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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暮色不见春全文沈竹晞傅彦礼》精彩片段
可他话音刚落,电话那端,向来小心翼翼的佣人却换了副冷漠语气:“先生,眼下我就算是想帮您转达也转达不了了,不得不说,您可真是我见过最‘合格’的丈夫,我看,您还是亲自跟太太解释吧!”
佣人回怼完,竟直接挂了电话,徒留傅彦礼不解地握着手机。
卧室里,宋昭昭委屈的喊他:“彦礼,粥还没好嘛?能不能快点来陪我。”
傅彦礼看着沸到溢出的汤粥,忽然感到一阵厌倦,他关了灶炉,拎起沙发上的大衣:“公司有事,我今晚回去加班!”
丢下这句话,男人摔门而去。
七天后便是傅彦礼的生日。
往年,沈竹晞总是亲力亲为的给他操办宴会,可这次因为两人吵架,沈竹晞愣是没一点消息。
晚间十点,傅氏旗下的宴会厅里,聚集了不少跟傅彦礼交好的圈内人士,眼看着快到了切蛋糕的环节,沈竹晞仍是没出现。
傅彦礼不耐烦的看了眼手机,打去别墅的十几通电话全是未接通的状态。
他过去倒是不知道,沈竹晞的气性竟如此大,不过沈竹晞无非是因为爱他、在意他才闹成这样的,他一个男人跟她计较什么?倒不如哄哄她,先放一放宋昭昭,以后多回家陪她便是。
傅彦礼想通了这点,竟舍下宾客,拿起车钥匙离开了宴会厅。
车子一路疾驰,很快停在了别墅前。
傅彦礼快步推开大门,满室的冷清扑面而来。客厅里甚至连吊灯都没开,花房里的植株枯萎了大半,一直照顾沈竹晞的佣人正在花房里忙碌。
“住手!谁让你动这些花的!”
傅彦礼看着佣人将那些枯萎的玫瑰连根拔起,收进垃圾袋里,顿时沉下脸色。
这些玫瑰是当初沈竹晞知道他喜欢玫瑰,她特意托人从国外买到的一批稀有株,亲自移栽进花房,照顾的格外宝贵。
可沈竹晞并不知道,他之所以钟情玫瑰,无非是因为宋昭昭喜欢。
眼下,满室的玫瑰竟因无人照料全部枯萎,傅彦礼心中升起一抹强烈的不安,连声线都有些不稳:“太太人呢,去哪了?”
佣人指指楼上,还未回答,傅彦礼已经快步冲了上去。
二楼同样没有开灯,只剩顶层的阁楼间里隐约散发出光亮。
“晞晞!”傅彦礼压下心头莫名的紧张,猛地将门推开。
可想象中女人的身影并没有出现,开门的一瞬间,惨淡的烛光将他灼烧在原地。
只见阁楼的中央桌子上摆放着一张遗像,在蜡烛散发的幽暗光芒里,沈竹晞漂亮明媚的面容,就这样摇曳在一片黑白的色彩中。
没人知道那一刻傅彦礼是什么心情。
他像是被一把从天而降的巨锤生生砸在了原地,巨大的恐惧包裹住心脏,所有的心跳全部乱了节奏,以至于他浑身的力气被尽数抽干了。
他猛地抠住了门框,才没跪倒下去。
佣人适时跟了上来,哽咽着语气:“如您所见,太太已经走了,今日是她的头七,也算是她留给您最后的生日礼物。”
他上来便说着莫名其妙的话。
沈竹晞没时间细想,推搡挣扎着想要退出来:“傅彦礼,你如果继续这样,我会直接叫保安。”
面对她冰冷的拒绝,傅彦礼却松开手后笑了笑:“晞晞,相信我,一切都会好的,你一定会继续爱我。”
他自以为是笃定着,说完,又将手中的保温桶塞给沈竹晞:“之前没给你做过饭,这是我最近新学的,也是我亲自做的,你平时容易手凉,这粥可以补气血,你尝尝,看看喜不喜欢。”
沈竹晞只觉可笑,他们在一起五年,她从没吃过一口他做的饭。
哦,对了,当初宋昭昭倒是时不时会在朋友圈里分享傅彦礼窝在厨房给她炖汤。
那时,她竟也像个傻子似的期盼过。
可是现在,她再也不需要了。
见她没接,傅彦礼还耐着性子解释起来:“我知道,过去因为宋昭昭你心里委屈,可是晞晞,我那是被她蛊惑了,当初她在温泉酒店里栽赃陷害你的事,我也已经知道了,我早就看清楚了我不爱她。”
“我心中的傅太太自始至终只有你一个,晞晞,我早就已经爱上你了。”
心里的平静被打破,只剩满满的恶心与嫌恶。
既然伤害已经形成,迟来太久的道歉又有什么意义?
傅彦礼表白完,固执的将保温桶塞了过来。
沈竹晞只停顿了一秒,直接当着他的面将东西丢进了垃圾桶:“不用再送了,傅彦礼,你的表白让我身心不适,直犯恶心,麻烦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沈竹晞的排斥显而易见。
之后的两天,沈竹晞没课,呆在家里反而落了个清净。
可她没想到的是,再次上班的那天,傅彦礼又来了。
正是下课时间,他这次来,带了满怀的粉玫瑰。
这次沈竹晞甚至看都没看,更没给他塞过来的机会,她掩着鼻子,微微避开:“傅先生,虽然我们在一起好多年,可你好像一点也不了解我。我不仅对宠物毛发过敏,花粉也是我的过敏源。”
“可你那时候明明......”
沈竹晞不觉冷笑:“你是想问,为什么我明明过敏却还要在花房里忙碌是吗?因为当时以为你喜欢,所以即便戴着口罩也要去。”
傅彦礼拧了拧眉,将满怀的玫瑰花丢进垃圾桶:“我不知道,你没跟我说过。”
下班的好心情都被眼前的男人全部破坏,她本不想再纠结过去的往事,但偏偏有人不想让她往前走,那既然要说——
她顿了顿:“说过就有用?过去哪次参加聚会,你的兄弟不会对我冷嘲热讽?你明知道我狗毛过敏,不还是让我戴口罩看你跟宋昭昭打情骂俏?我当初把病历诊断单递到你眼前时,你有没有看过哪怕一眼。”
“傅彦礼,这些,你都没有看到或是听到吗?”
“你只是不在乎,那时候,你可以纵容世界上的一切来伤害我,可归根结底,那些伤害的根源全都来自你。”
傅彦礼彻底怔住,不可避免的感到受伤:“可是晞晞,你那根情丝明明已经......”
明明已经回到了你的体内,可你为什么还没有恢复爱我。
“跟情丝有什么关系?傅彦礼,我对你早就已死心了,彻彻底底。就算这根情丝存在,我对你也绝不可能生出一丝一毫的情分,我这样说,你听懂了吗?”
她说完,一把甩开男人试图挽留的手,正欲转身的刹那,一辆越野车却猛地疾驰而来。
“晞晞,小心!”
沈竹晞被车灯晃了眼,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被人推开了
只听见“吱——”的一声急刹,傅彦礼直直倒在了车头前。
“宿主,你确定要用跟傅彦礼生生世世的姻缘感情,来兑换未来五十年寿命的吗?一旦选择交换,情丝会被彻底抽走,你此生再也不会爱上任何人。”
沈竹晞捏着那张诊断书,扯出一抹苦笑。
就在今天,她查出了癌症晚期,可她的丈夫傅彦礼却斥资九位数拍下一座庄园,只为给另一个女人过生日。
“帮我签交换契约吧。”
系统闻言,应了一声:“那好,不过我要提醒你,该契约会在你因病断气后生效,所以这段时间你依旧会如实体会到疾病的痛苦,直至再次复活。”
只见系统话音刚落,沈竹晞的手机猛然一震。
是傅彦礼的好哥们:“沈竹晞,傅少这边摊上事儿了,快拿上你们的结婚证,十分钟内赶来荷悦酒吧!”
沈竹晞心里咯噔了一下,外面是个雨夜,可她仍压住了满心的疑惑,带着证件冲出了别墅。
包厢里气氛正热烈,豪华牌桌前围了不少人,纷纷起哄。
“咱傅少真是个情种,不但等了十年,现在竟拿自己的婚姻做赌注,全都输给昭昭了!”
“谁不知道昭昭才是傅少的真爱,那沈竹晞就是个舔狗,当年要不是因为昭昭嫁了人,傅少怎么可能答应她的求婚。”
“要我说沈竹晞一会指不定要闹翻天,她那么爱傅少,怎么可能签离婚协议?”
一阵嬉笑声里,沈竹晞捏着门把手,面色惨白。
原来,他摊上的大事不过是为了哄寿星宋昭昭开心,在牌桌上连输十把。
而赌注——是他们五年的婚姻。
这五年,他们从抵死陪伴到同床异梦,是真的走到头了。
回想起来,当初能认识傅彦礼,还是因为他姐姐傅莹。
那一年,沈竹晞刚回国,约着傅莹一起去看画展,傅彦礼第一次见到她便挑眉轻笑:“原来,你就是我姐备注的仙女。”
男人不羁英俊,听说曾有个深爱的初恋,却惨遭对方背叛,自此开始隔三差五的换女朋友。
从那天开始,沈竹晞的画室外也开始停放起傅彦礼的豪车。但她始终保持距离,无意招惹。
直到那年生日,沈竹晞约了一帮好友去海钓。
众人狂欢时,她与傅莹意外落水,危难关头,是傅莹将唯一的救生圈丢给了她,自己却被海水淹没,再也没能醒来。
傅家父母早年离世,而傅莹的离开,无疑让傅彦礼遭受了巨大打击。
就这样,沈竹晞背上了这份沉重的因果,在愧疚的折磨下,毅然决然地陪在了这位傅家太子爷身边。
他脾气不好,她就沉默乖顺,每天做饭煲汤,关了画室24小时待命,换着法地哄他开心。沈竹晞逐渐深陷在这段感情里,成了疯狂付出的那一个。
最后她甚至主动跟傅彦礼求了婚,那天,男人被她感动,红着眼眶狠狠抱住了她:“晞晞,我们试试吧,你给我一个家,我向你保证,此生只会有你一个傅太太。”
就,他们结婚了,可没过两年,沈竹晞便发现了傅彦礼的异常。
他开始频繁的往返国外,带去各种各样的礼物,拍卖会上的钻石珠宝,全球限量的新款包......
沈竹晞也在那一张张的卡片里,认识了一个名字:宋昭昭。
那是傅彦礼的初恋,让他受尽情伤却又忘不了、放不下的源头。
而真正的变故发生在半年前,宋昭昭离婚回国。
傅彦礼不但光明正大的将人安排进自己的别墅,甚至还带去了公司,以秘书的名义养在身边。
他从不提离婚,依旧会在外人面前维系沈竹晞的身份,可心却给了别人,而沈竹晞也终于在一次次的失望里厌倦了。
感情的消耗让她的身体急速消瘦,胃痛的频率越来越高,她查出了胃癌晚期。
就在所剩无几的生命一眼望到头时,沈竹晞意外绑定了一个交换系统。
系统说,她跟傅彦礼有着宿世姻缘,这也让沈竹晞下定决心,要彻底终结这段千疮百孔的孽缘。
抽掉情丝也没什么不好,无爱无恨,为自己一个人活。
想到这,沈竹晞自嘲的笑了笑,猛地推开了包厢门。
傅彦礼从阁楼出来时,整个家里的灯都没亮,偌大的别墅只有他一个人,满是冷清,傅彦礼忍不住眼眶酸胀。
曾几何时,哪怕是他半夜凌晨回家,也总会有个影子窝在客厅的沙发上等他的。
如果他喝了酒,哪怕身上沾了其他女人的香水味,沈竹晞也一定会毫无怨言地忙上忙下照顾他。
也难怪她会生病,是个人都会被这糟烂的婚姻逼疯吧。
傅彦礼想到这点,忍不住袭来一阵眩晕,他赶忙拉住楼梯扶手才不至于摔下去,因为长时间跪在沈竹晞骨灰前,他的膝盖早已麻木,甚至泛起了大片的青紫。
可无论他如何忏悔,如何痛恨自己,沈竹晞都再也回不来了。
好友群里忽然有人@他。
“傅少,你跟宋昭昭什么情况?刚才有个男的闯进我家会所,嚷嚷着要找宋昭昭,还说联系不上她便曝光她,也不知道闹得哪一出,你不出手管管?”
傅彦礼压根不准备理会,正欲再回阁楼,可视线划过对方发来的视频时,忽然顿了下。
只见光线迷离的视频里,闯进包厢的男人隐约有些眼熟,脑海中猛然划过那次在温泉酒店,压在宋昭昭身上的男人。
他面色一冷:“把人给我盯好。”
随即拿起汽车钥匙冲出了家门。
时隔四个月,傅彦礼还是第一次重回这种场合,可还没等他推开包厢门,便意外在走廊里撞见了讽刺的一幕。
“你是疯了吧,竟敢找来这里,如果被傅彦礼知道了,小心我一分钱都不会再给你。”宋昭昭脸色阴沉,压着声音不满的瞪了眼面前的男人。
她最近本就心情差到爆,因为沈竹晞的离开,傅彦礼压根不来公司了,也很少理她,听说他连晚上都要睡在那间阁楼里。
“宋小姐,我当初可是帮你朝傅太太泼了好些脏水,就一万块,你打发叫花子呢?”
那男人笑的阴险,不依不饶:“你说,要是傅总知道,当初是你设下圈套将他太太骗出房间,然后拿了他房卡,雇我陪你演了那出栽赃陷害,傅总会怎么看你?”
“宋小姐,二十万封口费,一分不能少,你自己看着——”
男人话没说完,傅彦礼已经冲了过去,一拳将人撂倒在地。
他压着满身阴戾,在宋昭昭的尖叫声中,一把掐住了女人的脖子,摁在身后的墙上:“宋昭昭,你他妈跟我说实话,你到底对晞晞做了什么!”
傅彦礼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巨大的愤怒让他恨不得掐死面前的女人:“当初在温泉酒店,是你自导自演的对不对!是你害我错怪了沈竹晞,还有那幅画,也是你故意撕坏的!”
宋昭昭因缺氧迅速变了脸色,她挣扎着去拍打撕扯男人的手,就在她以为自己会昏死过去时,傅彦礼却猛然放手,徒留她浑身脱力地滑坐在了地上。
“咳咳......咳......”
眼看着瞒不下去了,宋昭昭边咳边抽噎起来:“是,是我做的又怎么样?我只是太爱你了,彦礼,我们明明两情相悦,却因沈竹晞不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我做不到,也忍不下去。”
“凭什么她能顶着傅太太的身份光鲜亮丽一辈子,我却只能在公寓里养着你买的宠物狗聊以度日,明明是我们先在一起的,你压根不爱她,我们才是最般配的一对。”
傅彦礼躺在床上,了无生机的眸子死死盯着抱在秘书怀里的陶瓷小罐,颤着手指接到怀中。
“寄件人是海城段家的小少爷,他在包裹中给您留言,说如果想要拿到太太的全部骨灰,只有一个条件,需要您日日跪在太太面前,向她忏悔,求她原谅。”
秘书的声音逐渐小了下去,傅彦礼却只觉肝肠寸断,苦笑一声。
他想起来了,那天在医院里见到的那个年轻男人究竟是谁。
原来,他陪宋昭昭来医院的那天,竟是跟沈竹晞的遗体擦肩而过。
傅彦礼蜷缩在病床上,紧紧抱紧怀中的骨灰罐,恨不得镶嵌进他身体里。
这是他犯得错,他该回地狱忏悔。
四个月后,远隔千山万水的大洋彼岸。
沈竹晞再度陷入了昏沉的梦境,就连准时响起的敲门声也没能将她吵醒。
“姐姐,醒了没?”
段清越定了下,见门内无人应答,心里一下子慌了,猛地踹门冲了进去。
沈竹晞睁开惺忪睡眼时,便看到段清越正一手探着她的鼻息,一手捏在她手腕处测量脉搏,湿漉漉的眼眶红了一圈。
见沈竹晞醒来,段清越一把将人扯进怀里死死抱住:“你终于醒了!怎么不说话?我还以为......”
段清越委屈的欲言又止,倒是让沈竹晞有些哭笑不得,她无奈地扯了扯嘴角:“以为什么?以为我死了?怎么可能,我只是做了个梦而已。”
算起来,距离她再次醒来已经过去四个月了。
四个月前,她在被佣人送往医院的路上彻底没了呼吸,是段清越带走了她的遗体,而沈竹晞也在确认死亡后的第三个小时,重新活了过来。
绑定在身体中的系统和她与傅彦礼的孽缘情丝,一同离开了她,而她心脏的位置,也留下了一道浅淡的伤疤。
不过也不亏,她用那可笑的感情给自己换来了健康顺遂的五十年寿命。
跟段清越一起来到国外后,段家凭借势力给她安排好了新身份,而沈竹晞经过深思熟虑,将余生的落脚点选在了这座因艺术而闻名的异国城市。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恢复,她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大半,也不再是当初瘦骨嶙峋的模样。最近她又凭借过硬的学历以及艺术绘画水平,在附近的大学谋得一份教师的职位。
她已经很久没有想起傅彦礼了,仿佛那段撕心裂肺的过往是上辈子的事,与现在的她毫无瓜葛。
人生正朝着沈竹晞的预想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唯一的意外,便是眼前这位跟她一起来这座城市定居的段清越。
沈竹晞试图推开这个禁锢的怀抱,可段清越却不肯撒手,更是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别动,今早的体重血压体温都还没测,在确定你真的没事前,我不会松手的。”
年轻的男孩有着自己的固执与坚持,他每天都会在八点钟准时敲响沈竹晞的门,以确保她安然无恙。
沈竹晞无声叹了口气,她早上被拖出了被窝,只穿了件单薄的吊带睡衣,这会又被人紧箍在怀里,身体不免亲密无间。
被放在沙发上时,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段清越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耳廓一瞬间变得通红。
“阿越,我们聊聊。”
她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扯过沙发上的薄衫披在肩上:“虽然我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但我希望能保持适当的男女距离,毕竟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而我是你的姐姐。”
沈竹晞直切主题,甚至带了些严肃意味。
段清越委屈地盯向她,轻声问道:“......就只能是姐姐吗?如果你愿意的话,也可以不是。”
他试图从她的神色或者动作里参透出什么其他的东西,可是什么都没有。
沈竹晞平静极了,她甚至笑了下:“对啊,我只想当你姐。”
段清越感到前所未有的失落。
其实,沈竹晞在这之前便明确告知过他的,她的这条命,是用几辈子的感情换来的。
抽掉情丝,她这一生都不会再心动,也不会为了爱情喜悦或难过,平静无波的心境让她失去了爱人的能力。
不过,她还活着,这样就够了不是吗?
段清越自我安慰着,忽然释然,拉开了跟沈竹晞的距离:“那我去准备早餐,姐姐快去洗漱收拾吧,一会送你去上班。”
解决完眼前的弟弟,沈竹晞如释负重地望了眼窗外。
现如今,她只希求这份安稳平静的生活能延续下去,最好久一点。
可她却并没有预料到,这个心愿很快便会被一个突如其来的意外给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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