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通知儿子有抑郁倾向,我让身为心理专家的老公帮忙开导。
可他接到青梅的电话,扔下儿子一个人在家就走了。
当我赶回家时,只看到儿子冰冷的尸体,和手机里的一句话。
“妈妈,我不要待在小黑盒里,把我放进你做的琉璃瓶吧。”
他说,这样下辈子就可以有五彩斑斓的生活。
我只是有事出门一趟,回来就发现儿子骨灰不见了。
而老公和他青梅正吃着饺子……1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就看见老公陆云川和他的青梅温小小。
他倆隔着餐桌,一人咬着一半,开心地共吃一个水饺。
看到我的出现,温小小露出胆怯,眼神里却是挑衅。
“心月姐,你别误会,我们就是闹着玩。”
闹着玩,估计我没出现就要脱衣服了吧。
本来办理儿子丧事三天三夜没有合眼,再加上刚才去工厂用儿子骨灰亲手赶制了琉璃吊坠。
我很累,并没接她话。
只是垂眸往儿子房间走去,想好好睡一觉,起来再谈离婚的事。
我绕过餐桌却被陆云川拉住手臂。
“你去哪了,为什么不在家?”
一个消失三天的人,怎么好意思质问我的。
我并不看他,出口的声音沙哑而强硬。
“放开!”
大概是我语气中的疏离和冷淡,让陆云川有一瞬间愣住。
也是,嫁给他这十几年,我不说唯唯诺诺,也是轻言细语。
但也只是一瞬间,他就恢复了平常的强势。
“楼心月,小小在跟你说话,你没听见吗,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我转头看向陆云川,他这才注意到我红肿的眼睛里全是血丝。
“你……不就是挂了你电话吗,你这要死要活的样子做给谁看?
还有,儿子呢,为什么回家没有看到。”
陆云川难得被我看得有些心虚,声音越来越小,说出口的话却还是那样高高在上。
我以为他终于想起自己还有个儿子,却不想他又怒斥道。
“打电话让那小子赶紧回来,现在初三正是学习紧张的时候一天就知道装病不上学,居然还敢发信息骂小小,让他赶紧滚回来,看我不好好教训他。”
看着这张爱了十几年的脸,我恍然觉得不真实,又恶心。
那天接到老师的电话,说儿子行为不正常偷偷扇自己耳光,考虑有抑郁症倾向。
我让陆云川找儿子谈心,顺便做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