得及伸手。
林家俊左右为难,只能说:“疏月姐,这个很贵吗,我给你赔一个吧,我妈没拿稳,很抱歉。”
林母听到这话心底就不满,扒拉开自己儿子,戳他脊梁骨:“你不向着你妈,跑去帮她那个小狐狸精说话,林家俊,这些年的钱白花在你身上了!”
林家俊难为情低着头,不反驳。
见儿子一副懦弱模样,林母将箭头转向江疏月,继续输出:“你一副狐媚子样儿,整天勾搭我儿子,家里有点什么好吃的就往你家送,对我这个妈都没这么上心。”
“我告诉你,别妄想攀高枝,你这种女人,水性杨花,想跟什么脏男人混在一起跟我们家没关系,要是想进我们林家的门,除非我死。”
难听的话一句接着一句,林家俊脸色铁青,他知道自己和疏月姐绝对不可能了。
话题逐渐扯远,江疏月深吸一口气,红唇淡淡吐出一句话:“你儿子又是什么好东西。”
她看向林家俊,说话毫不留情:“你以为平时对我很关照,就真觉得自己在我跟前能说上什么话,你算什么东西,成天就知道按门铃骚扰我,奶都没戒的妈宝男,也好意思凑上来,你妈给你的脸太大了,让你不知道社会的险恶,眼瞎找不清自己的定位。”
“还有,别一口一个姐的叫我,套近乎我都觉得恶心,别说你对我有好感,我嫌丢人。”
江疏月一下子说了好长一段话,心情舒爽,林家俊对她的骚扰,她几乎忍了三年,以前平时想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给彼此留点体面,现在脸皮已经完全撕破,没必要给他们面子。
林家俊被说得面红耳赤,支支吾吾说不出一句话,臊着脸低下头。
林母自然受不了自己儿子被说,刚准备对江疏月破口大骂。
江疏月先一步开口:“还有你,别以为自己儿子是皇帝,全世界都上赶着舔他,事实呢,我刚住进来你儿子就舔我到现在,你儿子见色起意,就把所有错怪在我长得好看上,我当然天生丽质,你儿子才水性杨花,到处勾搭女人,还没有勾引的资本。”
“真是什么鸡下什么蛋,两个无耻小人。”
林家俊在明知她对她无好感,母亲持反对意见的情况下,依旧对她嘘寒问暖,说好听点是追求,难听点就是性骚扰。
林母更不用多说,看她长得好看,又经常不出门,认定她是那种做不正经工作的人,在得知儿子喜欢她之后,就没有过好脸色,还隔几个月就加租金。
江疏月一波输出猛如虎,将两人说得哑口无声,林母起初还指着她你了好几次,却始终说不出一句话。
她调整自己局促的呼吸,十几秒后才回到正题:“奖杯摔坏的事,你必须给我道歉和赔偿,否则我就把你非法转租的事情说出去,看谁怕谁。”
非法转租这个事还是林家俊之前无意说起的,另外一个小区的房子是林母租来又高价租出去的,林家俊真以为她是个值得信任的人,随便就把家里的事说给她听,蠢。
林母恨铁不成钢地打了几下儿子,骂他没用。
江疏月瞪着她,已经不打算在和她周旋,僵持十几分钟,终于亲眼看着她把钱转过来,又听到道歉,才带着愤气离开。
刚走出小区,江疏月就拨打了110,把房东非法转租的事情举报出去,胸前那股浊气才有消散的迹象。
她没打车,打算自己走一段路,很多时候心情不好,她都喜欢走路,慢慢走,消磨坏情绪。
手上还拿着摔断的奖杯,她默默叹了口气,想着找个时间请唐虹真吃饭赔罪。
机动车道另一边,黑色保时捷在等绿灯,车内男人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配的是条纹领带,正闭眼假寐。
副驾上的李特助转头恰巧看见在人行道上行走的女孩,出声提醒:“商总,马路对面好像是太太。”
闻言,商寂侧头往窗外看去,女生穿着简单,手上拿着东西,侧脸清冷,走路失魂落魄,看起来心情不好。
他看着女孩,拿起手机给她打电话,眼看着她从包里拿出手机,看到备注还停顿几秒才接听。
女生嗓音平淡:“喂,怎么了?”
商寂:“去哪了?”
江疏月实话实说:“有点东西落在以前租的房子里,来拿一下。”
她觉得他没事不会给她打电话,自然问他:“有什么事吗?”
商寂挑眉:“没事不能找你?”
江疏月:“我以为你今天很忙。”
“忙完了。”
商寂今天上午有个重要会谈,结束的时候还没吃上午饭,正打算回恒月别墅吃饭,下午可以自由安排时间。
此时保时捷已经驶过红绿灯,转向另一边的道路,他问:“一起吃饭吗?”
江疏月没什么胃口,礼貌问:“现在?”
商寂:“没时间?”
她想了想,不想放弃和他共进午餐的机会:“没,去哪吃?”
安静几秒,江疏月还没听到他的回答,以为他没听到,正打算重复一遍,倏地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
她转头一看,男人坐在车里,挥了挥手机,恰时阳光打在她额前,她却觉得心头暖暖的。
路边不能停车,江疏月对着话筒说:“你再往前开一段,我走路过去。”
商寂看一眼前面的路段,不长,大概两百米不到,听她的意见,挂断电话。
几分钟后,江疏月坐上后座,摔坏的奖杯已经被她塞进包包里,幸好今天背的包够大,能塞得下。
商寂看她穿得少,探手去碰她的手,凉凉的,现在是秋天的季节,温度算不上低,秋风吹起来还是瑟凉的。
他自然将她的手握住,用自己的温度帮她取暖,眼神却在平板上,浏览着工作邮件,这是他的习惯——利用坐车或者晚间的时间处理不太紧急的邮件。
江疏月感觉到他的温度,不自觉将手握紧,刚刚的不悦被冲淡80%。
还剩20%可能需要一点外力因素。
于是,江疏月往他的位置挪了一下,慢慢靠近他,男人清冽的雪松气息也在靠近,直到两人的肩膀相碰,之后她将脑袋放在他的肩膀上。
与此同时,她听到心脏在说话:
“叮——充电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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