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尧青南羽的其他类型小说《南来北往不同路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贺尧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云朝带着贺暮离开后,云序才发现自己的手在隐隐颤抖。手背上被烫起了好几个水泡。去院子里逗狗的沈琛和南羽走过来,看到她的手,沈琛脸色一变:“嫂子,你这手怎么了?”他看了看空荡的客厅:“尧青呢?”“他和爸在书房。”云序咬着牙,“没事,我擦点药就好了。”“我去帮你找药,你别乱动了。”沈琛看了看她红肿的手背,拉着蠢蠢欲动的南羽一起走了。云序等了很久,沈琛都没有下来,疼痛难忍,她问了保姆后准备自己上楼找药膏。刚走到一半,就看到贺暮带着他那条宠物蛇,南羽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后,贺暮噔噔跑到云序面前,直接打开了宠物蛇的笼子。云序身上顷刻间就冒出了冷汗,她转身想下楼,那蛇吐着舌头爬到了云序脚边,她被绊住,措手不及间整个人沿着楼梯摔了下去。贺尧青听见声...
《南来北往不同路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宋云朝带着贺暮离开后,云序才发现自己的手在隐隐颤抖。
手背上被烫起了好几个水泡。
去院子里逗狗的沈琛和南羽走过来,看到她的手,沈琛脸色一变:“嫂子,你这手怎么了?”他看了看空荡的客厅:“尧青呢?”
“他和爸在书房。”
云序咬着牙,“没事,我擦点药就好了。”
“我去帮你找药,你别乱动了。”
沈琛看了看她红肿的手背,拉着蠢蠢欲动的南羽一起走了。
云序等了很久,沈琛都没有下来,疼痛难忍,她问了保姆后准备自己上楼找药膏。
刚走到一半,就看到贺暮带着他那条宠物蛇,南羽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后,贺暮噔噔跑到云序面前,直接打开了宠物蛇的笼子。
云序身上顷刻间就冒出了冷汗,她转身想下楼,那蛇吐着舌头爬到了云序脚边,她被绊住,措手不及间整个人沿着楼梯摔了下去。
贺尧青听见声响,出了书房的门看到云序倒在地上。
他心脏一窒,冲下去将那条蛇踢开,小心抱起云序:“小七,别怕,没事了没事了。”
云序抓着贺尧青的衣服,再也忍不住眼泪。
“尧青,贺暮也不是故意的,你看在他还小,别和他一般见识。”
宋云朝知道这下彻底得罪了贺尧青,拉着贺暮道歉。
“不是故意的?”
贺尧青一声冷笑,面上看不出愠怒,但话音刚落,一脚踹到贺暮胸膛上,把他踹出老远。
贺暮头重重磕在地上,额头冒出汩汩血迹。
宋云朝尖叫,哭着喊贺老爷子。
“叫谁都没用。”
“我太太要是有什么事,我跺了你儿子的手。”
闹剧中,谁也没注意到角落脸色苍白的南羽。
贺尧青闯了好几个红灯。
医生检查后,除了手背烫伤比较严重,没什么大事。
到家后,云序的身体还时不时发抖,贺尧青替她擦干净脸上的泪痕,突然用力把她搂进怀里:“对不起。”
有些话不用说的太明白,云序知道他为什么道歉,他不在的时候,贺家都是这么欺负她的。
如果云铮没醒来,今天宋朝云不管说多么难听的话,云序都会忍下来。
因为她是贺家儿媳,她也没有资格让贺尧青帮她。
云序仍由他抱着,在贺尧青再度开口前率先说道:“我想一个人待会。”
她声音哑的不成样子,眼神里带着祈求。
贺尧青想陪她的话被堵在喉咙里。
他留了个门缝,倚在墙边,云序盯着窗外,他盯着云序。
站到双脚发麻,云序才沉沉睡过去。
贺尧青轻轻推开门,小心翼翼从身后把蜷缩在被子里的云序抱进怀里:“小七,对不起,以后我都会陪着你的。”
温热的呼吸打在颈间,云序睫毛颤了颤。
云序是下了舞台才看到了贺尧青的微信。
只有一条视频。
还有好几条对方撤回信息的提醒。
他去漠河了?
这个念头从云序脑中一闪而过。
新年,所有人都在和家人团圆。
贺尧青和她说过,从贺家搬出来后,过年他都是一个人。
前两年有云序,他身上才有了点生气,会和她一起包饺子放烟花。
云序一边往外走,一边将那个视频看完了。
然后给贺尧青发了条语音。
“很好看,新年快乐。”
收到信息的贺尧青将这条语音反复放在耳边听着。
他身旁有个头发花白的老人,看了看周围后,将手里的相机递到贺尧青面前:“小伙子,能麻烦你帮我拍张照吗?”
贺尧青接过时,手机还在播放那条语音。
老人笑着问:“是你的爱人?”
镜头后面的贺尧青沉默,拍完照把相机递给他的时候才回道:“以前是。”
贺尧青的眼底浮上悲伤。
老人摸了摸腰上系着的荷包。
“我老伴上个月去世了,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能看一次极光,我们都是科研工作者,平时工作忙,我和她又是家里介绍才在一起的,感情算不上深厚。”
“年轻时候天天吵,反而吵出了感情,约定好了今年一起来看极光,她却患了癌症。”
老人看着镜头里的照片,有些泪目,以过来人的姿态劝贺尧青:“有时候不要把面子看得太重,做错了事就要低头道歉,一次错过很可能就是终身的遗憾。”
贺尧青嗓音轻的不知道是在问他还是问自己:“可要是把她伤害的很深,她不愿意回头了呢?”
老人慢悠悠走了,飘渺不定的话从贺尧青身后传过来。
“那就放手成全,看着她儿女绕膝,一生幸福。”
极光很美,却不过转瞬即逝。
身边的人逐渐散去。
贺尧青还是坐在那一动不动。
直到身体承受不住漫天的寒意,他摊开掌心,云序的那对耳钉安安静静的躺着。
他低头,轻轻吻在上面:“也算一起看过极光了。”
回到酒店后,贺尧青收拾好东西,买了机票。
空荡荡的家里,云序的气息一点点散去。
她后来怕贺尧青困扰,回来将自己所有的东西都拿走了,唯独他送出去的礼物。
贺尧青从云序耳朵上摘下的耳钉成了她最后一件留在他身边的物品。
和没有云序陪伴的很多年一样,他为自己煮了碗饺子。
看着电视上云序跳舞的回放,安静地吃完了自己的年夜饭。
此后的很多年,贺尧青每年都会去漠北看极光。
直到后来云序给他说:“尧青哥,极光真的很漂亮。”
她去看了。
和另一个人去的。
那人是她学生的哥哥,是名医生,和云序很般配,听云铮说追了她整整一年。
挺好的,终于有人陪她去看她想看的极光了。
贺尧青在云序领着那人回家的那天,特地对着镜子将自己长出的几根白发拔掉。
看着他坦然祝福的样子,云铮背地里悄悄松了一口气。
他装的毫无破绽,就连云序都以为他放下了。
可只有贺尧青知道,他早已被困在了第一次去看极光的夜里。
此后经年,他唯一能做的,就是远远地看着她,然后日日夜夜祈祷,下辈子一定要先遇到她,对她说:“我爱你,爱了很久很久。”
云铮醒了后,贺老爷子说话倒是和蔼了起来:“他们夫妻的事,我们管不着。”
“云序,不要怪我说话难听,感情这事讲究个先来后到,尧青和南羽那是一起长大的情谊,你非要从中插一脚。”
说到这,南羽父亲突然对贺老爷子道了声歉,“上次尧青没回老宅,是因为我脚扭了,他火急火燎就赶了过来,怕南羽累着,就住在了我家照顾了我好几天。”
“他们还是和小时候一样腻歪,住在一屋。”
像是才反应过来说错了话,南羽父亲拍了拍嘴:“瞧我,云序还在呢。”
贺老爷子眉心蹙起,看了眼云序,催促道:“该你落子了。”
云序心口被狠狠扎了一刀,后院适时传来一阵南羽的笑声。
起身过去,看到贺尧青单手插在口袋里懒懒抽着烟,南羽在一旁捞鱼,笑声不断。
贺暮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拿着玩具枪对着云序:“叫你欺负我!”
他对着云序的脸打,子弹滑过皮肤,云序咬住牙才没哼出声。
沈琛及时出现,抢过他的玩具枪:“小心我告诉你哥你欺负他老婆。”
贺暮怕贺尧青,做了个鬼脸跑开了。
沈琛看着云序:“嫂子,没事吧?”
沈琛比云序还大,但每次见面都喊她嫂子,云序对他印象还可以,看着不远处的两人,她恍惚着摇了摇头:“没事。”
吃饭前先给贺暮唱生日歌,贺尧青把给云序做的鱼端到面前,挑了块鱼肉细心挑着刺。
看着大家纷纷拿出礼物,云序怔了怔,看向贺尧青,她不记得今天是贺暮的生日,什么都没来得及准备。
贺尧青将鱼肉放进云序的碗里,随意从口袋里掏出个手机挂件丢给贺暮,还是海绵宝宝的。
云序一眼认出那是自己前几天才换掉的。
她在桌下掐了把贺尧青的大腿。
宋云朝愣了两秒,脸色难看地收起来。
她一边给贺暮喂饭,一边说了句话转移话题:“尧青对云序真贴心,听说云铮醒了,怎么没有叫他一起来?
“我哥身体还比较虚弱,医生说暂时还不能出院。”
云序接过话,余光瞥到贺暮把手机挂件塞到了屁股下面。
“那你一会儿带点我熬的营养汤给你哥。”
云序哑然,刚想道谢,宋云朝状若无意地说道:“早就知道你哥很宠你,要不是出了意外,我都以为你会嫁给你哥呢。”
云序握紧筷子。
南羽扑哧笑出声:“宋姨,在云序心里,云铮可是最重要的人了,这玩笑可开不得。”
贺尧青手一顿,将剔好的鱼肉放到云序碗里:“云铮知道你们这么挂念他吗,这么喜欢八卦,我让人去把他请来,让你们问个明白?”
贺老爷子一眼看出贺尧青动怒,敲了敲桌子:“食不言寝不语,家规都忘干净了?”
一顿饭吃的各怀心思。
贺尧青没吃几口,被贺老爷子叫走。
最后餐桌上只剩下云序和宋云朝母子。
贺暮用勺子舀出汤,悄悄往云序身上泼。
云序被烫的慌乱站起身,打翻了贺暮手边的碗,滚烫的汤全淋在了手背上,贺暮被溅上几滴,直接哭了出来。
宋云朝惊呼一声,推开云序。
“云序,你不能因为我就说了句你哥,就把气撒到贺暮身上啊,他还是个孩子呢。”
云序憋了一整天的情绪这一刻倾然释放。
“我和我哥是清清白白的兄妹。”
“真要论手段,妈比我强,混成了闺蜜儿子的后妈。”
宋云朝抡起巴掌,云序笑起来:“你说得对,我哥是很宠我,之前他没醒没人替我撑腰,但现在你这一巴掌下来,你猜猜贺老爷子是会护着你还是护着我?”
从糯米糕之后,云序和贺尧青的相处渐渐不自在起来。
那两年给她的创伤太大,看着贺尧青小心翼翼和她说话她也觉得难受。
她从没看过他卑微成这个样子。
所以在贺尧青拿出两张去漠河的机票时,她摇头:“尧青哥,我不能陪你去。”
贺尧青轻声问:“你不是很想去看极光吗?”
他从家里翻到她的旅游手册,上面做满了标记。
那时云序在计划度蜜月,贺尧青工作太忙,于是一推再推。
“电视台邀请我在年会上表演。”
云序找了个合适的理由。
贺尧青收回机票,脸上还是挂着笑:“没事,以后有机会再去。”
云序为了年会表演忙的找不着北。
有时是云铮来接她,有时是贺尧青,两人要是撞上,贺尧青就看着她练完舞后悄悄离开。
云铮和云序说起时,都觉得不可思议。
“我以为贺尧青这样的人,一辈子都不会和谁低头。”
云序从前也认为贺尧青恐怕是世界上最强势的人,他要做的事没有人能拦的住。
她想起离完婚那天从民政局出来,贺尧青故作轻松的问:“我会去学着怎么爱人,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快的爱上别人?”
“哥,你不是最讨厌贺尧青了吗?”
云铮一噎。
再讨厌也抵不住财神爷一直送钱啊。
圈内人都调侃,不知道的还以为贺尧青娶了云铮呢,上赶着送合作。
“哥哥可没劝你和他和好。”
云铮就事论事,“我就是觉得他改变了不少,当个朋友还是不错的。”
“再说了,多个人宠你,我有什么不乐意?”
云序扑哧一笑。
云铮也跟着笑:“哥哥不干涉你的感情,你就算一辈子不结婚我也能养你一辈子。”
云序挑起眉:“谢谢哥,但你是不是该给我找个嫂子了?”
她可是听说最近有人疯狂地被表白呢。
云铮无奈勾起唇:“你都忙成这个样子了,还有时间八卦呢。”
此刻的云序觉得很幸福,她和云铮,终于越来越像真正的兄妹了。
那些放不下的,终会在时间洪流里放下。
她和贺尧青,也是如此。
贺尧青还是去了漠河。
彼时的云序正在电视台候场准备表演。
他很幸运,看到了极光。
周围人都在欢呼,贺尧青取下手套录视频。
他发给了云序,因为冷声音微微发抖:“云序,极光很漂亮,很漂亮。”
贺尧青渐渐哽咽:“看极光的人很多,曾经我们说好要一起来的,我很后悔,后悔送你项链那晚没问你为什么伤心,后悔用南羽来气你,后悔你在提出要孩子的时候拒绝了你。”
“我们明明应该有很好的结局的,对不起。”
贺尧青努力维持着和云序最后的一点联系。
他本来应该说完第一句话就停下的,也许是周围成双成对的情侣深深刺痛了他的心,他非常失态地流出了眼泪,又用手抹掉。
贺尧青的体面全数不见,可发完后,他又一条条撤了回来。
他不想云序为难。
他们之间,能像现在这样偶尔见上一面,对他来说已然是奢求。
贺尧青去了南家。
没有寒暄,而是直接拿出了监控,面对曾经尊敬的南父,贺尧青嗤笑:“南叔,什么时候你也能对我的婚姻,我的妻子指手画脚了?”
“您对我的恩情,这些年我也还清了。”
贺尧青微微一笑,“贺氏和恒洲的合作,就到此为止了。”
南父身躯抖了抖。
这些年如果不是贺尧青拉着,恒洲早就破产了,他原本就是小门小户出生,运气好才挤进上流圈子。
和贺氏世代打下的基石比起来,就好比蜉蝣撼大树。
贺尧青视线上挑,南羽正站在楼梯中间,听到他说的话眼睛瞬间红了。
她噔噔蹬跑到贺尧青面前:“尧青,你一定要做的这么绝吗?”
贺尧青翻出手机里保存下来的照片和视频,南羽只看了一眼就浑身发软跌到地上。
“如果不是黑了你的手机我都不知道你给云序发过这么多我都没看过的东西,南羽,我记得我警告过你的吧,我怎么对云序那是我的事,但你不能动她!”
贺尧青一想到云序深夜收到这些照片,一个人躲在被子里哭的样子,恨不得掐死南羽。
事实上,他也这样做了。
南羽使劲拍打着他的手,脸逐渐憋得青紫。
一旁南父竟是直接跪了下来:“尧青,你看在南羽陪在你身边这么多年的份上,放过她。”
“南叔跟你保证,她以后不会再出现在云序面前,我会让她去联姻,她今后绝不会再来插足你和云序的感情。”
贺尧青冷嗤,狠狠将南羽甩到一边。
南羽捂着脖子疯狂咳嗽,她没想到贺尧青居然一点不留情,倘若刚才南父不开口,他或许真的会在暴戾之下掐死她。
此时她终于明白,贺尧青对她,从来没有一丝心动。
南羽撕扯着嗓子大笑了起来:“贺尧青,你现在这样是做给谁看,云序吗?”
“你以为这样她就会回心转意吗,我告诉你不可能,你口口声声说爱她,却利用我一次次伤害她,连我都知道云序是一个决绝的人,所以我才敢去挑衅她,让她心死和你提离婚。”
“你们走到今天这步,你才是最大的罪魁祸首!”
南父捂住南羽的嘴,不让她再说话。
贺尧青怔了一下。
他扯出一抹苦笑,南羽说的没错,最对不起云序的,是他贺尧青。
他走到门口,和喘着气的沈琛撞上。
看着这一幕,沈琛顿时明白贺尧青已经知道所有的真相。
“你也知道的吧,南羽是怎么欺负云序的?”
沈琛无话可说,只能沉默。
贺尧青狠狠一拳打在他脸上,随后颤抖着手整理好袖子,指腹轻柔地摩挲过袖扣。
那是云序送他的。
“沈琛,你没插手,我不动你。”
“但今后,我们不再是朋友。”
说完,贺尧青大步离开。
一天内,他与昔日的恩师和好友反目成仇。
消息传到云铮耳朵里,他深思熟虑片刻,还是没隐瞒,在给云序送牛奶的时候告诉了她。
离婚协议书拟好后送到了贺氏,贺尧青没签字。
云铮尊重云序,况且她和贺尧青之间,云铮也没资格插手。
云序听完后,愣了片刻神。
最后无奈笑了一下。
她从来都不喜欢破镜重圆。
伤害已经造成,事后弥补再多又有什么用呢?
“哥,他不同意离婚,就起诉吧。”
云铮陡然松了一大口气:“好,哥哥会给你找最好的律师。”
云铮第一次说这话时,云序还摇摆不定。
如今,她只想尽快和贺尧青斩断这最后的一丝联系。
云铮走后,她又点开手机,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依旧安静地躺着。
云序,我在楼下,我们见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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