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羞辱一番,气极。
二回到酒店,灯火璀璨。
孤独如潮水般涌來。
我从酒柜取出酒,今夜适合大醉一场。
外公逝世后,酒成了我朋友,它陪我伤心,快乐。
房间的门铃响了几次,我不予答理。
我是孤儿,由外公抚养长大,6年前,外公离世,将我连同公司都托付给了宋之川。
宋之川是我外公资助的贫困生,从高中到大学。
毕业后,他进入我许氏工作,从基层做到现在的老板。
酒入愁肠,我已有醉意。
迷迷糊糊中,房间进来一人,是宋之川。
我一见到他,我怒气就上来了,脚下的空酒瓶朝他踢了过去,没踢着他。
“许琂,怎么学会喝酒了?”
他一手搭在我肩上,一手想抢我的酒。
“我不要你管”。
“我是你老公,我不管你,谁管你?”
我冷哼道:“你还知道是我老公,是有妇之夫,那你还和谈静柔上床,我在国外几年,对我不闻不问?
你想离婚,与谈静柔再续前缘,门都没有。
我不离婚,她就是见不得人的小三。”
听到我不离婚,宋之川好像吐了口气。
结婚的头一年,我们还是像正常夫妻一样生活,但没圆房。
“好好好,我们不离婚,我们好好过日子”。
宋之川哄道。
“谁要跟你好好过日子。
你去跟谈静柔过。”
<我想推开他,他越搂越紧。
男性的气息包裹着我,情欲如点燃的干柴,遇着他燃烧起来。
我怔怔地任他为所欲为,被他折腾一夜,浑身酸疼。
“醒呢”?
听到宋之川的声音,我猛地一激灵,下意识抓紧被子。
“你怎么还在这?”
“某人夺走我清白之身,一走了之的话,怕某人赖账。”
“谈静柔没把你的床上功夫练出来,倒调教出你嘴皮子功夫”。
记忆中,宋之川板正、木讷。
外公去世时,我第一次在他面前哭,他笨拙地只会给我擦眼泪,一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来。
“还疼不疼?”
他摸着我身上的青紫问。
我瞟了他一眼,不说话。
“第一次没经验,下次我轻点,这事儿多练几次,就不会莽撞,不知轻重了。”
我朝他翻了个白眼,说:“谈静柔与那些狂风浪蝶,让你练的次数还少?”
“纵是她们国色天香,也不及你一分颜色。
我只为你守身如玉”。
人家说,男人在床上