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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夫人离开后,总裁急疯了闻鹤年谢同舟结局+番外

柚子朗姆酒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吃了闺蜜煮的热汤面,祈念终于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双手托腮,摆出小花儿的姿势冲乔思扬卖萌。乔思扬冷脸,“少给我来这套,老实交代,到底怎么回事?”祈念略显没底气的咬了咬唇,“就···喝多了···”酒后乱性这么古老的桥段,万万没想到还真就发生在了她的身上。祈念也挺懊恼的。乔思扬听完之后,对着空气来了一套组合拳,“我明天就让死渣男断子绝孙!”祈念笑着提醒,“乔老师,注意形象!”“我好闺蜜都被人给欺负了,我还注意影响?我注意个脑袋!”“我现在没拿刀去砍他,就已经算是仁慈!”祈念抱紧膝盖,幽幽吐出一句,“之前又不是没欺负过。”乔思扬愣了一下,随后嗷的一嗓子倒在了她边上,“念念,你不会是还对他抱有幻想吧?”祈念笑的比哭的还要难看,“幻想什么?幻想...

主角:闻鹤年谢同舟   更新:2025-02-26 17: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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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闻鹤年谢同舟的其他类型小说《什么?夫人离开后,总裁急疯了闻鹤年谢同舟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柚子朗姆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吃了闺蜜煮的热汤面,祈念终于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双手托腮,摆出小花儿的姿势冲乔思扬卖萌。乔思扬冷脸,“少给我来这套,老实交代,到底怎么回事?”祈念略显没底气的咬了咬唇,“就···喝多了···”酒后乱性这么古老的桥段,万万没想到还真就发生在了她的身上。祈念也挺懊恼的。乔思扬听完之后,对着空气来了一套组合拳,“我明天就让死渣男断子绝孙!”祈念笑着提醒,“乔老师,注意形象!”“我好闺蜜都被人给欺负了,我还注意影响?我注意个脑袋!”“我现在没拿刀去砍他,就已经算是仁慈!”祈念抱紧膝盖,幽幽吐出一句,“之前又不是没欺负过。”乔思扬愣了一下,随后嗷的一嗓子倒在了她边上,“念念,你不会是还对他抱有幻想吧?”祈念笑的比哭的还要难看,“幻想什么?幻想...

《什么?夫人离开后,总裁急疯了闻鹤年谢同舟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吃了闺蜜煮的热汤面,祈念终于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

双手托腮,摆出小花儿的姿势冲乔思扬卖萌。

乔思扬冷脸,“少给我来这套,老实交代,到底怎么回事?”

祈念略显没底气的咬了咬唇,“就···喝多了···”

酒后乱性这么古老的桥段,万万没想到还真就发生在了她的身上。

祈念也挺懊恼的。

乔思扬听完之后,对着空气来了一套组合拳,“我明天就让死渣男断子绝孙!”

祈念笑着提醒,“乔老师,注意形象!”

“我好闺蜜都被人给欺负了,我还注意影响?我注意个脑袋!”

“我现在没拿刀去砍他,就已经算是仁慈!”

祈念抱紧膝盖,幽幽吐出一句,“之前又不是没欺负过。”

乔思扬愣了一下,随后嗷的一嗓子倒在了她边上,“念念,你不会是还对他抱有幻想吧?”

祈念笑的比哭的还要难看,“幻想什么?幻想他能娶我?”

乔思扬张张嘴,却不知该如何安慰她。

她从沙发里起身,一边往卫生间走,一边清醒道:“现在对我来说,把和他们公司的合作拿下,比什么都强!”

乔思扬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里翻了起来,“对!什么都不如搞钱重要!”

——

祈念知道闻鹤年肯定还会再来。

只是没想到,先把她堵在公司楼下的,居然是谢同舟。

不知道是不是被家里人给骂了,这货一大早捧了一大束娇艳欲滴的玫瑰花,来等她。

远远看到她,立马屁颠屁颠的飞奔了过来,“念念早啊。”

祈念冷冷淡淡,“早。”

“这花是送你的。”说着,就塞进了她怀里。

祈念不想收,可她看到了闻鹤年。

他坐在车里,半降的车窗露出他英俊冷硬的面容。

他在看她,目不转睛。

越是这样,祈念越觉得有意思。

当初狠心抛弃她,现在看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又打翻了醋坛子。

真是可笑!

她缓缓勾唇,笑的又娇又甜,故意低头闻了闻抱在怀里的花儿。

“谢谢,我很喜欢。”

看她这个反应,谢同舟眉飞色舞,“那你还生我气吗?”

“那天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再回去找你,你已经不在了······”

“这样吧,为了赔罪中午请你吃饭怎么样?”

祈念皱着眉思索了两秒钟,“可我不确定中午会不会加班诶~”

“没关系,我等!无论多晚我都等!”

不得不说,男人都是贱骨头,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既然这样,她也没什么好客气的。

红唇动了动,“那好,我尽量早点下来。”

看她答应了,谢同舟的脸都快笑烂了。

“那你快进去吧,别迟···”

后面的话刚要出口,面前的人突然上前一步,好似奶油蛋糕的甜腻味瞬间扑鼻而来。

他愣住了。

紧接着就看到她纤细白嫩的小手伸了过来···

谢同舟这些年可以说是阅女无数,可像她这样又纯又欲的,还真没遇到过。

以至于自从知道家里打算撮合他们俩的时候,已经不知道神魂颠倒的多少个日夜了。

做梦都想把她困在身下。

只是仅有的几次接触,连手还没摸到,多少有些着急。

如今美人竟主动伸手过来···

身体骤然绷紧,心脏狠狠撞击着胸腔。

明明早已过了心动的年纪,这一刻他却跟个毛头小子似的,紧张的红了脸。

“衣领乱了。”

哦,原来是帮他整理衣领。

可即便如此,也足以让他心花怒放。

以至于祈念走进了办公大楼,他还兴奋的站在原地。

坐在车内的闻鹤年目睹这一切,面色铁青,就连呼吸都比寻常冷了几分。

······

祈念抱着一捧红玫瑰上楼,一路上引来了不少羡慕的目光。

更有关系不错的同事打趣她,是不是好事将近,喝喜酒的时候可一定要告诉她们。

祈念笑着说一定,可是心脏就跟掉进冰窟窿似的。

她明明报复了闻鹤年,可怎么还是高兴不起来呢。

进到办公室,她随手把花往桌上一放,根本没有插起来的心思。

当年和闻鹤年在一起的时候,哪怕他送的是一棵草,她都恨不得供起来。

可见现在和当年相比,她变化有多大。

刚坐下来打开电脑,助理陈颂鬼鬼祟祟的钻进了她的办公室。

“念姐,有情况!”

祈念波澜不惊,冲小姑娘扬了扬眉梢,示意她说下去。

“昨天你接待的那位闻总又来了,可李总把苏姗叫过去了,怕是要撬咱们的单子!”

她和苏姗分别是一部和二部的经理,这些年一直在明争暗斗。

斗归斗,可事情总得有个先来后到。

她昨天叭叭的给闻鹤年讲了两个多小时,中午被李总拉去陪酒,还出了那事······

今天苏姗就直接来摘果子?

不厚道吧?

祈念心里清楚,某人如果不给机会的话,苏姗想插都插不进来。

这说明什么?

某人又一次被她和谢同舟的互动刺激到了。

试图用工作强压她一头。

幼稚!

“行,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陈颂小脸垮着,委屈的不行。

祈念弯唇,自信满满:“是咱的什么时候都是咱的,跑不了。”

闻鹤年不是想玩吗?

那就陪他玩玩好了!

起身拿起被她丢在一旁的玫瑰花和桌上的水晶花瓶,抱着去卫生间裁剪。

故意从会客厅门口路过。

“哇,好漂亮的玫瑰花,男朋友送的吧?”

“什么时候把人带回来让我们见见呀!”

“什么时候能吃上你们的喜酒啊?”

面对同事友好关心,祈念面笑如花,羞涩作答:“到时候一定通知大家。”

会客厅的门没关,里面的人听的一清二楚。

某人黑了脸,苏姗则嫉妒的双眸冒火。

家世比她好,工作上被领导偏爱,现在据说还找了个不错的结婚对象?

苏姗打心眼里羡慕嫉妒恨。

握笔的手暗暗收紧,她在心里发誓:这次的单子一定得抢过来,好好气气祈念那个小贱人!

清冽嗓音从对面传来,“抱歉,去下卫生间。”


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站在洗手台边裁剪玫瑰枝叶的祈念哼小曲的声音故意更轻快了一些。

还以为他多能沉的住气呢。

也不过如此。

心情高兴,哼出来的小曲愈发婉转悠扬,连带着看这些玫瑰花都顺眼了。

下一秒,一道黑影闪现,卫生间的房门被咔咔反锁。

亦如那天在相亲宴上一样,猝不及防的把她堵在卫生间里的场景一样。

带着满身强势气息,朝她逼近。

祈念故作惊慌,捏在指尖的一支玫瑰花‘啪嗒——’掉在了地上。

“你、你又想干什么?”

演戏嘛,谁不会。

闻鹤年憋了一肚子火气,阴沉目光冷冷看她。

朝她走近时,明明看到了脚下那朵玫瑰花,故意狠狠踩了上去,用力碾压。

一束破花而已。

她想要的话,他能把全城的都买来送给她。

至于就因为一束破花,就产生和谢同舟那货共度余生的念头?

刚才在会客厅里,她那些同事羡慕她的言论他一字不差全都听到了。

一个好吃懒做的纨绔而已,至于像是捡到宝一样?

心里不爽,脸色青紫交织,喷洒出来的鼻息都冷得彻骨。

他将祈念困在身体与洗手台中间,以一种暧昧不清的上位者姿态,静静的睨着她。

“真打算嫁给谢同舟那家伙?”

祈念缩着身子,表情倔强,“跟你没关系。”

男人恶劣一笑,“昨天是谁在我床上从天亮滚到天黑,嗯?”

尾音上扬的同时,大手突然抚上她的细腰,轻轻一托,瞬间将她娇软的身子勾进了怀里。

密不可分。

祈念下意识将双臂抵在俩人身体中间,水灵灵的大眼睛里写满了恐慌。

“你说我要把昨天的事告诉谢家,会怎么样?”

祈念身体开始颤抖。

某人还以为她真的怕了,脸上玩味的表情更盛了。

“不想让我告诉谢家也可以···”

还主动跟她谈起了条件。

祈念心底乐疯了。

他这迷之自信究竟是从哪来的?

凭什么觉得一定能拿捏住她呢?

故意冲他忽闪着人畜无害的大眼睛,将胆小怯懦演绎的淋漓尽致,“什、什么?”

男人笑着低头,性感薄唇缓缓凑到她的耳边,故意吹了一口热气,才懒懒说道:“拒绝他,跟我!”

语气温和,却根本不是在跟她商量,反倒是想命令。

祈念逼着自己硬生生红了眼。

她仰起头,湿漉漉的眸子透着无尽的委屈。

“闻鹤年,你把我当什么人?”

说完,一把将他推开,红着眼匆匆跑出了卫生间。

临走时,还没忘了拿那些玫瑰花。

闻鹤年想追出去解释的,一开门走廊里人来人往。

他不得不重新关上门,靠着墙壁陷入深深的自责。

明明疼她爱她还来不及,却次次对她造成伤害。

闻鹤年,你现在真是病的不轻!

收拾好情绪,他走出卫生间之后,没回会客厅,而是直接去了李盛裕的办公室。

“贵公司的情况昨天祈小姐已经全都介绍过了,我非常看好‘盛裕’,接下来可以具体谈一下合作事宜了。”

李盛裕高兴坏了,恨不得当场给他磕一个。

一旦拿下‘今鑫’的单子,未来几年都不用愁了。

“好好好,我这就叫小祈过来。”

太激动了,起身回到办公桌后面拨内线电话时,不小心撞到了桌腿,毛手毛脚的样子别提多搞笑了。

闻鹤年满脑子却全都是祈念的身影。

也不知道她还会不会接待他这个客户。

祈念红着眼跑回办公室,门一关,立马扬起了冷笑。

果不其然,几分钟后就接到了李总的电话,让她去办公室。

敲门进去,看到闻鹤年在里面,丝毫不觉得意外。

“小祈呀,闻总非常看好我们公司,非常看好你,准备跟我们进一步的聊一下合作细则。”

祈念故作惊讶,“这不是已经有苏姗来负责了吗?”

李总也拿不准这尊大佛究竟是什么意思。

明明昨天和祈念聊得很好,今天一早来公司又说想听听别的员工的见解。

这一眨眼的功夫,又说昨天和她聊得不错。

总之把他也给搞懵了。

这到底是想让谁来负责他们公司的业务呢?

探究的目光在大佬脸上巡视,瞧见他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愈发的犯嘀咕。

生怕会错了意,搅黄了这单大买卖。

李盛裕试探着开口,“是你先跟闻总接洽的,当然是有你来负责···”

一边说一边偷偷地观察大佬脸上的表情。

没什么异样,也没有开口反对。

他总算是松口气。

祈念一身反骨,故意给某人找不痛快,“我手里还有其他客户,李总就让苏姗来负责吧。”

李总急了,拼命朝她使眼色,“其他客户的事先放放!”

这么大的生意往外推,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

生怕煮熟的鸭子飞了,立马严厉道:“听从安排!”

祈念颇为不情愿的点点头,“行吧。”

苏姗这边还在会客厅眼巴巴的苦等着,准备抢了这个大单子,给祈念点儿颜色看看。

殊不知。

金主爸爸已经领导安排给了祈念,让她带着闻鹤年去她办公室细谈。

等消息传到她耳朵里的时候,人家俩人合同都签了,黄花菜都凉了。

——

祈念办公室。

闻鹤年一进门就看到了插在花瓶里的那束碍眼的玫瑰花。

什么品位,真丑!

以至于接下来聊正事的过程中,一直在琢磨着怎么把它丢出去。

终于——

她给他递笔的过程中,找到了机会。

趁机稍稍一带,花瓶‘啪——’的一声碎在了地上。

连带着里面的花,也一起摔的四分五裂。

“对不起对不起···”嘴上道歉,手里却藏着趁机毁坏的小动作。

等祈念从办公桌后面绕过来的时候,一支支娇艳欲滴的玫瑰花全都不同程度的受了伤。

呃——

这场面,多少有些意料之外。

某人徒手将花和碎片全都丢进垃圾桶,转身一脸真诚的对她说,“赔你一束吧。”

话音落,祈念的手机响了。

是谢同舟。

约好了一起吃午饭,他已经有些等不及了。

祈念微扬眉梢,声音柔媚入骨,“闻总,麻烦快点签,我和同舟约好了一起吃午饭,不好让他等太久。”

某人努力压制住心中的火气,拿起桌上的笔唰唰两下签上自己的大名。

祈念盯着他龙飞凤舞的名字,心底暗暗盘算着能拿几位数的提成。

突然听到——

“一起吧,反正都不是外人。”

脸上的笑瞬间凝固住了。

谁能告诉她,接下来将会是什么样的修罗场?


灯火辉煌的海景别墅。

乔思扬从进门就左看看右看看。

“啧,这么大的房子,是打算让你全家人都搬过来。”

闻鹤年动作轻柔的把祈念放在沙发里,转身去帮她们俩倒水。

压根没搭乔思扬的话茬。

这在她们闺蜜俩看来,就是心虚有意逃避这个话题。

殊不知——

她这话戳中了他的痛处。

全家人···

他哪里还有家人。

他现在也就只剩下祈念这一个爱人了。

“喝点水吧。”他将两杯水分别放在她们俩面前。

这个时候,乔思扬对他已经没什么好脸色了。

懒洋洋的靠着沙发椅背,斜眼看他,大胆猜测道:“我说,今天那出戏不会是你找人演的吧?”

不然怎么会这么巧。

前脚她们俩遭遇抢劫,后脚就在医院碰上了。

他还那么好心的帮忙调查了一下,搞到了祈念被跟踪的监控视频···

警察都没查到的事情,被他给查到了?

他怎么那么有能耐呢。

关心则乱,刚才在医院门口看到视频一下子昏了头,压根没多想。

这会儿冷静下来仔细琢磨,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

面对质疑,闻鹤年神情严肃,甚至可以说透着几分冷冽。

“我真想英雄救美在她面前刷好感的话,有的是法子,不会蠢到把她弄成这样。”

“她现在伤成这样,对我有什么好处?”

乔思扬虽然觉得他这话说的有几分道理,却依旧得理不饶人。

没好气的冲他翻个白眼,切了一嗓子,“那谁能知道呢。”

“你这种薄情寡义的人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当年能狠心抛弃祈念去和别的女人结婚。

现在为了让美人重回他的怀抱,耍点小手段,也不是不可能!

人心难测,不得不防!

某人不慌不忙,完全没有自证的意思,“你要觉得是我的搞的鬼,那我现在送你们回去。”

乔思扬这直爽的性子,根本架不住激,立马从沙发里站了起来。

就差直接怼他:回就回,谁怕谁!

结果还没等她来得及撂狠话,男人幽幽又补充了一句, “只是你敢保证,那个坏人没在你家楼下蹲守?”

前一秒还雄赳赳,气昂昂的乔思扬,听到这话瞬间成了霜打的茄子,蔫回了沙发里。

可怜巴巴的眼神朝着祈念看了过去。

如果对方是冲她来的,那她肯定不怕。

她烂命一条。

但祈念不一样。

她不能拿祈念的命冒险。

祈念看她愁眉不展的样子,嘴角扬起了一抹安慰她的弧度。

“就算他说的是真的,躲的了一时躲不了一世。”

言外之意,她打算勇敢面对。

乔思扬急了,按住她的肩头,“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转头冲坐在单人沙发里的男人扬了扬下巴。

“你有什么好主意倒是说啊?”

说话说半句,吊谁胃口呢。

“我的主意就是你们俩先在这儿休息一晚,时间不早了,来回折腾对她身上的伤没好处,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楼上楼下都有客房,随你们自己挑。”

“冰箱里吃的喝的全都有。”

祈念不想在他这儿住,拼命朝乔思扬使眼色,示意她走。

不曾想这家伙吃了秤砣铁了心,今天还非得在这儿住下了。

住下还不买某人的账,十分高冷的哼了一声,“别指望我们会感谢你,这都是你欠念念的。”

说完,小心翼翼的将祈念从沙发里搀扶了起来。

“走,我们去休息。”

祈念一脸苦涩。

“怕什么,这都是他欠你的,再说了住一晚上咱明天就走。”

祈念现在走路都费劲,根本拗不过乔思扬这死丫头。

侧头对闻鹤年说了声谢谢,一瘸一拐的随着乔思扬进了左手边的客房。

房门一关,乔思扬立马神秘兮兮的与她分析了起来。

“我看那家伙不像是在说谎,念念,你好好想想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

今天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只是摔伤。

如果真是恶意报复,肯定还会有下次。

万一下次逮着她落单的时候,后果岂不是不堪设想?

乔思扬又惊又怕,小脸绷的一脸严肃。

祈念脑袋乱哄哄的,一时间根本想不到自己究竟得罪了谁。

她圈子其实挺小的,每天两点一线,根本不会过多接触乱七八糟的人。

要说最近身边突然多出来的,一个是闻鹤年,另外一个就是谢同舟。

难道是他?

她说出自己的想法,乔思扬立马咋呼了起来。

“搞不好是谢同舟那些床搭子!”

“你想啊,他和你相亲,如果两家催得紧的话,接下来很快就会进入到结婚的流程,围在他身边的那些一心想要嫁入豪门的莺莺燕燕们是不是就没机会了?”

祈念认真想了想,的确有几分道理。

乔思扬也觉得自己分析的一点没错,盘腿坐在床上将谢同舟祖宗十八代全都问候了一遍。

其中,也包括外面那位。

正骂的激动,门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骂骂咧咧戛然而止,脸上顿时多了几分心虚。

祈念笑疯了,“怎么不骂了,刚才胆子不是还挺大嘛。”

“我有什么不敢?”噘嘴冷哼了一声,光着脚丫跳下了床,气势汹汹的去开门。

开门第一句话,“咋地,骂你不爽?”

男人刚洗过澡,头发还没完全干透,衬着他那张平日里高冷的扑克脸,倒是多了那么几分柔和。

他没跟乔思扬一般见识,而是将手中的热牛奶和医院开的药膏递了过去。

“睡前让念念把牛奶喝了。”

呆坐在床上的人听到这话,心下泛起丝丝涟漪。

他还记得她有睡前一杯热牛奶的习惯······

乔思扬则先是一愣,随后很不服气的没事找事,“怎么没有我的?”

“我听念念说起过,你乳糖不耐受。”

乔思扬的脸,瞬间一整个目瞪口呆。

有关于她的事,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更何况是念念呢?

她这个墙头草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好像也没有渣到十恶不赦的地步。

“还有这些药膏,睡前记得再帮她涂一次。”

总之一句话,细致入微。

让她一个女生自愧不如,瞬间没了跟他硬刚的底气。

以至于关上门之后,莫名其妙的就替他说起了好话。

“他好像也没那么渣,当年的事情是不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啊?”

第二天一早,乔思扬就想为这话而咬断自己的舌头。


她不喜欢厚重华丽的长裙摆,轻松自在,随性自由打破常规的短款婚纱,才是她的心头爱。

还记得当时她趴在闻鹤年胸口,傻傻的问他,婚礼上她如此的特立独行,会不会惹得家里长辈不喜欢。

毕竟婚礼关乎两个家庭的颜面。

祈念至今都记得他当时的眼神,温柔的能将人溺毙。

他说:“只要我家宝宝喜欢的,那就是最好的。”

“新娘子喜欢的,谁有资格挑三拣四?”

没想到他不光是嘴上说说而已,真的往心里去了。

两年之后,将她喜欢的婚纱款式丝毫不差的订制了出来。

眼底一片温热,祈念有些想哭。

察觉到了她的情绪起伏,闻鹤年低头,性感唇瓣从她耳畔若即若离的擦过,“喜欢吗?”

低沉嗓音饱含深情,多了几分慵懒,在寂静的房间内显得尤为惑人。

胸口起伏,心底悸动,祈念心情复杂,咬着腮帮压根不敢抬头正视他炙热的目光。

她不吱声,闻鹤年也不着急。

眸底荡漾着浅浅笑意,不疾不徐的搂着她的细腰继续翩翩起舞。

旋转中,故意将带进沙发里,将按在自己腿上。

等祈念反应过来,他修长的手指已经捏起了桌上的高脚杯,挑眉笑道:“喝点儿?”

此时她口干舌燥的,的确急需喝点儿东西降降温。

所以下意识伸手过去,试图将酒接过来。

指尖眼看都已经触到杯子的边沿了,他突然坏笑着将手臂抬高,将杯子移开了。

“诶~”玩人呢。

祈念细眉微皱,十分不爽。

作势就要从他腿上起来。

刚动一下,纤细身子被他的大手用力给按住了。

“别乱动!”

紧接着,就看他仰头吞下一口气,低头朝她朝她红唇寻了过来。

祈念瞳孔微颤,小脸涨得通红。

啊,这这这···

虽然这是她们在一起时,经常做的事情。

可毕竟已经分开了两年。

突然这般嘴对嘴喂她···

祈念难以下咽。

她下意识偏头躲避,却还是晚了一步。

长指轻轻扼住了她的下巴,让她动弹不得,然后轻而易举的得逞。

一时间,口腔内充斥着甘甜,空气中弥漫着暧昧。

某人身上的强力太强了,一个克制隐忍的眼神,就足以将祈念勾的神魂颠倒,情愫暗涌。

张力拉满,肾上腺素急速飙升。

祈念哪里还能招架得住,与他难舍难分的拥吻在一起。

场面火辣又致命。

到最后,娇小清纯的小脸粉嫩的不像话,氤氲着水汽的眸子涌动着勾人情愫,无辜又迷离。

落入闻鹤年眼中,却透露着难以形容的破碎感。

在暗淡烛光的映衬下,举手投足间,目光流转间释放出来的冷清纯欲感,很难不让人心动。

以至于一吻再吻,迟迟舍不得松口。

直至俩人都喘不过气,才痴缠不舍地分开。

被吻了太久,此时祈念整个人就犹如飘进了云端,轻飘飘,软绵绵,根本没力气挣开他的束缚。

某人与她相比,就跟打了鸡血似的,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

无比怜惜地圈着她,一刻都不舍得松开。

瞧见她吻几下气喘吁吁的样子,忍不住笑了。

“宝宝的现在体力差的离谱。”

祈念现在没力气跟他多嘴,只能用带有控诉的目光奶凶奶凶的瞪他。

闻鹤年自然看出了她的不满,笑着将她扶起来,用小叉子叉了一小口丝绒蛋糕送到她嘴边。

“吃点东西,补充体力。”


身颤腿软,嗓子眼里溢出一声细弱的嘤咛。

这猫叫似的声音,对闻鹤年来说,无疑是致命的诱惑。

骨子里的血性都勾出来了,冲撞着他的四肢百骸,五脏六腑。

直至有脚步声传来,才以最快的速度松开了她。

被吻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祈念,虽然醉醺醺,却也不至于不省人事的地步。

瞧见有人来了,迈着虚浮的步伐跑的比兔子还快。

等闻鹤年反应过来,人早就没影了,又一头扎进了洗手间。

怔了两秒,他笑着摇头。

结果一转身,撞上了同样摇摇晃晃的方栀柔。

“哇,鹤年哥哥?你怎么在这儿?”

方栀柔这个大小姐,整天吃喝玩乐,酒量要比祈念好一些。

即便喝了不少,也只是微醺的状态。

所以看到闻鹤年,一眼就认出了他。

闻鹤年脸不红心不跳,完全不像是刚刚在这儿肆意接吻过的样子。

他冷冷睨着玩嗨的方栀柔,不答反问,“演唱会也看完了,是不是该回去了?”

一听这话,方栀柔立马装醉,东倒西歪的从他身边走了过去。

心里念叨着:我不认识你,我不认识你,我不认识你。

“别装!明天我让你给你订机票。”

一看装傻充愣这招不管用,方栀柔急了,双手叉腰冲他叫嚣,“你别忘了,你还有把柄在我手里呢!”

“你敢送我走,我就敢把你交女朋友的事情说出去!”

某人微扬眉梢,浑不在意的样子。

“随便!”

一门之隔,听到俩人对话的祈念彻底站不住了,关键时刻从里面冲了出来。

故意打断俩人,“栀柔,你也来上卫生间啊。”

方栀柔闻声侧头,这才看到了她。

“诶,念念,上个卫生间你这么这么久啊?思思说你掉里边了!”

祈念尴尬的脚趾扣地。

就在这个时候,闻鹤年装的一本正经的模样,挑眉问方栀柔:“你朋友?”

方栀柔立马把祈念拽到了跟前,“我新认识的好朋友,祈念小姐姐。”

“这位是···”她给祈念介绍闻鹤年的时候,却突然停顿了一下。

“这就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祈念噗嗤一声,没忍住笑出了声。

她这一笑,方栀柔是高兴了,某人的脸彻底黑透了。

“我们走,不理他!”挽着祈念的手臂就要往大厅走。

祈念眨眨眼,“你不是要去卫生间?”

“哦。”方栀柔猛拍了一下脑门,“瞧我这记性。”

“那你在这儿等我啊,我马上出来。”

祈念红着脸嗯了一声,后背早已因为某人赤裸裸盯着她的目光,浮上了一层热汗。

方栀柔这一走,这狗男人指不定···

正胡思乱想着,高大身躯突然朝她靠近。

“听她说我是无关紧要的人,就这么开心?”

祈念缩着身子,咬着小嘴儿,不敢看他。

心脏却好似要撞破胸膛跳出来的节奏。

砰砰砰——

快的让她感到窒息。

“是不是在你这儿,我同样也是无关紧要的人,嗯?”

某人逼的太紧了,祈念本能后退,后背贴在了身后的墙壁上。

无处可逃。

这下,被迫抬起头来。

四目相对,对上他炙热浓烈的视线,祈念觉得自己好似被困在了一片烈焰之中。

热,太热了。

热的她整个头皮都开始发麻了。

某人却已经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磁性声音不厌其烦的追问:“是不是?”

某人声音磁性,透着一抹淡淡的坏。

祈念无从招架,恨不得遁地。

这个时候,她一直紧竖的耳朵听到脚步声从卫生间里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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