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应下，转头将这件事告诉了我。
顾川还不知道，这一切只是谎言。
在手术前，他想完成心中那个强烈的愿望。
腺体移植的团队已经到了国内。
他想在手术前最后放纵一下。
顾川推开地下室的密室，里面是一间百平的手术室。
应该是在我去海岛的期间修建的。
他得意地看向我，“看在你给我找治疗方案的份上，我带你看个好东西。”
程夏蜷缩在金丝鸟笼里，整个人苍白消瘦。
顾川的呼吸沉重起来，他点了一支烟，狠狠地吸了一口。
“真他妈美啊。”
他歪头看我，“是吧？”
程夏看着我，目光逐渐黯淡。
他无声地说着话：你说要带我走的，你是不是骗我？
我幽幽回答：“是啊。”
顾川笑出了声，他很满意我的回答。
程夏哭了。
他连哭都那么美。
我希望他只有悲伤，没有恨意。
11程夏被绑到了手术台上。
顾川倒了一杯红酒，兴致勃勃地看着一群医生围在程夏身边。
头顶的手术灯忽然闪烁了一下。
黑暗中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
灯光亮起时，我收回手，淡然对上顾川瞪大的双眸。
装有镇定剂的针管被我扔进垃圾桶。
顾川拽着我的衣袖缓缓倒下。
“你……要做什么？”
他的声音有气无力。
两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将他抬起，他仍旧不死心地盯着我。
我微微一笑，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容。
“自然是替你治病了。”
顾川的背影消失在手术室中。
我松开程夏身上的束缚，在他的额间留下一个清浅的吻。
“对不起。”
程夏看着我，眼角微红。
“你爱我吗？”
我愣了愣，旋即说：“爱啊。”
他迷茫地看着我，似乎想从我的眼里找到什么。
半晌，他灰心地低下了头，“没……没有。”
我把程夏带回了研究所，齐宇为他做了一个全方面的检查。
我希望他的情感开发过程中，永远不要有恨这个字眼。
至于顾川，他会是父亲大脑的完美容器。
<12实验进行得很成功。
我脱下沾满鲜血的手套，看着手术台上已经截然不同的两人。
等麻醉的效力一过，顾川应当会疯掉。
程夏的报告已经出来了，齐宇在手术间外等了我很久。
程夏的数据我很满意。
我修改了他身上的劣质基因。
暴力的，仇恨的，会背叛的，我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