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周牧,你在里面吗?
是我,我是沈逸,开门。”
里头骚动了一下,又没动静了。
我不耐烦地后退,一脚踹开了门。
周牧脸色发红,神志不清的倒在地上。
我真是又气又急,气他掉以轻心,又急他不知道中了什么药。
我拍拍周牧的脸:“周牧,周牧,你还认得我吗?”
周牧睁开眼睛,迟钝的说:“沈,沈逸对,你知道你中什么药了吗?”
他确认是我,就一把抱住我,身体一贴近,我想我知道他中了什么药了。
果然,周牧说道:“x药”我叹了口气,总算他还有点理智,我说:“我现在送你去医院。”
可周牧很排斥医院,自从他在医院看着周老爷子去世,他之后生病都是请的家庭医生上门,最后在周牧的闹腾下,我只好让司机改方向回别墅,准备安顿好他再请医生上门。
10.谁知道一到家,我就被周牧一把按在门上疯狂的亲吻,他身上烫的不行,但力气又大的我挣脱不开。
他一边亲一边试图脱我的衣服。
<我知道我现在的样子肯定也是糟糕透了,在他想要再次吻过来的时候,我用力阻挡着,勉强维持着镇定问道:“周牧,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确定吗?”
周牧定定的看着我,眼里满是侵略:“你是沈逸,我知道你是沈逸。”
听到他的回答后,我主动迎了上去。
这一夜很混乱也很疯狂,我从来不知道周牧有这样疯狂的一面,当然我也是不遑多让。
第二天,我从床上醒来,身上还有些不适,不过看起来周牧帮我清理过。
周牧不在,唔,确实有点失望。
但他有留言说他先去处理事情,等回来再详谈。
而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好友林封:“老大,我打了你好几通电话了,你终于接了”好吧,我忘了今天就是意大利之约。
我再三赔罪,只说误了飞机点,赶下一班。
林封这才作罢。
我挂了电话,一看,不止是林封他们,秘书也打了好几通电话,我又打过去安排好工作。
看样子不能临时旷工,我挣扎着起身,嘶,周牧这牲口。
在飞机上又休息了一会儿,到意大利的时候就没有这么难受了,但是好友还是一眼看出我的萎靡不振。
也不再计较我迟到的事,秀是在晚上,他们老早订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