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我没办法直接告诉她真相。
吃完饭我送她回家，她跟我道谢之后下车准备离开，走了两步又回头，像是下定决心：“沈阿姨，其实……那天我坐在你的车上，我不小心看到了你准备要举报我妈妈的材料，她毕竟是我妈妈，我不能就这么看着她被伤害，所以……我知道。”
“我能理解。”
周悦不知道说什么了，只说：“对不起。”
“两次。”
还有上次的事。
“回家吧，早点休息。”
我并没有因为她做的这些事觉得伤心难过，反而有点开心。
那天，我看见文件袋上沾了水就已经知道文件被打开了。
为什么赵晴的公司没有查出税务问题。
因为周悦将问题透露给她的时候，她买通了调查的人这才相安无事。
只不过文件下面是我们的亲子鉴定报告，她没看见。
10项目进行当天，宣告失败了，所有的人都在看我的笑话。
赵晴早早来到公司看我笑话。
“沈清，这次亏不少吧？”
我气定神闲地坐在软椅中，“是亏挺多的。”
“我就说，人只要一急啊，什么事都会做错的。”
沈瑶着急来到我的办公室，“妈妈，听说项目黄了？”
我点头。
她又说：“那我的钱全部赔了？”
“对的，一分没剩，一分没赚，全打水漂了。”
沈瑶失落地开始哀嚎。
赵晴显然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她一头雾水地看着沈瑶。
“瑶瑶你这说什么？
你投资了什么项目？”
“就妈妈这个项目啊，城东地皮，我把你之前帮我攒的钱都投进去了，可是现在全赔了，赵晴阿姨，你能不能再帮我继续攒一笔，我下次还投。”
“你说什么？”
赵晴听得小脸蜡黄蜡绿的。
“那是我…辛苦帮你攒的，你怎么能这么轻易投出去呢？”
“什么？”
沈瑶看不懂她的表情，“那就是我的钱啊，我想投就投了呗。”
赵晴一脸气不打一处来的表情，忽然转头看向我。
“沈清，你为什么这么做？”
“赵晴，你还要演吗？”
我从椅子上站起来，“你不累吗？”
赵晴紧皱眉头，“你什么意思？”
话音刚落，一群警察鱼贯而入。
“赵女士，我们现在怀疑你偷税漏税、涉嫌诈骗、洗钱、以及商业间谍罪请你跟我们到警局一趟吧。”
“什么？”
赵晴慌了，大喊：“我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