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林屿深认识八年,第三年的时候为了他净身出户离婚,在后面的五年里按照他的喜好做了十多次大大小小的整容手术。
在他发小的结婚宴上,我抢到了新娘的捧花,满心欢喜的朝林屿深跑去认真的向他求婚。
他当场给了我一个巴掌,让我脑子放清楚,我不过整的像他的初恋,才会勉强和我在一起,他不可能和我这种离异整容女结婚。
我慌张的求他不要生气,却被他当场又耍了两巴掌。
我习惯性的下跪在他身边继续苦苦求他不要丢下我一个人走。
他下意识的朝我脑袋上踢,我当场昏迷,鼻梁异物错位、颅骨填充物破裂让我在医院度过了三天的抢救期。
这次我没有再像以前卑微求和,而是主动联系了我的前夫。
“你说的复婚的事情,我考虑好了,我答应你。”
1在医院取完鼻子假体以后,脸上的绷带还没有卸,我就打车去了林屿深的公司。
京城制药界的半壁江山,仿白宫的H型大厦的风格。
第一次站在这里的时候是五年前,那时候自己还是有夫之妇,是林屿深一步步将自己拉入深渊。
进公司的时候,路过的职员都在对我指指点点,我都能猜到他们再议论什么,不是在议论我的脸,就是在议论我这次挨打的原因,再者就是议论我这个离异整容女不上台面。
我和以前一样,也进不去总裁办公室的套间,只能坐在会客室里拿出手机给林屿深打电话。
没想到第一次打便接通了。
“喂,喂,你是谁呀?
林总现在不在,一会回电话给你呀。”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俏皮的女声,我呆了几秒,竟不知道自己应该回复还是挂断。
“有人吗?”
电话那头的女声催促了一下。
“我——我是金星雨,我在会客室,我找林总有点事。”
我深呼吸后尽量掩饰声音的颤抖。
啪一声电话突然挂断后,原本紧闭的总裁办公室大门打开了。
映入眼帘的是深色波浪卷毛,衣着热辣的女性,我不认识她,但是她大概也是林总的新晋情人之一。
林屿深的领带没有带,衣领松散,还有一点被蹭到的口红印,空气里弥漫的味道足以证明刚才在发生什么。
我平静的进门把自己的社保资料放在林屿深桌上,并没有像往前急的出言询问。
“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