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眼神坚定而悲伤,“都带着这种芯片。
这些芯片就像是他们的枷锁,束缚着他们的命运。”
暴雨敲击着古董织机的青铜部件,发出“当当”的声响,沈疏月突然抓起裁衣剪,剪刀的金属质感在她手中格外明显。
当她将染血的发梢缠进金线梭子时,人工智能织机突然自主运转起来,机器的轰鸣声震得她耳朵生疼。
十二年前孤儿院那场大火,正以全息影像的形式在蚕丝幕布上重演,那熊熊烈火的画面仿佛要从幕布中扑面而来,热浪似乎都能灼伤她的肌肤。
“停手!”
江砚深从背后紧紧抱住她,机械表带缠住她剪向芯片的刀刃,发出“咔嚓”的碰撞声,“他们在我脊椎埋了微型炸弹……一旦触发,后果不堪设想。”
沈疏月转身将鼻尖抵在他滚动的喉结上,呼吸间萦绕着他身上特有的檀香混着硝烟的味道,那味道让她感到安心又心疼。
当她的牙齿咬开他第三颗纽扣时,藏在暗袋里的婚戒突然开始发烫,温度透过布料传递到她的嘴唇。
“江太太的嗅觉还是这么敏锐。”
他低笑着扣住她后脑,指缝间漏出的金线正悄悄缠上赵警官带来的证物箱,金线摩擦的声音细微而神秘。
突然,所有灯光熄灭,黑暗瞬间笼罩了整个空间,让人感到一阵恐惧。
陈老寄来的苗银胸针在黑暗中泛起幽绿的磷光,指引着他们撞开密室里的蜀锦屏风,屏风被撞开时发出“哗啦”的声响。
当沈疏月将胸针刺入江砚深后颈的芯片凹槽时,整面墙的蚕茧突然同时破裂,“噗噗”的破裂声此起彼伏。
荧光闪烁中,十二幅婴孩肚兜悬浮半空,每幅都绣着不同阶段的凤凰涅槃图,那些图案在荧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神秘。
沈疏月摸到最后一幅背面的盲文针脚,指尖轻轻摩挲着,突然想起失聪右耳曾听过的摇篮曲——那是母亲用缝纫机脚踏板敲击的摩斯密码。
“当年被做成蛊丝载体的不止你。”
她将额头抵在江砚深渗血的绷带上,人工智能织机吐出的金线正自动修补他心口伤疤,金线与伤口接触时发出细微的“嗡嗡”声,“我妈用沉水香标记的试验品名单……或许能揭开这一切的真相。”
爆炸声从地底传来,声音震耳欲聋,江砚深用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