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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她被迫联姻后,找到真爱了前文+后续

是鱼头星星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唐虹真喜欢烘焙,在周围同学都在考公考编考研的情况下,她不乐意随波逐流,家人也乐意支持她的喜好,帮她开了这家店,店址位置好,加上她手艺很好,生意不错。江疏月好久没吃她做的蛋糕,有点馋,笑着问她:“今天有什么新款吗,想吃。”“待会儿吃完饭,我亲手给你做栗子蛋糕,最近好多女孩子来买。”江疏月自然接受,跟她道谢。服务员开始上菜,看着卖相都不错,她先拍了几张照片,博主的职业素养。唐虹真安安静静等她拍完,歪着头问她:“可以吃了吗,宝贝。”江疏月勾唇笑一下:“吃吧,真真宝贝。”两人边吃边聊天,唐虹真问到江疏月的婚姻状况,想听到最新的物料。江疏月咬下一块金枪鱼寿司,说话含糊:“我们相处得挺好的。”“仔细说说。”她并不打算和最好的朋友隐瞒这些事,简单...

主角:江疏月商寂   更新:2025-02-18 04: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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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疏月商寂的其他类型小说《真千金她被迫联姻后,找到真爱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是鱼头星星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唐虹真喜欢烘焙,在周围同学都在考公考编考研的情况下,她不乐意随波逐流,家人也乐意支持她的喜好,帮她开了这家店,店址位置好,加上她手艺很好,生意不错。江疏月好久没吃她做的蛋糕,有点馋,笑着问她:“今天有什么新款吗,想吃。”“待会儿吃完饭,我亲手给你做栗子蛋糕,最近好多女孩子来买。”江疏月自然接受,跟她道谢。服务员开始上菜,看着卖相都不错,她先拍了几张照片,博主的职业素养。唐虹真安安静静等她拍完,歪着头问她:“可以吃了吗,宝贝。”江疏月勾唇笑一下:“吃吧,真真宝贝。”两人边吃边聊天,唐虹真问到江疏月的婚姻状况,想听到最新的物料。江疏月咬下一块金枪鱼寿司,说话含糊:“我们相处得挺好的。”“仔细说说。”她并不打算和最好的朋友隐瞒这些事,简单...

《真千金她被迫联姻后,找到真爱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唐虹真喜欢烘焙,在周围同学都在考公考编考研的情况下,她不乐意随波逐流,家人也乐意支持她的喜好,帮她开了这家店,店址位置好,加上她手艺很好,生意不错。

江疏月好久没吃她做的蛋糕,有点馋,笑着问她:“今天有什么新款吗,想吃。”

“待会儿吃完饭,我亲手给你做栗子蛋糕,最近好多女孩子来买。”

江疏月自然接受,跟她道谢。

服务员开始上菜,看着卖相都不错,她先拍了几张照片,博主的职业素养。

唐虹真安安静静等她拍完,歪着头问她:“可以吃了吗,宝贝。”

江疏月勾唇笑一下:“吃吧,真真宝贝。”

两人边吃边聊天,唐虹真问到江疏月的婚姻状况,想听到最新的物料。

江疏月咬下一块金枪鱼寿司,说话含糊:“我们相处得挺好的。”

“仔细说说。”

她并不打算和最好的朋友隐瞒这些事,简单跟她说一下这些天和他的相处,唇角不自觉上扬。

唐虹真托着下巴,脸上露出姨妈笑:“这么说,他应该对你也是有好感的。”

江疏月想了想,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应该是。”

“但我要的不是好感,我要喜欢,要爱。”

不然的话,她会觉得自己处于下风。

她认为即使暗恋,也不应该让自己处于被动的姿态。

唐虹真给她竖起大拇指:“支持,不是百分百的喜欢和爱,那咱们就慢慢积攒。”

江疏月抿唇一笑,轻声说好。

聊到这个,唐虹真关心的问题还有:“所以你们到现在还没亲过?”

认识这么多年,她还是了解自己好友的,没有平等的感情,是不会进行下一步。

“亲过…脸颊。”江疏月想着仅有一次的脸颊亲吻,以及两次的额头亲,补充道,“在这方面,他倒是和我契合。”

唐虹真磕得呜呜几声:“你们好纯爱啊。”

“顾佑和我在一起第一天就亲了好多次。”

顾佑是她的竹马,纠纠缠缠好几年才在一起,现在是在一起的第二年。

“…情况不一样。”江疏月其实很羡慕他们的感情,稳定而又坦荡。

“倒也是,月月你多钓钓他,不要那么轻易就得手,顾佑追了我好几年呢。”

江疏月勾唇浅笑着,五官明媚,清凌的眼眸裹着笑意:“在努力。”

招助理的事情提上日程,商寂派了李特助过来把关,江疏月没有费什么劲儿,找到的新助理叫小杏,是个机灵的小姑娘,今年刚毕业。

有助理的帮忙,她的工作也松快很多,也有更多的时间去看书,保持知识的摄入。

秋季悄然过去,京城街道的槐树已经光秃秃,天气渐冷,迎来寒冬。

十二月份,每个行业似乎也顺应季节陷入寒冬期,江疏月视频数据都一般,每天和小杏在为数据焦虑。

其实她也不是那种追求高数据的人,可接了广告,视频数据不好总觉得对不起广告商,莫名其妙的愧疚感。

另外,对于她的初衷——传播诗词,似乎也有些效果不佳。

小杏建议:“要不录一下日常vlog,可以融入一些诗词朗诵,或者姐你平时就会练毛笔字和看书,这些正面内容都可以录入vlog,既不失大方向,也可以保证数据。”

江疏月想了一下,觉得可以先尝试写一下脚本,在看看拍摄的可实施性。

两人商量好之后,从书房出来,正好碰见下班回来的商寂,西装外穿着黑色风衣,身形修长,气质矜贵。


高级会所包间里一片热闹,闪烁的彩色灯光在昏暗衬托下,透着纸醉金迷的奢靡感。

江疏月和商寂牵着手进门,先迎上来的依旧是韩一舟,脸上带着大大咧咧的笑:“我就知道你们会来。”

看到两人身上的衣服,韩一舟啧啧两声,一脸的撒狗粮可耻表情:“不愧是新婚夫妻啊,衣服都是情侣款。”

“阿寂,这衣服还是我送你的吧,记得当时你还怼了我几句,然后就压箱底了,现在怎么转性了。”

听完,江疏月懵了几下,看一眼自己身上的紫色长裙,意识到自己今晚穿的也是紫色,听韩一舟这么一说,某个念头涌上心头。

他在刻意和她穿情侣装?

江疏月回头看他,神情已经不是冷淡,而带着一丝询问的意味:“真的?”

商寂只说:“刚好在衣柜看到。”

江疏月:“好巧啊,清一色黑白灰的衣服,还能巧合找到一件紫色衬衫。”

商寂:“……”

他已经不想聊下去,再聊感觉底子要被聊没。

顿了几秒,他懒散地笑了一声:“江疏月,当众拆我的台,丢脸也有你的一份。”

他强调:“我的太太。”

江疏月轻笑了一下,心想,她才不介意。

正聊着,包间门再度被打开,来者正是这场聚会的主人公南欣,她穿着金色贴身短裙,一头乌黑长卷发随意披散着,手上提着宝格丽今年新款提包,气场十足。

见到商寂,她笑着走过来,言语激动:“商寂,好久不见。”

说即,她张开怀抱想要拥抱他,彰显这是一种朋友间很久不见热情的问候。

商寂往后退几步,伸手阻拦,嗓音带着严肃:“我结婚了。”

南欣明显诧异,同时收回想要拥抱的双臂:“真的啊,我怎么没收到消息。”

话音落下,她也看到商寂牵着的女孩子,面容熟悉,定定看了她几秒,瞬间张了张嘴巴:“你是江肃的妹妹,叫…月月?”

江疏月没想到她还认识自己,礼貌地点点头:“你好,我叫江疏月。”

南欣张着的嘴也没合上:“你娶了江肃的妹妹!?”

商寂对她的语气不满意,皱着眉头,声调冷下来:“有问题?”

“可能有点。”南欣很认真回答他的问题,又略微严肃问他:“他没打你?”

商寂:“……”

江疏月为哥哥正名,淡淡提一句:“我哥没有那么暴力。”

南欣耸耸肩,表明自己的态度,谁人不知道江肃把她妹妹放心尖尖上。

话虽如此,她热情地向江疏月自我介绍:“你好,我叫南欣,我应该比你大,可以叫我南欣姐。”

江疏月笑了笑:“南欣姐好。”

南欣觉得她好看,长相清冷,声音听上去却软软的,忍不住想捏捏她的脸,暗想着,难怪江肃把她妹妹当金子一样捧在手里宠着,这么乖巧的妹妹,她也想要一个。

一旁的韩一舟也为自己不服:“不是姐们,稍微看看我,这局还是我给你办的。”

南欣和他拥抱一下,拍拍他的后背,笑了一下:“好久不见,衷心感谢。”

韩一舟同样回抱:“这还差不多。”

包间的其他人也过来和她打招呼叙旧拥抱,问她在国外怎么样,又问回国有什么打算,一圈人热情似火。

江疏月感慨他们的感情很好,难怪当时都聚在一起,高中时课间时间总能看到他们在走廊热聊,少男少女青春肆意。

其中一个朋友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大着声音问:“前任相见,你们还能擦出火花吗哈哈哈。”

明显是开玩笑的语气,大抵以前总是这样。

江疏月听着不太舒服,下意识看向身边的男人,他一脸淡然,似乎并不打算搭腔。

商寂拉着她的手,走到包间的沙发椅坐下,先把点单平板递给她。

江疏月还把心思放在刚刚问话的男同学和南欣身上,最终听到南欣的回答。

“哪来的火花,江肃得杀了我俩。”

商寂语调懒懒的:“别管他们,平时开玩笑没个正经,不用放在心上。”

江疏月嗯了一声,拿着平板心烦意乱地滑拉几下,随意点了一杯酒,甚至没看清名字,之后把平板递给他。

她拿出手机给哥哥发信息:哥,你怎么还没到?

江肃:你也来了?

江疏月:嗯,我已经到了。

江肃:两分钟。

江疏月放下手机,低头看到男人骨节分明的手,他将平板放在腿上,单手随意点酒,另一只手放在沙发椅背上。

她将自己的手搭在他的手上面,之后从手缝边钻进去,十指紧扣。

做完这些,她才抬头看他,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唇角勾着懒散的笑:“喜欢玩?”

喜欢玩什么,他的手?

江疏月:“就是发现不太一样。”

商寂大大方方将手摆在她跟前,让她玩,眉梢微挑:“你说说哪里不一样?”

她随便找个借口:“就很大,很硬?”

商寂低声笑了一下,一副浪荡模样,说话焉坏焉坏:“其他地方更大,更硬。”

他贴近她耳侧:“感兴趣吗?”

江疏月感觉耳根发热,面上保持平静,捏一把他的手:“和别人你也这么说?”

商寂眼眸盯着她看,幽深不见底:“和我老婆这么说。”

老婆……

江疏月这下耳根更红,不和他说话,撇开视线。

商寂有时候就是个蔫坏的人,否则也不会被人说脾气不好,凑上来问她:“怎么样,想摸摸吗?”

男人的话露骨,江疏月也不决定当胆小鬼,对上他的视线,挑了挑眉:“好啊,今晚?”

商寂倏地轻笑一声,慵懒点头:“行啊,就今晚。”

说完,男人带着磁性的笑声从耳边响起,胸膛一阵颤动,整个人松弛往后躺,一副浪荡贵公子模样。

江疏月不服气:“就今晚,你不要打退堂鼓。”

他握了握她的手,没再逗她,先跟她道歉,才正色道:“我们慢慢来,从牵手开始。”

“明明是你不正经。”

“所以我道歉,接受吗?”

江疏月笑了笑:“接受。”

两人说话的声音很小,只有彼此能听清,旁人看来夫妻俩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简直没眼看。

而在南欣看来是难得,商寂很少有这种笑得开怀的时候,更多只是浅笑。

江肃晚几分钟到达包间,推门而入,率先看到众人都往一个方向看,顺着视线望过去,是妹妹和商寂,两人笑得开怀,这些天紧绷的心情才稍稍放下。

收回视线时,正与一道视线对上,是南欣的。


南欣说着你喜不喜欢,要不要给你也送一条。

她没看路只顾着说话差点摔倒,商寂及时拉住她的胳膊,语气冷淡,某人不喜欢就算了,有些东西只适合给有缘人。

在江疏月看来,商寂在替南欣打抱不平,那样袒护的语气,那样暧昧的眼神。

这不是喜欢的话,她很难再定义什么是喜欢。

她见过他喜欢别人的样子,所以只有她一个女人的话,欺瞒性过强。

餐厅安静许久,商寂先妥协:“不急,我陪你吃完晚饭。”

他重新坐下,思索几秒探手去握了握她的手,表明自己没有生气的态度。

江疏月暂且安心吃完剩下的饭,只是有些心烦意乱。

两人牵着手上楼,沉默着往上走,倏地江疏月停下脚步,商寂站在往上一节的楼梯。

她拉着他的手,让他别动,她往上走两节楼梯,两人的身高差刚好被一节楼梯替代。

还没到商寂反应过来,江疏月抬手抱住他的脖颈,脑袋靠在他的肩头,嗓音轻轻的:“我信你的,商寂。”

大概花了二十分钟去思考这个问题,她意识到,刚刚似乎让自己钻进死胡同,如果一直执着于他以前的事情,似乎对于他也是不公平的。

明明他在认真经营婚姻,却被她避而不谈的不信任给推翻。

并且她对他的暗恋,他不知情啊,为什么要把对他的暗恋酸涩强加到这段婚姻里呢。

江疏月彻彻底底想明白,这是一段全新的关系,是他和她的故事,与其他人无关。

商寂怔愣几秒,几乎没再犹豫搂住她的腰,想到在楼梯不安全,一把将人抱起往上走。

“没事,没生气。”他解释。

她的脸颊贴着他的脖颈处,气息轻轻喷洒在薄薄皮肤上,酥酥痒痒的:“我们半路结婚,我可能考虑得有点多。”

希望他能喜欢自己,和他拥有一段矢志不渝的感情。

“不能这么说。”他已经走到卧室,将人放在沙发上,俯身亲亲她的额头,声音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和温柔,“我们结婚了,任何小矛盾都会是两个人的问题,或许是我没做好。”

江疏月摇摇头,其实他是个很好的丈夫,小事上对她百依百顺,也在努力和她培养感情。

“以后我们有问题都这样,当场解决。”

商寂没什么意见,俯身抱一抱她,随即看她一眼起身去开会。

江疏月有一种心结被打开的豁然,勾唇笑一下,把问题解决,她就可以心无旁骛和他相处了。

她在沙发上坐了十几分钟才起身去洗澡,她小时候生活的渔村在南方,养成很多南方习惯,来京城之后依旧保留,所以即便在冬天她还是有每天洗澡的习惯。

洗完澡之后,她给自己抹上身体乳,是自然香甜的蜜桃香,唐虹真觉得这个味道好闻,给她买了几瓶,用着确实不错,她也很喜欢。

江疏月穿着厚厚的粉色棉绒睡衣,与她平时冷淡性格形成反差,看上去可爱极。

她今晚还有点工作,写一下vlog的脚本,想着该怎么把诗词因素融进去,随即她扛着电脑进入书房。

男人还在开会,神情是她之前在书房见过他开会的严肃,面无表情地训话,像只会咬人的狮子,员工估计都不敢吭声。

书房有两张书桌,是商寂叫人置办的,两人各坐一边,互不影响。


深夜,江疏月睡得并不安稳,大概是因为回江家和哥哥说了些话,做梦时梦到以前在渔村生活的日子。

那条村子算不上偏僻,靠近河边,以前的时候大多数村民捕鱼为生,后来时代更迭,捕鱼的人越来越少,到最后只剩下稀少的几家,江疏月养父母家算一户。

以前江疏月也不姓江,她姓谢,那一片的人都是这个姓。

疏月取自诗作《新晴山月》中的“高松漏疏月,落影如画地”,本意是稀疏的月光,养父特意请人算出来的名字,妙在姓氏为谢,于是就有疏冷月光降临的意思,在于珍贵。

不负此名,她在养父母的爱护下成长,他们从来不会让她干粗活,给予物质的同时,也给足丰盈的情绪价值,也没想过生二胎,一心一意把她培养长大。

那段日子很快活自由,江疏月以为自己会一辈子生活在那里,起码会岁岁长相见。

变故来得很突然,在那间略微狭窄的房子客厅里,四人齐齐坐着,讨论着两个女孩子的归处。

她坐在自己房间的书桌前,捂住耳朵也无法掩盖住那些刺耳的声音,只能默默流眼泪。

十三岁的小女孩也通晓一些事情,可她不想走,为什么要离开爸爸妈妈,在这里生活很开心啊。

大概过了半小时,谢母进她的房门,看见她哭便匆匆给她抹眼泪,轻声哄着她,问她:“月月也不想走是不是?”

江疏月只是一个劲儿地点头,眼泪流不停。

后来不知道四人达成什么样的协议,江疏月继续在渔村生活,亲生父母没再来过,而养父母也没再提起这个事。

事情的端倪还是在江疏月一天放学回来显露,得知养父开的鱼店已经很久没有人来光顾,她一下子就想到是自己亲生父母做的手脚,因为他们很有钱。

本就靠着这家店营生的谢家又该怎么办。

她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当天从来没有下厨的小女孩亲手做了一道蒸蛋,还将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

最后在吃饭的时候,认真又郑重地跟养父母说:“爸爸妈妈,我要回去了。”

养父母震惊地看着她,养母顿时红了眼眶,问她是不是知道店里的事了?

江疏月此时说出来的话不像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孩:“你们不是我的亲生父母,没必要因为养我而遭遇这些,而且你们的亲生女儿还在那边生活,不能和你们见面,这都是我的自私造成,我不想走,所以让彼此都难堪。”

说完上面那段话,她已经泪流满面,此刻带着哭腔说:“爸爸,妈妈,我还是回到原本属于我的地方吧。”

养母过去抱住她也跟着哭,养父望着母女俩低头沉默,眼眶通红,说不出话。

第二天早上,好几辆豪车停在她家跟前,江疏月带上自己的东西,头也不回地离开。

她不能再眷恋这里的温暖,这样只会让她越来越不想走。

梦境停留在养父母一直追赶着开走的车,她一次也没回头,只是流泪。

……

江疏月一直在抽泣,眼泪浸湿枕头一片,嘴边还在呓语不要不要,整个人陷入梦魇摆脱不了,痛苦难受。

动静太大,商寂打开床边的台灯,只见女孩没有醒,但一直在掉眼泪,身体止不住地颤动。

他没有多想,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单手拍着她的后背,低声叫着她的名字:“江疏月,醒醒。”

她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眼泪还在流。

他又叫了几声,从床边抽来纸巾给她擦眼泪,动作间温柔耐心。

梦境中,江疏月听着养父母指责她,为什么要离开他们,为什么他们的女儿没有回来,你们有钱人只手遮天,你没良心江疏月!

她只能不停地说没有,她不想的,对不起。

迷迷糊糊间,江疏月听到了一道熟悉的男声,在叫她的名字,身体一个激灵儿,她睁开眼睛,撞入男人担忧的眼神。

她不停地喘息,卷而翘的睫毛挂着泪珠,整张脸都是泪痕,神情已经谈不上痛苦,更多是迷茫。

商寂微不可察松了口气:“醒了?”

江疏月嗓子有点哑,问他:“我怎么了?”

两人距离有些近,他想移开一些,奈何胸前的睡衣布料被她抓在手里,干脆不动了。

他答:“哭,说梦话。”

江疏月这才意识到自己躺在他的怀里,鼻间满是男人的雪松木质香,她感觉到片刻轻松,本放在胸前的手绕在他的腰间,抱住他。

说话不自觉柔下来:“所以你就过来哄我了吗?”

商寂愣了几秒,当做是她做噩梦后找安全感的无意识举动,只说:“算哄吗?”

他只是做了一个丈夫该做的事情。

“算。”她虽然睡着,但有听到他的声音,很温柔。

“谢谢你啊,商寂。”

商寂单手拍着她的后背,算作哄她,没跟她计较说谢谢,坦然接受:“不客气。”

江疏月缓了几分钟,终于从那种怅然若失的情绪中出来,轻声说:“有点渴。”

商寂想要起身给她倒水,但她没有松手,他无奈:“我要去倒水。”

她没说话,也没松手。

两人僵持几秒,商寂轻笑出声:“你哥知道你这么黏我吗?”

黏……

但是关她哥什么事?

江疏月抬眸看他,没有说话,犹豫几秒,正打算把手松开,自己裹紧被子,她不想一个人待着空荡荡的卧室,有点怵。

下一秒,却被他单手环腰,另一只手绕过腿弯,轻松将她抱起。

江疏月双手抱住他的脖颈,抬眸看着他,侧脸的轮廓分明,单看侧脸很硬,显得他不好说话,带着点痞气。

商寂低头看她一眼:“一起去吧。”

她轻轻点头,乖乖将脑袋放在他的肩窝,头发凌乱,整个人身上的清冷感淡化,看上去娇弱。

两人下到一楼,他将她放在流理台上坐着,台面被何姨打扫得很干净,睡裙下一双长腿白皙修长。

商寂给她倒了杯温水,顺带也给自己倒一杯,两人默默喝水,都没有说话。


涂药的时候,她忽然想起要看他滑板时摔伤的疤,跟他说这个事。

商寂也没放在心上,其实滑板也没摔几回,过这么些年,有疤也褪差不多,没有看的必要。

江疏月语气幽幽:“你该不会是为了哄我才说自己滑板摔过吧。”

商寂哑然失笑:“真摔过,待会儿给你看。”

这姑娘较劲儿得很。

江疏月安心让他擦药,把腿擦完,穿着睡裙不好涂腰,她刚刚洗澡看到腰上淤青已经褪下不少,便说不用涂。

商寂不放心,墨眸盯着她,也不说话,那种无形的压迫感太强。

她起身去衣帽间换一件睡衣,把上衣衣摆撩起来,露出白嫩的一截细腰,淤青还在,也确实让她所言,淡了很多。

商寂喉结轻滚,心无旁骛地给她上药,宽大手掌握住那块嫩肉,白皙娇贵,动作轻柔。

几分钟后,他洗过手重新回到卧室,主动撩起裤脚,给她看之前摔的疤,在膝盖上,细看才能看出痕迹。

她伸手去摸一下,确实只有一点点,心里才放心一些,想着给他再买点祛疤膏,看看有没有用。

商寂拉过她的手,轻声说:“疤也看了,放心了吧。”

江疏月整个人软乎乎的,说话倒是平静:“也没有很担心,就是想看看。”

商寂说话直接坦然:“担心就直说,老公不会笑话你。”

江疏月清眸看他一眼,不跟他胡扯,直接躺在他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腰,安静地抱着。

她很喜欢和他拥抱的感觉,感受到男人蓬勃的心跳和温热体温,温暖又满足。

商寂也没再说话,单手握住女人纤细腰身,她身上很软,靠在他身上的感觉,像是冬季喝一口冰冻可乐,刺激感从口腔溢至大脑,神经被牵扯,一道一道缠绕。

两人抱着躺下,他扯过被子给她盖上,语音控制关灯,之后和昨晚一样亲一下她的额头说晚安。

江疏月闻到自己身上的药酒味,似与他的雪松香混合在一起,味道算不上好闻,但是她也不嫌弃。

遮光窗帘质量很好,室内几乎看不到一丝亮光,黑暗中她抬眸看不清他的脸,只能迷迷糊糊抬头往上亲一下,结果亲到他的喉结,坚硬的。

商寂怔愣几秒,心跳漏半拍,抬手摸摸她的脑袋:“下次对准点。”

江疏月克制着气息,平静地哦了一声,心却在想,那你心跳那么快干嘛。

她没有说出口,最后说一句晚安。

这一晚很平静,彼此相拥而眠。

第二天江疏月约了唐虹真吃饭,早上起早吃过早餐之后,她便化妆先把视频拍了。

她拍视频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工作日倒不用担心商寂会影响她,差不多和商寂生活一个月,她也逐渐摸出他的生活规律。

一般工作日商寂都和普通上班族一样,早出晚归,碰上应酬大概率还会更晚,周末碰上紧急会议,就得加班,有时需要出差,甚至一声不吭飞国外,一周或者一个月才回来。

作为商氏集团掌权人,他必须付出一定时间精力以及能力才能让人信服,有人说他手段雷霆也好,脾气差也罢,她只会觉得他上班辛苦。

这次录视频的时间有点久,江疏月录完也没来得及剪,匆匆换衣服出门,到达日料店的时候,唐虹真已经在等她。

她连忙道歉:“拍视频忘了时间,不好意思,真真。”

唐虹真并不介意:“没事,今天周一,我的蛋糕店也忙着呢,不过小年她们给力,我才能偷偷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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