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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太子妃她又狠又辣宁喜儿萧止淮最新章节

朝云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乃东宫血脉,她一个低等贱婢,怎可能对你不好?”“她利用你的愚蠢,化主动为被动,让你心甘情愿为棋子,得以勾搭上你父亲!”“她进东宫后,便成了你父亲的女人,她会踩着你母妃我上去,哪天她得了盛宠,便会一脚把我从东宫踢出去!”“若我不再是太子妃,你和云州,你们两兄弟,便成了没有母亲的孩子,任由她宰割……呵,她对你好,是建立在你有利用价值的基础上,一旦她爬上去,你瞧她还会不会再看你一眼!”萧云野双颊红肿。那双眼睛更是赤红的厉害。他没想这么多。从未想过事实竟这般难以让人接受。他眼睛一眨,晶莹的泪水忍不住唰唰往下流,紧接着,低低啜泣起来。“云野。”宁孟薇蹲下身,将他拉进怀中,华美的长指甲从孩子脸上拂过,“母妃也是担心你被人蒙骗,这才着急了一些...

主角:宁喜儿萧止淮   更新:2025-02-18 04: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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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喜儿萧止淮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太子妃她又狠又辣宁喜儿萧止淮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朝云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乃东宫血脉,她一个低等贱婢,怎可能对你不好?”“她利用你的愚蠢,化主动为被动,让你心甘情愿为棋子,得以勾搭上你父亲!”“她进东宫后,便成了你父亲的女人,她会踩着你母妃我上去,哪天她得了盛宠,便会一脚把我从东宫踢出去!”“若我不再是太子妃,你和云州,你们两兄弟,便成了没有母亲的孩子,任由她宰割……呵,她对你好,是建立在你有利用价值的基础上,一旦她爬上去,你瞧她还会不会再看你一眼!”萧云野双颊红肿。那双眼睛更是赤红的厉害。他没想这么多。从未想过事实竟这般难以让人接受。他眼睛一眨,晶莹的泪水忍不住唰唰往下流,紧接着,低低啜泣起来。“云野。”宁孟薇蹲下身,将他拉进怀中,华美的长指甲从孩子脸上拂过,“母妃也是担心你被人蒙骗,这才着急了一些...

《重生:太子妃她又狠又辣宁喜儿萧止淮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你乃东宫血脉,她一个低等贱婢,怎可能对你不好?”

“她利用你的愚蠢,化主动为被动,让你心甘情愿为棋子,得以勾搭上你父亲!”

“她进东宫后,便成了你父亲的女人,她会踩着你母妃我上去,哪天她得了盛宠,便会一脚把我从东宫踢出去!”

“若我不再是太子妃,你和云州,你们两兄弟,便成了没有母亲的孩子,任由她宰割……呵,她对你好,是建立在你有利用价值的基础上,一旦她爬上去,你瞧她还会不会再看你一眼!”

萧云野双颊红肿。

那双眼睛更是赤红的厉害。

他没想这么多。

从未想过事实竟这般难以让人接受。

他眼睛一眨,晶莹的泪水忍不住唰唰往下流,紧接着,低低啜泣起来。

“云野。”宁孟薇蹲下身,将他拉进怀中,华美的长指甲从孩子脸上拂过,“母妃也是担心你被人蒙骗,这才着急了一些,疼不疼?”

“疼,好疼……”萧云野呜哇一声大哭起来,“母妃,我知道错了,再也不会这么愚蠢了,对不起母妃,我给你惹麻烦了……”

“知道错了就是好孩子。”宁孟薇放开他,手指在萧云野衣衫上擦过,不着痕迹擦掉指尖沾上的眼泪,施施然开口,“裘娘子,仔细把云野脸上处理干净,瞧不出痕迹后再出门上学。”

裘娘子就是萧云野的乳娘,她抱着小主子,恭敬道:“是,娘娘。”

宁喜儿心尖莫名刺痛。

她做了几个深呼吸,才甩开这种没由来的胸闷,不一会,就随着田公公走到了雨秀苑,是个小院子,中间一个主屋大堂,有东西两厢房。

“东侧住的是周奉仪。”田公公笑着介绍道,“宁奉仪就住在西厢房,起居所用分例奴才已经让人准备妥当了,若有什么需要,差人和奴才说一声便是。”

宁喜儿微微福身:“劳烦公公了。”

走进屋,看到桌子上放着新的衣裳布料,还有月例银子,九品奉仪是东宫品级最低的女子,一个月四两银子,甚至比一等姑姑嬷嬷的月例还低一些。

奉仪虽然就比侍妾高一级,但因为有品级,名字会上皇家玉牒,那么,宁孟薇就没办法公然处理她。

她刚收起银子。

就有两名十七八岁的少女前来请安,是东宫拨给她的贴身宫女。

“奴婢水荷。”

“奴婢水杉。”

“给奉仪请安。”

“水荷,水杉,两位别拘礼。”宁喜儿一脸单纯的笑容,“我身份低微,没见过大世面,什么都不懂,还请两位姐姐多多指点我。”

水荷忙道:“叫奴婢们姐姐会坏了规矩,奉仪是主子,我等是奴婢,自当尽心伺候。”

水杉跟着开口:“天色不早了,奴婢备水给奉仪沐浴,晚些时候,太子殿下应当会过来。”

宁喜儿点头。

有宫女烧水沐浴,她这才洗了重生以来的第一个澡。

在浣衣局时,条件简陋,没有那么多热水,大家洗漱就是一小盆水擦擦身体,整个身体浸在水中,也只有主子能享受,哪怕她只是一个最低等的主子。

沐浴过后,绞干头发,换上新衣裳,坐在床边静静等着。

夜越来越深,站在床榻边上的两个宫女不停地抬头朝外张望,二人对视一眼,眼底莫名多了几分轻视。

“快子夜了。”宁喜儿静静开口,“殿下忙,许是抽不出空,你们歇去吧。”

水荷垂首:“是。”

新人第一天进后院,照理说,太子无论多忙,都得宠幸留宿。

她还以为太子有多在意这个洗衣婢。

原来,不过如此。

水杉眼中轻慢更甚:“奉仪好生歇息,有什么事叫我们一声。”

二人退下,关上了门。

外头月儿高悬。

文华殿忙碌的人还在批阅公务。

“殿下。”罗宇大着胆子走进去,“喜儿姑娘刚进东宫,怕不是还在等殿下回去。”

萧止淮手指一顿,抬起头:“去查查,那天夜里,宝象楼那个轻薄她的侍卫,与她究竟是什么关系,把她的底细也一并查清楚。”

罗宇愣住:“殿下是怀疑喜儿姑娘别有用心?”

“查就是了。”萧止淮轻捻着手指,“能这样拿捏孤的心思,这世上并没有几个,要么是极亲近的人,要么,是敌人。”

最亲近的人,只有两个。

母后自缢而亡。

她,死于难产。

那么,极有可能是他某个皇弟安排来的人。

“属下这就彻查!”罗宇的面色也凝重起来,“在属下查清楚之前,殿下万不可宠幸那个女子,万一她刺杀……”

在床上被刺杀,他这个贴身侍卫也救不了。

天慢慢亮起。

秋天的早上带着些微的凉意。

宁喜儿几乎一夜未睡,不是因为未承宠,而是换了地方,隔壁还睡着两个宁孟薇的心腹,总睡不踏实。

再加上,总是时不时想起小野……

“奴婢伺候奉仪洗漱。”

水荷水杉推门走进来。

宁喜儿忙道:“我之前也是宫婢,这些活儿做惯了,自己来就行。”

水杉拉着水荷嘀咕:“山猪吃不了细糠,野雀难登大雅之堂,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怎就入了太子殿下的眼。”

“你少说几句。”水荷低声道,“至少近几个月,你我二人得留在这雨秀苑伺候宁奉仪,别坏了太子妃的事。”

二人领来早膳摆上。

宁喜儿刚用完早膳,门口就走来一个人。

“我住在你对面,我叫周英,也是奉仪。”少女言笑晏晏走进来,“昨儿你刚搬进来,事情多,我就没过来打扰,初次见面,这是给妹妹的见面礼。”

她递过来一盒胭脂。

不管对方是真心还是假意,宁喜儿一律接纳,她双眸透出尴尬:“谢谢周姐姐,我、我来的匆忙,没有准备,还请周姐姐莫见怪。”

“自家姐妹,不在意这个。”周英笑着道,“时间不早了,我们去给太子妃请安。”

宁喜儿点头。

从前她是宁侧妃之时,每天都需要去宁孟薇所居住的葳蕤殿请安,听宁孟薇刁难羞辱,一天复一天,直到怀上了孩子,太子才免了她的请安,终于获得些许清净。

现在,不过是再来一遍罢了。


宁喜儿自嘲。

四年前,她刚死,太子就迫不及待立新人。

她似乎总是高估自己在太子心目中的地位……

“可惜谢侧妃身子太差了,不能时时承宠……”双红低声道,“奴婢还听人说,谢侧妃之前怀了个孩子,没留住,因此身体更差,太子时不时会去爱晚庭探病……”

宁喜儿抬眸:“谢侧妃住在爱晚庭?”

双红点头:“爱晚庭是东宫除了葳蕤殿以外最大的院子,据说是太子亲自画图布局,雕梁画栋,小桥流水,很是气派……”

爱晚庭……

太子亲自取的名字,爱晚,她的名字里,就有一个晚字。

这是她进东宫住了一年多的地方。

旧人死了,新人住进去,那个叫宁知晚的女子,所有痕迹都没了。

一夜昏昏沉沉,宁喜儿早上起来精神也不太好。

刚起来,住在对面的周英就走进来:“恭喜宁昭训升位分了,给昭训请安。”

“姐姐这是说哪里话。”宁喜儿拉起她,“你我同住一个院子,就是最亲近的姐妹,见面还请安,那不是生疏了么,少了个能说体己话的姐姐,我不知该有多伤心。”

她这副样子,丝毫不像作伪,周英一笑:“那行,咱们以后就是互相扶持的姐妹。”

二人相携一起去葳蕤殿请安。

屋里的人都到了,宁喜儿一进去,所有视线就齐刷刷落在她头上。

宁孟薇冷眼扫去。

一眼就看到了宁喜儿颈上的绯红。

她手中茶盏几乎捏碎。

别的女人,进东宫是什么位分,到如今依旧是这个位分。

而这个洗衣婢,短短两天,居然就晋升一级。

虽然依旧只是区区八品,但足以说明殿下对她的不一般。

她的手指越来越用力。

眼看,情绪要崩了。

杨嬷嬷连声笑道:“宁昭训伺候殿下有功,娘娘一大早就吩咐老奴给宁昭训备了赏赐,昭训瞧瞧喜欢么?”

宫女捧上一支流苏玉瑶钗子。

“真好看。”宁喜儿满面笑容,“谢太子妃赏,叶桃,快给我插上!”

叶桃忙上前,将钗子插进发间。

赵如雨翻了个白眼:“我还以为宁昭训有多受宠呢,原来也比不过人家谢侧妃,一句话,就能把殿下从床上拉下来。”

宁喜儿笑容不变:“谢侧妃位分高,妾身小小一个昭训自然是比不得。”

言外之意就是,你赵如雨也是侧妃,同样比不过谢侧妃……那她一个昭训又有什么可丢人的。

赵如雨气极。

“娘娘!”小宫女从外头跑进来,“太后身边的袁嬷嬷请娘娘去一趟。”

永寿宫。

巍峨大气的宫殿总萦绕着香火梵音。

赵太后手里捻着一串佛珠,眉宇清净冷淡:“太子妃,宫中那些流言,你准备如何跟哀家解释?”

宁孟薇愣了一下:“什么流言?”

这两天,她被那洗衣婢气得几乎丧失理智,根本没精力关注东宫以外的事。

杨嬷嬷倒是听说了一些,但怕自家主子更怒,便压了下来。

哪晓得,这流言居然传到了太后耳朵里。

她连忙凑近,低声耳语。

宁孟薇凤眼圆瞪,立即屈膝跪在了地上:“太子殿下在前朝殚精竭虑,臣妾亦在东宫尽心竭力,管理虽严厉,但绝无苛待下人之心,更遑论虐杀宫人之事,还请太后明鉴!”

赵太后冷冷注视着她:“你的脾性哀家多多少少略有耳闻,苛责宫人便罢了,若让哀家知晓你双手沾上血腥,影响了太子的盛名,你这个太子妃也趁早别做了。”

“是……”宁孟薇伏着身躯,“臣妾谨记太后教诲。”


宁孟薇面色凄然:“四年前,我与宁知晚起争执时,殿下是站在我这边,可现在,殿下竟维护这个贱婢……”

“这洗衣婢,比宁知晚有本事多了。”孟玉琳开口道,“你性子单纯冲动,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假以时日,她定会爬到你头上作威作福。”

宁孟薇抬眼:“母亲,你的意思是?”

孟玉琳笑了笑:“不惹我便罢了,非得给我找难堪,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她眼中,浮动着强烈的杀气。

宁孟薇也跟着笑起来。

她母亲是孟家独女,孟家乃将军府,要杀一个洗衣婢,简直轻而易举。

她并非容不得人,譬如谢侧妃,她不是忍下了么。

是这洗衣婢太着急了,急着争宠,急着跳脚,急着送命……

雨秀苑。

从生辰宴上回来后,宁喜儿命人备好笔墨纸砚,开始画画。

从前的她不太擅长作画,成为宁喜儿后更是如此,随手画风景,人物,就当是打发时间了。

作画的时候,内心很宁静,她能静心思索许多事。

刚把思绪整理清楚。

屋外就传来田公公的声音:“殿下请宁昭训去一趟。”

宁喜儿净手后走出去:“殿下在何处,在太子妃生辰宴上,还是文华殿?”

“在,爱晚庭。”田公公躬着腰,“谢侧妃不慎落水,有些事情要请宁昭训解释一二。”

宁喜儿手指一顿。

唇瓣勾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她跟着田公公,朝爱晚庭走去。

走到门口,她惊诧发现,四年过去了,爱晚庭和四年前居然还一模一样,一花一草,一树一木,甚至庭院里的那个秋千,也还在原来的位置,随风晃动着。

那是太子亲手做的秋千。

她总喜欢坐在那儿,太子站在后面推她,她大声喊淮哥哥,太子笑着应她……

宁喜儿走在熟悉的青石板上,走进屋子里。

四周陈设,桌上茶盏,案几花瓶,床榻帷幔,竟没有任何改变。

难道,这谢侧妃与她曾经的喜好都一模一样么?

一群人围在床榻边上,谢侧妃虚弱的躺着,一张脸如纸苍白,侍女小心伺候喝药。

萧止淮坐在床榻边上,紧握着谢侧妃的手。

“宁昭训,你可知罪!”宁孟薇冷声开口,“如实交代,方能从宽处置!”

宁喜儿低垂着头:“妾身不明白太子妃所言何意。”

宁孟薇冷声道:“今日本宫办生辰宴,所有人都在葳蕤殿,只除了你,更关键的是,谢侧妃亲眼看到,是穿着粉色裙衫的女子推她下水,除了你,还能有谁?”

从宁喜儿进来到现在,太子未曾抬头看她一眼,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谢侧妃身上。

直到这会,才转眸看过来。

对上那双寒眸。

宁喜儿心口有些发冷。

她想到了很多从前的事,每回她与宁孟薇争执,太子总是不由分说对她一番呵斥。

渐渐地,她心如死灰,再也不愿解释。

换来的,是宁孟薇变本加厉的诬陷,她与太子之间,也越来越远……

原先是同宁孟薇争执。

而现在,居然要同一个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争执。

人生变幻,真是可笑可叹。

宁喜儿缓声开口:“我说我没有,殿下会信吗?”

存在感很低的何奉仪忽然低声道:“妾身的贴身宫女回来取披风,似乎在荷花池边看到了宁昭训。”

“殿下,宁昭训年纪还小,一时想岔了做了坏事,情有可原……”谢侧妃强撑着起身,“宁昭训,你快跟殿下认个错,这事儿就算了,我没关系的……咳咳咳!”


赵如雨怒火冲天。

当朝太后是她嫡亲姑奶奶,当朝一品大学士,是她祖父,她父亲,她兄弟,都在朝廷担任要职,她赵家怎就不如宁家了?

再一个,太子是她表兄,难不成,太子还会为了一个贱婢,为难她这个表妹?

想到这里,赵如雨底气更足。

她甩开宁喜儿,大力一耳光,扇在了宁喜儿脸上。

“这一巴掌,是叫你看清楚自己的身份!”她满脸讥讽,“像你这种爬床上位的贱人我见多了,不就是为了当主子享受荣华富贵么,打你我都嫌手脏!”

宁喜儿捂着脸,含着眼泪开口:“赵姐姐,你误会我了,我自知身份低贱,从没想过攀高枝,我是真的心悦太子殿下,只想永远陪在殿下身边,再无其他妄想……”

“就你这种玩物,竟敢妄想永远,还真是引人发笑……”

赵如雨这句话尚未落音。

只听见,一个声音从外头传进来:“是么,你说说,有多好笑?”

穿着墨色锦服的男人沉着脸走进来。

“太子哥哥……”赵如雨连忙迎上去,“你怎么这么早回东宫了。”

萧止淮冷冷看着她:“不早点回来,怎知道赵侧妃原来这么大胆子,竟闯到雨秀苑来欺辱人。”

“不,殿下,都是我的错……”宁喜儿眼泪簌簌落下,“是我心有妄念,妄想不该想的东西,赵姐姐这是指点我,还请殿下不要怪赵姐姐。”

赵如雨听着这番话,觉得很不对劲。

听起来似乎是在为她求情,可怎么好像又是在火上浇油?

果然,萧止淮面容沉下去:“赵侧妃任性妄为,骄纵无礼,罚抄女德百遍,扣除半年月例。”

赵如雨瞪大眼睛:“太子哥哥,罚银子我认了,抄女德不行,我……”

“另外!”萧止淮直接打断她的话,“宁奉仪柔明之姿,丽质轻灵,着即升为八品昭训。”

赵如雨如遭雷击。

是她听错了吗,洗衣婢突然升到了八品?

她来这儿不仅没出口恶气,反而还帮洗衣婢晋升了?

她急切开口:“太子哥哥,她一个洗衣婢,刚成为九品奉仪,怎能这么快就升八品,她不配……”

“她配不配,不是你说了算。”萧止淮冷冷开口,“滚回你的宝华阁。”

田公公躬着腰道:“侧妃娘娘,请吧。”

赵如雨满心不甘,一步三回头的出去了。

“殿下,我不疼。”宁喜儿有些不安的开口,“我进东宫才两天,这么快升八品,是不是不符合礼制,殿下收回成命吧,我觉得做奉仪就已经很好很好了。”

萧止淮摸了摸她的头发:“东宫规矩是我说了算。”

宁喜儿垂头。

这么快晋升一个位分,确实是她没想到的。

东宫共七个女子,一名太子妃,两名侧妃,其余都是奉仪,而她现在成了昭训。

虽只是个八品,但东宫女人少,比她位分高的人只有三个,宁孟薇,赵如雨,还有那素未谋面的谢侧妃。

萧止淮吩咐:“摆膳。”

田公公立即下去安排,不多时,流水一样的膳食就摆在了桌子上。

宁喜儿站在边上:“我给殿下布菜。”

“这些交给奴才就是了。”萧止淮开口,“你陪我一同用膳。”

她十分听话的坐下来。

当萧止淮开始动筷之后,她才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鸡肉放在碗里。

她吃着吃着,发现一道剧烈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抬起头,见萧止淮盯着她握筷子的手。

她脑子一嗡。

小时候,因为生母早亡,父亲不管,身边连个管教嬷嬷都没有,吃饭时没人教过她如何拿筷子,别人夹菜时,两根筷子平行,而她却是交叉在一起,看起来十分怪异。

当年,太子还特意手把手教她如何拿筷子,她硬是学不会。

导致,往后每一天,同桌用餐时,太子总拿这个取笑她。

宁喜儿将嘴里的饭菜艰难咽下去,眼神黯淡:“殿下,我小时候家里穷,连筷子都没有,是用树枝当筷子,树枝只能交叉着才能夹起菜,慢慢就养成了这样的习惯……”

“不丢人。”萧止淮握住了她的手,“我认为很好。”

宁喜儿顺势就依偎到了他怀中:“殿下宽容大度,自然不会嫌弃我,但外人看到了,肯定会取笑我,我倒是没什么,就怕给殿下丢人,我想求殿下一件事。”

男人把玩着她的手指:“何事?”

“我没念过书,进宫后跟着姑姑认识了几个字,但不会写。”她眨巴着大眼睛,“我想学写字,写一手漂亮的字,殿下能教我吗?”

要想一步步爬上高位,该会的东西,必须得一件一件“学会”。

萧止淮摸着她手掌心因干重活而起的厚茧子,微微颔首:“你先自己练,隔几日我抽空指点一二。”

“殿下,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怀中的少女扬起头,捧着男人的脸,就吻了上去。

她很主动。

舌尖笨拙的描绘男人锋利的薄唇,纵使坚硬如刀,也慢慢柔软了下来。

她尽力吻着。

不知为何想到了四年前。

她求太子放过她表兄,太子逼迫她主动吻他。

她含着泪,万分不情愿的亲他,却叫他不满推开,他眼底的冰霜,她至今都难忘怀。

当她爱他的时候,强行索吻是羞辱。

而今——

若一个吻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放下尊严又算得了什么?

她的动作越来越急切。

萧止淮脑中也想起当年那个吻。

如果他知道,那是他和她最后的一个吻,他绝不会狠心推开她……

他从未想过为难她表兄。

可她却因此更恨他。

他胸口涌动的情绪化作滔天的欲,抱起少女娇软的身躯,放在了床榻上。

纱幔垂落,喘息交叠。

这会,天色才刚刚暗下来。

守在门口的叶桃和双红连忙关上了门,羞的半天抬不起头。

这时,一个小宫女急匆匆冲进雨秀苑,慌张道:“殿下,殿下!不好了,谢侧妃心疾犯了……”

叶桃挡住她:“殿下与昭训已经就寝,休得吵闹……”

守在台阶下的田公公却迅速走上前:“青鸢姑娘请稍后,容咱家禀报给殿下。”

叶桃瞪大眼睛。

昭训和太子正在行房事,田公公确定要这时候打断吗?


走出永寿宫,她手中的帕子几乎撕烂,怒声道,“查,给本宫仔细查,究竟是谁背叛了本宫!”

她确实杀了几个宫人。

因为太子无视,因为长夜漫漫,因为情绪崩溃,她常常拿宫人出气,几个宫女,几个太监,被抽的浑身是血,看到那些猩红,她莫名兴奋,根本控制不住……

她做这些的时候,屏退了左右,只有几名心腹在侧。

这些事,究竟是谁怎么传出去的?

最关键的是,宫中那些底层奴才,为何敢议论她堂堂未来国母?

谁在背后煽动?

杨嬷嬷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若身边出现了背叛者,太子妃手上那么多见不得光的事,万一也被传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傍晚,杨嬷嬷已经查出了眉目。

“娘娘,这事儿最早是从浣衣局传出来的,是个叫玲珑的宫女……”

“浣衣局……”宁孟薇直接给气笑了,“本宫给那贱婢几分脸面,她倒好,居然敢私下给本宫泼脏水,简直是蚍蜉撼大树,不知死活。”

一只蝼蚁而已,她忍耐着没有动手。

谁能想到,这蝼蚁竟然敢跳到她头上来唱戏,真当是开眼了。

“把人给本宫带过来!”

宁喜儿被带进葳蕤殿。

一进去,她就看到玲珑跪在地上,脸被抽肿了,嘴角挂着血,看起来狼狈不堪。

“就是她!”玲珑指着宁喜儿,哭着喊道,“太子妃娘娘,就是宁喜儿指使奴婢说那些话,奴婢知道错了,还请太子妃娘娘饶奴婢一命!”

宁喜儿睁着澄清的眼眸:“我教你说什么话了,你说清楚,别乱攀咬人。”

“你说只要我把那些流言传出去,打太子妃一个措手不及,你就提拔我进东宫做一等宫女!”玲珑声音嘶哑,“你敢否认做过的事吗!”

“你、你、这是血口喷人!”宁喜儿一副被气得发抖的模样,她眼里满是委屈,看向坐在主位的宁孟薇,“妾身与玲珑素日不和,就算真生出了不该有的心思,也断然不可能假手于她,更不可能在浣衣局散布谣言,这不是自掘坟墓么?而且,给娘娘泼脏水,这事对妾身没有任何好处,毕竟,妾身家世贫寒,就算娘娘因此做不成太子妃了,再怎么样,也轮不到妾身受益。”

“放肆!”杨嬷嬷冷声道,“休得胡言!”

她家主子乃宁家嫡女,孟老将军嫡亲外孙女,就算真坐实了此事,也不可能因此失去太子妃之位。

“分明就是你指使我!”玲珑气疯了,“你这个贱人,敢做不敢当……”

她扑过去就要扇宁喜儿。

杨嬷嬷故意让人松开,反正二人狗咬狗,获利的是太子妃。

叶桃抬起脚踹过去,将玲珑给踢开了。

宁喜儿垂眸:“玲珑之所以攀咬妾身,是因为,她也想……做太子奉仪。她说,妾身这个洗衣婢能伺候太子,为何她不能……”

玲珑被说中心思,脸上闪过慌乱。

宁孟薇一个茶盏砸下去:“低贱肮脏的东西,居然也敢肖想太子殿下,拉出去,杖毙!”

她就知道。

只要有一个洗衣婢飞上了枝头,那么就会有无数洗衣婢洗干净了身子等着爬床。

她必须得,杀鸡儆猴。

玲珑被茶盏砸晕了,根本没办法为自己辩解,直接被拉出去,在院子里,众目睽睽之下,啪啪几板子打下去。

宁孟薇丝毫不避着人。

从前打杀宫人,是发泄情绪。

但今天,她是名正言顺杖毙污蔑皇室宗妇的贱婢。

宁喜儿低垂眼睑。

原身死在玲珑手上,就该拿玲珑的命,来告慰原身的在天之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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