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5.高如云约我那天我洗了个头,这是给朋友的最高礼仪,我只希望她还对的起我的最高礼仪。
我们约在一家茶室里,定了包厢。
我掐着点到的时候高如云已经有些到了。
她讨好的冲我笑笑,服务员给我们倒好茶水就退下了。
门一关上,原本还体面坐着的高如云边嚎啕大哭边‘噗通’一声给我跪下。
“啊呜呜,清清,我给你磕一个,之前的混事真不是我本心,你打我吧呜呜呜……”又一个给我磕头的人,我甚至有点想笑。
我想一如既往熟稔的对嚎啕大哭的高如云说,“别装,姐可从来没怪过你。”
但声音哽在喉间,我又结结实实的受了一个人的大礼。
16.我失魂落魄的走着回去,路上我听见有人在嘀咕,“这不是季总的那个夫人吗?”
“啊?
谁?”
“就那个被季总拿钱包养后来上位的那谁谁谁啊,当年她被老男人包养又被爆抄袭又出了车祸等等事情可多呢,他们当年的事闹那么大你没听过?
她手段可厉害着呢,不近人情的季总都有了个她五岁的娃。”
“……”我微笑的走过去,握起拳头,“我的拳头更厉害呢,你要不要尝尝?”
17.最后是季宣把我从警察局领走的,其他人被我揍的鼻青脸肿,我在那接受了絮絮叨叨的教育。
季宣沉默的把我接走了,我有些累了,倚在车边,看着窗外。
我其实完全不是剧情里的那个纯情柔弱清高的小白花,我在乎名声,我在乎事业,我在乎朋友,我在乎自尊,从前的我一切都很好。
如今却一切都失去了,而更可恨的是,我找不到谁施气。
我最后在车上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我做梦了,梦见了剧情中我借着季宣一个医生朋友喜欢我的心思试图逃跑,最后被暴怒的季宣关在地下室的日子。
那些腌臜的剧情其实被我刻意的去忽略,可在我昏睡时,又卷土而来。
那个地下室里我被关了半年,几乎被关出了抑郁,而那里一切施加在我身上的特殊定制的道具像是古代的刑具一般。
不堪、羞辱几乎是被关在那里时时刻刻的感受。
我一下惊醒,恍恍惚惚的分不清我是那个柔弱无力的小白花还是那个被高如云吐槽坚韧暴力的母老虎。
季宣被我吓了一跳,车停在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