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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载血月咒林浅镜月居大结局

铭铭之中自有铭铭如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脖颈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她想尖叫,却发现喉咙像被沥青封住。女人的手指缓缓抬起,镜面突然泛起水波般的涟漪,一张布满溃烂的婴孩面孔贴在她耳边低语:“姐姐,他们抢走了我的孩子……”清晨六点,林浅在刺眼的阳光中醒来。床头柜上的奶瓶还在冒着热气,奶嘴上沾着暗褐色的污渍。她猛地掀开被子跳下床,赤脚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昨夜被褥上分明没有脚印。梳妆台的铜镜蒙着水雾,她颤抖着用手指擦拭,镜面却始终映不出自己的倒影。楼下传来碗碟相撞的脆响。林浅套上睡衣推开门,老板娘正在厨房熬粥,锅里漂浮着一层诡异的油膜。“早饭有红糖糍粑。”她机械地搅拌着锅里的东西,手腕内侧隐约可见青紫色的勒痕,“昨晚又有人看见槐树精了,说它抱着个襁褓在坟头转圈……”林浅低头看了看自己...

主角:林浅镜月居   更新:2025-02-28 02: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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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浅镜月居的其他类型小说《百载血月咒林浅镜月居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铭铭之中自有铭铭如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脖颈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她想尖叫,却发现喉咙像被沥青封住。女人的手指缓缓抬起,镜面突然泛起水波般的涟漪,一张布满溃烂的婴孩面孔贴在她耳边低语:“姐姐,他们抢走了我的孩子……”清晨六点,林浅在刺眼的阳光中醒来。床头柜上的奶瓶还在冒着热气,奶嘴上沾着暗褐色的污渍。她猛地掀开被子跳下床,赤脚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昨夜被褥上分明没有脚印。梳妆台的铜镜蒙着水雾,她颤抖着用手指擦拭,镜面却始终映不出自己的倒影。楼下传来碗碟相撞的脆响。林浅套上睡衣推开门,老板娘正在厨房熬粥,锅里漂浮着一层诡异的油膜。“早饭有红糖糍粑。”她机械地搅拌着锅里的东西,手腕内侧隐约可见青紫色的勒痕,“昨晚又有人看见槐树精了,说它抱着个襁褓在坟头转圈……”林浅低头看了看自己...

《百载血月咒林浅镜月居大结局》精彩片段

脖颈以诡异的角度扭曲着。

她想尖叫,却发现喉咙像被沥青封住。

女人的手指缓缓抬起,镜面突然泛起水波般的涟漪,一张布满溃烂的婴孩面孔贴在她耳边低语:“姐姐,他们抢走了我的孩子……”清晨六点,林浅在刺眼的阳光中醒来。

床头柜上的奶瓶还在冒着热气,奶嘴上沾着暗褐色的污渍。

她猛地掀开被子跳下床,赤脚踩在冰凉的木地板上,昨夜被褥上分明没有脚印。

梳妆台的铜镜蒙着水雾,她颤抖着用手指擦拭,镜面却始终映不出自己的倒影。

楼下传来碗碟相撞的脆响。

林浅套上睡衣推开门,老板娘正在厨房熬粥,锅里漂浮着一层诡异的油膜。

“早饭有红糖糍粑。”

她机械地搅拌着锅里的东西,手腕内侧隐约可见青紫色的勒痕,“昨晚又有人看见槐树精了,说它抱着个襁褓在坟头转圈……”林浅低头看了看自己睡衣口袋——昨晚攥着的铜镜不知何时滑进了裙摆,背面不知被谁刻了一行小字:“七月半,子时见。”

她突然冲向窗边拉开窗帘,暴雨后的天空泛着铁锈色,水库对岸的古村遗址隐约可见,村口那棵槐树只剩半截焦黑的躯干,枝桠上缠着褪色的红绸。

午饭后,林浅在民宿客厅的旧报纸堆里翻到了1915年的《申报》。

泛黄的剪报上刊登着“双林村百口遭屠,唯孕妇腹中胎儿失踪”的标题,配图正是她背包里那张古树的合影。

报道末尾写着:“据传村长为求子嗣,将孕妇活埋于村口槐树下,其哀嚎三日不绝,第七日村民掘土时仅见槐树根系缠绕白骨一具,婴儿踪迹成谜。”

她的手指突然顿在报纸边缘——那里沾着一枚暗红色的指纹,形状与她今早发现的奶嘴污渍惊人相似。

二楼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林浅冲上楼时,三楼某间房门敞开着,满地散落着撕碎的符纸,墙角蜷缩着穿红嫁衣的布娃娃,胸口插着一柄生锈的剪刀。

深夜十一点,林浅再次站在镜子前。

她摸出打火机点燃三支香,烟雾在铜镜表面扭曲成婴孩的脸。

“姐姐?”

她轻声呼唤,喉咙发紧,“我知道你是被困在镜子里了,对吗?”

镜面突然泛起血色涟漪,这次她看清了——无数双溃烂的小手从镜中伸出,抓住她
山间的雨来得毫无征兆。

林浅握紧方向盘,看着导航屏幕上闪烁的“镜月居”标志,后视镜里泥浆正顺着挡风玻璃蜿蜒而下。

三天前她在档案馆翻到一本地方志,泛黄的纸页记载着“清光绪三十二年,双林村百口灭门案”,配图是一棵被铁链缠绕的枯槐,树根处蜷缩着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

此刻她浑身发冷——那棵槐树的照片,竟与手机壁纸上民宿门前的古树一模一样。

“您要去镜月居啊?”

便利店老板探出头,雨水顺着塑料棚檐砸在地面的油桶上,“这条路去年塌过一次山体,暴雨天开车可危险了……”林浅点头,目光却被路边电线杆上的横幅黏住了视线。

褪色的红绸写着“七月半祭祀大典”,墨迹被雨水晕染成狰狞的血痕。

她摸了摸背包夹层里的旧铜镜,那是临行前民俗教授塞给她的:“你姐姐失踪前总对着镜子发呆,或许它能帮你找到线索。”

镜月居藏在水库大坝后的山坳里,木制招牌在狂风中吱呀作响。

林浅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时,老板娘正蹲在门槛上烧纸钱,火苗在穿堂风中忽明忽暗。

“只剩二楼了。”

她擦着手上的灰抬头,指甲缝里嵌着洗不掉的黑色污渍,“今晚子时不要开北窗,槐树精最爱趴在窗台上偷窥人洗澡。”

二楼的霉味扑面而来。

林浅拖着行李箱经过走廊时,听见三楼某个房间传来瓷器碎裂声,像是高跟鞋狠狠跺在地板上。

她本能地攥紧背包带,直到看见房门上歪歪扭扭贴着的符纸——朱砂画的咒文被雨水泡得发胀,边缘渗出暗红色痕迹。

房间里的古董铜镜比她想象的更诡异。

镜框是青铜镂空的缠枝莲纹,可中间本该刻着“镜”字的部位只剩半枚残月,刀痕深可见骨。

林浅用袖口擦拭镜面时,指尖突然触到凹凸不平的刻痕——那是几个重叠的“婴”字,笔画潦草得像是用指甲抓出来的。

“这镜子是老物件了。”

老板娘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苍白的脸上泛着油光,“以前住这里的姑娘总说半夜照镜子会看见自己变成怪物。”

她忽然压低声音凑近,“特别是怀了孕的……”雷鸣炸响的瞬间,林浅看清了镜中自己的倒影。

那是个穿着猩红嫁衣的女人,腹部高高隆起,
——不是幻觉,而是真实的裂痕从镜框边缘蔓延至中心,露出后面密密麻麻的铭文。

那些字迹与她记忆中姐姐日记里的笔迹完全一致:“月见月明,双生同死。”

“林小姐!”

村口传来急促的呼喊声。

林浅转头望去,浑身湿透的画家踉跄着跑来,怀里抱着个破旧的木匣,“我在祭坛废墟找到了这个……”他剧烈喘息着打开匣子,一枚沾满青苔的翡翠长命锁赫然入目,锁面刻着的“安贞之宝”四个字清晰可辨。

夜幕降临时,林浅带着铜镜潜入水库。

潜水镜的显示屏上,浑浊的水流中浮现出巨大的青铜棺椁。

她靠近棺盖时,水面突然浮起上百具缠着水草的尸体——全是穿着现代服装的男女,手腕上都戴着与长命锁同款的翡翠饰品。

棺椁内部刻着繁复的星象图,中央悬浮着一颗跳动的心脏状物体。

林浅伸手触碰的瞬间,无数记忆碎片涌入脑海:百年前村长在槐树下活埋孕妇时,孕妇腹中其实怀着一对龙凤胎;被村民当作祭品的“婴灵”,其实是刚出生就被分开的双胞胎女婴。

次日清晨,林浅在民宿遗址外遇见了新的住客。

一对年轻夫妻正在院子里拍照,新娘脖颈上挂着的翡翠长命锁与她手中的一模一样。

“我们叫月见和明川。”

新娘笑着展示锁面刻字,“听说这里风水好,特意来度蜜月。”

林浅的太阳穴突突直跳,铜镜碎片突然发出尖锐的蜂鸣——镜中倒映出新娘身后站着个穿红裙的女人,她的左眼完好无损,右眼却是空荡荡的。

在村卫生所躲避山洪时,林浅遇到了那位神秘的老人。

他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床头摆着台老式留声机。

“当年村长骗我说孕妇生的是孽种。”

老人枯槁的手指抠着地板,“其实她怀的是双胞胎……后来我发现真相时,已经来不及救第二个孩子了。”

留声机突然自动播放,沙哑的唱腔唱着闽南语童谣:“月娘哭,月光寒,双生子儿要团圆……”画家突然闯进林浅的房间,手中握着染血的剪刀。

“你根本不懂!”

他歇斯底里地吼道,“那不是婴灵,是活生生的人!

百年来被献祭的都是双胞胎中的姐姐,妹妹才会被选中当替死鬼!”

林浅的铜镜突然映出惊人画面——昨晚
替她挡下槐树攻击的,竟然是穿着现代服装的妹妹灵魂。

暴雨再次袭来时,林浅冒险靠近残存的槐树根系。

腐烂的树皮下藏着暗门,里面是个青铜铸造的祭坛。

祭坛中央悬浮着两颗跳动的心脏,左边那颗属于姐姐,右边那颗却跳动着诡异的靛蓝色光芒。

当她伸手触碰祭坛时,整片森林突然响起婴儿的啼哭——这次是清脆的笑声,而非怨恨的尖叫。

铜镜在月光下突然完整如初。

林浅看着镜中倒映出两个身影:左边是浑身是血的现代自己,右边则是穿着古装的姐姐。

两人隔着时空对视,姐姐的指尖穿透镜面,在她右眼伤疤处画下一枚新月胎记。

“我们本是一体。”

姐姐的声音同时在现实与镜中响起,“当年村长用我的骨灰滋养妹妹,才让她的怨灵永生。”

水库管理局突然发布撤离通知。

林浅站在崩塌的民宿废墟前,手中攥着两枚翡翠长命锁。

新闻里说水库即将泄洪,而她背包里的铜镜开始发烫——镜框背面新增的铭文“因果轮回,唯爱可破”正在渗出血珠。

当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时,她做出了一个疯狂的决定:将铜镜沉入水库最深处。

无数婴灵的哭声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此起彼伏的笑声。

在水面泛开的涟漪中,她看见妹妹的灵魂化作一尾银鱼跃出水面,而姐姐的身影则永远凝固在了铜镜背面那个月亮里。

暴雨在黎明前停歇,天空泛着不祥的铅灰色。

林浅站在民宿遗址最高处,脚下是被洪水冲刷得支离破碎的木质楼梯。

她握紧胸前的铜镜,右眼的伤口已经发黑感染,却始终感觉不到疼痛——自从将铜镜碎片刺入心脏,某种比死亡更沉重的麻木感便笼罩了全身。

对岸古村遗址传来熟悉的婴儿笑声。

这次她听得分真切,那笑声不再掺杂怨恨,反而像新生儿般清脆。

林浅转头看向水库,浑浊的水面下突然冒出一串气泡,组成一个歪歪扭扭的“谢谢”字样。

新来的住客在餐厅用餐时突然暴毙。

年轻男人胸口插着半截槐树枝,鲜血顺着餐刀流进装裱精美的全家福相框。

林浅蹲下身查看,发现相框玻璃上印着无数细小的手掌印——和铜镜背面新增的铭文“因果轮回”如出一辙。

老板娘端着咖啡杯从厨
房走出,她的妆容精致得诡异,脖颈处隐约可见缝合的痕迹。

“该走了。”

她将一张泛黄的房费收据拍在桌上,“下一个满月夜,记得带着姐姐的遗物来换钥匙。”

林浅穿着潜水服潜入水库底部时,手腕上的长命锁突然发出灼烧般的疼痛。

幽蓝的潜水灯照亮了沉睡百年的青铜棺椁,棺盖缝隙间渗出粘稠的黑泥。

当她用铜镜碎片撬开棺盖时,一股腐烂的栀子花香扑面而来——那是姐姐梳头时常用的发油味道。

棺内躺着一具穿着清朝服饰的女尸,怀里紧抱着个襁褓。

女尸的面容完好无损,只是双眼瞳孔呈诡异的灰白色,与铜镜中姐姐的幻象如出一辙。

林浅颤抖着取出襁褓,发现里面竟是一团晶莹剔透的水晶——里面封存着一颗跳动的心脏,血管中流淌的竟是液态月光。

夜幕降临,水库大坝开始泄洪。

林浅站在崩塌的祭坛废墟上,将水晶心脏嵌入铜镜凹槽。

天地间突然响起巨大的轰鸣声,水库对岸升起两轮血色满月——一轮是实体,映照着漫天星河;另一轮则是虚幻的投影,由无数婴灵的笑脸汇聚而成。

翡翠长命锁从她手中飞出,在空中拼合成完整的圆环。

姐姐的灵魂终于从铜镜中解脱,化作万千萤火虫涌入水晶心脏。

当第一滴洪水拍碎月轮投影时,林浅右眼的黑血突然倒流回心脏,她惊恐地发现自己变成了镜中的模样——穿着染血嫁衣,腹部隆起,脖颈缠绕着槐树枝条。

晨光穿透云层时,浑身湿透的旅人拖着行李箱走向民宿。

他脖子上挂着崭新的翡翠长命锁,锁面刻着陌生的名字。

柜台后的老板娘笑着递上钥匙,新挂的铜镜在晨曦中泛着柔和的光泽——镜框上那句“因果轮回,唯爱可破”清晰可见,只是“唯爱”二字被重新打磨过,变成了“唯新”。

二楼某个房间里,红衣布偶的襁褓中传出微弱的啼哭。

林浅站在镜子前轻轻摇晃,镜中倒影温柔地抚摸着婴儿的脸颊。

窗外,水库水面平静如镜,倒映着天空中初升的朝阳。

而在水下三百米的青铜棺椁里,两颗紧紧相连的心脏仍在同步跳动,血管中流淌的已不再是怨恨,而是跨越百年的执念与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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